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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抓着这东西做什么,真这么想死,还是觉得,让你伺候我,还不如死?” 林梦秋疑惑的啊了一声,慌乱的抬起头,露出了一张满是绯红的脸蛋,以及那双湿漉漉的杏眼。 对上沈彻的眼后,跟着他的视线又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这才反应过来,方才那个空白的木牌还被她抓在手里。 原本她是打算看看就放回去,但沈彻突然出现,又接着来了这么刺激的事情,她一紧张,就忘了把这东西给放回去。 她的细棉里衣是略低的交领,正好露出半截修长白皙的脖颈,此刻也如同脸颊一般,透着淡淡的红粉色,衬着已经结痂的伤口格外的显眼。 林梦秋一时不知道是该丢还是该如何,一着急脸就更红了,额角还冒着细汗。 急急忙忙的否认:“妾身不是……没有……” 声音虽然透着急切却又软又糯,加之她那双懵懂无辜的眼,她怕是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她有多诱人。 沈彻的眼睛微微发红变黯,憋着气盯着她的脸,许久后冷笑一声,这女人不仅能演会装还善于勾引人。 那便让他瞧瞧,她能装到几时。 “丢了,过来。” 林梦秋讷讷的点头,听话的把木牌放到了一旁,快步到了轮椅边,屈膝弯着身子,目不斜视的为沈彻宽衣解带。 宋氏虽然偏心,但并未在衣食上委屈她半分,她自然也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只是出事后,她变得多疑敏感,有段时间除了大夫和红杏不让人靠近。 若是红杏不在身边,她便会自己穿衣料理琐事,此刻她无比的庆幸自己学会了这些,才没在沈彻面前出丑。 但两人此刻靠的如此近,让她有一种被他气息所包裹着的错觉,浓郁又冷冽的气息,还有淡淡的草药香。 呜呜呜,好幸福哦,她给夫君宽衣了,还离夫君这么近,她不是在做梦吧,好想掐一下自己看看会不会疼。 沈彻在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没想到她却在解完系绳后停住了。 嗯?又在耍什么花样? 欲擒故纵? 好麻烦。 他厌恶陈蓉,也知道她从嫁进王府起便是冲着王妃的身份来的,她不仅窥觊王妃的位置,还痴心妄想让她的儿子做世子。 甚至他的这双腿,或多或少都与她有些牵扯,但她不是主使之人,他要的不单是陈蓉的性命,而是要揪出主谋,让所有人都尝尝炼狱的滋味。 林家是陈蓉亲自挑选的,想必进府之前也与陈蓉有所勾结,他自然也厌恶非常。 沈彻一贯行事便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自然也不在意此女是否无辜。 与其慢慢的等她露出狐狸尾巴,还不如将她放在身边,给她动手的机会。 但他的耐心是有限的,他没这么多功夫去猜她想做什么,只想在玩腻之后赶紧杀了。 此刻看她又傻愣着不动,瞬间就拧了眉,伸手去抓她的手腕,用力的擒着往外拉扯,一把便将自己身上的大氅给拉开。 “脱个衣服都不会,岂不是到了床上,也要我一步步教你?” 林梦秋的眼睛瞬间瞪大,手里死死的抓着他的大氅,小脸涨的通红,一句话也憋不出来。 光是被他的气息所笼罩着,她就被迷得晕晕乎乎,这要是真做点啥,她还不立刻快乐的升天! 林梦秋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过了会才磕磕绊绊的道:“妾身,妾身虽然不会但可以学,每个先生都说我学东西极快。” 语气虔诚态度认真,看不出一丝的虚假。 反倒是把沈彻给气笑了,这玩意能和读书写字比吗?还先生夸她学东西快,这是把他当先生了? 她若不是个极其会演的,那便是个真读书读傻了的木头人! 林梦秋见沈彻不说话,以为他是无声的催促她动作快点,便咬着牙的去解他中衣的盘扣,纤细柔滑的手指从他的皮肤划过,勾起层层战栗。 沈彻的双眼彻底的黯了。 在她要下一步动作之前摁住了她的手指,“看看外衣上的东西。” 林梦秋刚下定决心,不论沈彻教她什么,她都要忍着羞耻的学会,突然听到这么一句,只得松开手去看搭在臂弯的大氅。 青褐色的大氅摸上去湿湿的,难道是夜里又下雨了?还是寒气重沾了雾气?等她摊开后才发现,刚刚摸到的地方颜色比周边更深。 准确的说,应当是红褐色。 她一下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又摸了摸,湿湿黏黏的,是染了什么水渍吗…… 林梦秋迷茫的把手指举了起来,这才看清楚。 是血! 不仅一处,而是大半的地方都被染上了鲜血。 “哦,我都忘了,你有病,怕是认不得这是什么东西,回来之前,我顺路去杀了几个人,今日累了,没空折腾你。” 沈彻不提醒她都忘了,她还在装病…… 而且他为何能把杀几个人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就像是摘了几个果子一样轻松! 但夫君说这话的样子好帅,好霸气,呜呜,好喜欢哦。 沈彻说完,也不管她什么反应,双掌在轮椅扶手处运气一拍,便腾空落到了床榻上。 等他扯过床畔的里衣穿上躺下后,阴冷的声音才轻飘飘的传来:“以后你便住在这,至于睡哪自己想办法,什么时候学会伺候人,什么再上我床。” 说完弹指将屋内的烛火全都熄灭了,留下林梦秋呆滞的捧着那件沾满血的大氅,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等等,夫君方才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听错了。 以后住在这里? 幸福来的太突然,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只要能待在夫君身边,每日都见到他,别说是没床睡,便是睡地上她也愿意。 当然,她现在还不能太过高兴,眼下最严峻的问题便是,今晚她要睡哪里。 - 沈彻睡得极浅,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醒。 可奇怪的是,昨夜睡得格外安宁,一夜无梦,醒来时天已大亮。 枕下的匕首位置未曾偏移分毫,屋内也与以往一般无二,静的让他险些忘了昨晚发生的事。 难道是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