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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与南阳王并非一母所出,在宫中时便自明甚高,除了当今陛下,几个弟弟谁都瞧不上,故而两府私下少有走动。 尤其是长公主有个独子,名叫徐铭杰,和沈彻年纪相仿,又同在京中时常出入皇宫,难免会被提起来比较。 徐铭杰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小便爱找沈彻的麻烦。当然都只是他单方面的讨厌沈彻,以及被沈彻单方面的镇压。 等沈彻落难之后,徐铭杰最为高兴,不仅背后动手脚,还当着沈彻的面逞口舌之能,被沈彻狠狠的收拾了一顿后才算老实。 前两年出去游历还未回来,如今仗势欺人的就成了他的表弟徐宇轩。 沈彻既不领官衔也不与任何人共事,只有皇上派了案子他才会看两眼,这次大理寺少卿也是走投无路才求到了他的面前,没想到沈彻竟然将此事给接了。 但他手头还有个贪腐的案子在追,这几日晚归便是同时在办这事。 他回府的时候已经是丑时,再过两个时辰天都该亮了,沈彻却早已习惯了在夜间出没,这样漫无边际的黑暗才适合他。 沈彻踏进院子的时候下意识的拧了眉,屋内竟然亮着烛火。 他不喜欢亮光,也不喜欢镜子,他的屋内没有家具更没有摆设,就连烛光也是最暗的,可今日却在院中都能看清里面的光亮。 方才审问了几个人,他本身心情就不好,这会瞧见这碍眼的光,更是阴郁。 周遭的气息瞬间就冷了下来。 不管是谁犯了他的忌讳,都该让她长长记性。 可当沈彻推门进屋时,就有一团黑影朝他扑了过来,伴随着的还有兴奋的喘息声。 是八两。 这小东西格外的通人性,知道他喜静,只是乖巧的围着他打转,没有发出声响。 沈彻的手指轻轻的在它额头点了点,“谁把你放进屋的?” 八两自然不会回答,沈彻也只是勾着唇笑了笑,而后开门让八两出去,就算是他的狗也不能在他的屋里撒野。 重新的将门关上往里走,可刚拐过多宝阁他就停住了动作,烛火下坐了个女子,一手撑着脸颊一手还捏着账簿。 她的脸又小又精致,闭上眼后虽然少了灵动,可浑身上下透着恬静和柔美,就像是个瓷娃娃,美得不可方物,让人想要亲手将她打破。 明明炕上铺着被褥闭眼就能躺下,可她却还是穿的齐整坐着,面朝着门外的方向,像是在等着谁回来。 等他? 沈彻的心被这个词给刺到,良久才自嘲一笑,他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想法,何人会等他,会等一个废物。 他的目光从上而下,落在了那床粉色的被褥上,眉头微拧,好刺眼的颜色,他此刻只有一种想法,便是将这玩意一把火全都烧了。 别说是在他的屋内不允许,便是瞧着都觉得碍眼。 可当他靠近时,一直紧闭着双眼的林梦秋,突然低声呢喃了句什么。 这让沈彻的动作一滞,瞬间收回了伸出的手,停顿了片刻后才确定她没醒,只是在说梦话。 而后拧着眉,转身离开了卧房。 还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的林梦秋,吧唧了两下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守在院子里的阿四,正打算眯眼打个盹,就见才进屋的世子又出来了。 一个哆嗦迅速的清醒了过来,小跑着上前,“爷,怎么了?” 廊下挂着高高的灯笼,院子里寂静又昏暗,沈彻想起方才林梦秋口中呢喃的梦话,“夫君怎么还没回来。” 梦话总归是装不出来的,那样的缱绻,那样的依恋,瞬间灼烧了他冰冷的心。 沈彻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出来,只知道夜色愈浓,此人不除,必有后患。 他背着光坐在轮椅上,阿四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听他冷淡的道:“去书房。” 而那句杀了她的话,却在舌尖滚了滚,又被生生压了下去。 * 林梦秋对此一无所知,昨夜在炕桌上趴着睡了一晚,醒来时天已大亮,她的脖子都扭得僵了。 但她来不及管脖子,下炕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沈彻,结果卧房内空荡荡的,不像是有人回来过的样子。 屋外绿拂听到她的动静,小声的凑到门边道:“主子可是起身了?奴婢到西室伺候您梳洗更衣。” 东室是沈彻的地盘,除了林梦秋是得到准许的,其他人都不敢踏进半步,就连林梦秋也只有晚上睡这,正常的梳洗活动都在西室。 沈彻没有回来,林梦秋有些难过,但还是乖乖的去西室梳洗,今日得去给老太妃请安了。 “世子昨夜没回来吗?” 绿拂摇了摇头,院子守卫森严,她们睡在后罩房里,就算是沈彻回来了,她们也听不见动静。 林梦秋出了声长气,但没有气馁,如今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早晚都是要见面的。 等穿戴好,给八两喂了食,瞧着时辰不早了,就带着丫鬟们往院外去。 不过奇怪的是,今日阿四并未拦着,还恭敬的送她出了院门,甚至不等她问就很有眼色的上前道,“爷这几日事忙,无暇顾及府上,世子妃若是有何吩咐,只管交代奴才便是。” 林梦秋有些受宠若惊,温和的说没有需要,带着人匆匆的赶往春熙堂。 留下阿四擦了擦额头的汗,他起先确实是对林梦秋戒备满满,可这两日下来,他发现林梦秋有些特别。 不仅是她特别,更特别的是世子对她的态度。 他原以为昨日她在屋里添置了东西,世子会大发雷霆,可世子什么都没说也没做,默许了这一切,这实在是让他想不通。 头一次犯了忌讳活下来的是侥幸,第二次第三次还能安然无恙,可就不一般了。 不管她到底是心怀鬼胎,还是真的贤良淑德,他都不能再像之前那么把她当普通人随意对待。 他要严防死守,为世子扫除孽障。 到了春熙堂,老太妃已经起身正在佛前念经书,她每日都有读经的习惯,只是今日陈氏并不在。 她陪着在一旁念了一卷,才扶着老太妃去用早膳。 “孙媳昨日起晚了,没能来给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