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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妾身吃,只可惜奶娘离府后,妾身便鲜少能尝到了。” 这些话倒没有骗人,她小的时候爱吃甜食胃口也好,吃的一张小脸圆圆的可爱极了。 偏生家里养孩子怕吃多了不消化,都不敢给孩子喂太多,尤其是糍粑这类糯米做的食物最是不消化,奶娘看她馋的可怜,偶尔会偷偷的给她吃一小块。 等奶娘出事后,再没人会这样温柔的待她。 林梦秋说完就眨巴着大眼睛诚挚的看着沈彻,她说着这么认真,夫君会信吗? 沈彻当然知道糍粑是什么,只是没想到她憋了半天就憋出了这么个玩意来,真是离谱的很。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才是她能说出的话来,懒洋洋的扯着唇哼笑了声,在林梦秋忐忑的目光下,松开了手。 呵,不仅是个哭包,还是个贪吃的哭包。 沈彻没有再纠结奶娘的事,只是心中的那个猜测越发的笃定,或许等苏城的消息送到,就该有结果了。 “前几日,你说有话与我说,是何事。” 见沈彻没有疑心,提起了别的事,林梦秋才松了口气,想起她一直挂念在心中的大事。 便仔细的将她如何发现陈氏不对劲,以及她的推测一一说了出来,林梦秋知道沈彻厌恶陈蓉,旧很自然的称她陈氏,“爷若是查此案,或许能从陈氏这下手。” 沈彻其实第一时间便怀疑了陈氏,甚至已经派人去查了她最近的行踪,不过陈氏此人尤为狡猾。 即便沈彻知道她从中作梗,却一直抓不到实证,不仅是府外的人,便是父亲和祖母,哪个不是被她伪善的假面具骗的团团转,真信了她是个大公无私一心一意只为南阳王的好夫人。 陈氏最为聪明之处就在于,她从不直接的参与这些事情,而是透露些许府内之事,让他就算疑心也拿她没办法。 沈彻倒是想杀了她,可当年他落马的真凶一日未抓到,他便不甘心让陈氏死的如此。 “陈氏好似与二弟也往来密切,爷平日还是防着些他们二人为好。” 他们两走得近沈彻也知道,不过这两人在他眼里是跳梁小丑,他懒得分心神去浪费时间。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小哭包的眼睛也如此的敏锐,不仅用心的观察府内事,还如此的为他忧虑。 连沈彻自己都没发觉,他的眼神柔和了许多,再开口时声音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的冷硬。 “陈蓉此人jian诈狡猾,想要抓她的错处可不容易。” 林梦秋闻言瞬间就紧张了起来,“那怎么办,明知道她有问题,难道我们就拿她没办法了吗?” “办法我有的是,就看你敢不敢。” 林梦秋想都未想便用力的点头,“爷你说,不论让妾身做什么,妾身都敢。” 那模样简直像是要英勇赴死,惹得沈彻在她额头点了点,“放心,没让你去送死,只是让你去将她最在乎的东西给夺过来。” 林梦秋似懂非懂,陈氏最在乎的东西,是什么? 32. 第 32 章 你若是不想睡…… 看林梦秋迷糊不解的样子, 沈彻难得没嘲笑她而是哼笑了两声,随意的提点了一句。 “人最缺什么便最在乎什么,好好想想。” 陈蓉的母亲与老太妃是表亲, 陈家在老家地界也算是大户,但一门之内兄弟众多,陈蓉的父亲事业无成, 只能在家中帮衬,她虽是嫡女从小却过得很不如意。 在出嫁之前,样样都比其他堂姐妹矮上一头, 她从小便学会了看人脸色,伏低做小的讨人欢心。 故而老太妃去相看时, 一眼瞧中了她的温顺伶俐,为南阳王娶了这个继室, 不求她能对南阳王仕途有何帮助, 只要求她能料理府内事宜, 善待沈彻。 陈蓉嫁入王府多年,依旧年年要给先王妃磕头奉茶, 甚至连封号也没有,明着人人喊她夫人,实际上过的还不如个妾体面。 陈蓉不喜出府交际,怕被人笑话, 这便是她心中一直的刺。 她最在意的东西便是身份, 以及从小未曾得到过的权势。 林梦秋试探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爷是世子, 将来必定接管王府,那她便一辈子便只能是个没名分的夫人,所以她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当上世子为她请封, 这一点她想要却得不到。如今她已经拿到手的唯有管家之权。” “还不算蠢。”沈彻淡淡的道。 他没有反驳,那便是她猜对了。 虽然这话听着不像夸人,但能猜他所想,她也还是很高兴,漂亮的杏眼弯成月牙。 她还记得方才沈彻说的话,想到此就有些许的兴奋,两颊更是透着淡淡的绯红,可爱的让人想要咬一口,偏生说出的话却是大相径庭。 “爷,那我们怎么个夺法?” “明日再告诉你。”沈彻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以及水润的唇瓣,眸色黯了黯,声音也带了些许的低哑,“你是属龟的吗,动作如此磨蹭,还没按完?” 和沈彻说话太过投入,不知何时水已经由温热变得发凉,她绵软的手也泡的有些发白,被他凶巴巴的吼了声,林梦秋才反应过来。 她微低着脑袋偷偷的吐了吐舌头,嘴里连连答应着:“好了好了,这就好了。” 可手上却不停,反而更加大力的摁着。 最近一段时日与沈彻相处下来,她发现了一个小秘密,夫君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别看他寒着脸竖着眉,一副提刀要砍人的样子,实际上爷就是看着渗人,你耍耍赖死缠烂打些,他也不会真的动手。 除了新婚夜他动手伤了她外,并未真正的伤她。 她就知道,她的夫君并不像传言的那般暴虐,他和以前一样,心性从未改变,依旧是那个侠义良善的赤子。 但林梦秋也不敢得寸进尺去摸他的底线,瞧着水差不多快凉透了,赶紧扯了布巾替他擦干穿上棉袜。 等她出去收拾完东西换了身里衣再回屋时,只留下她榻前的最后一盏烛火还未熄灭,内室的幔帘已经落下。 “爷,你睡了吗?”林梦秋就着昏暗的烛火,猫着小步子到了屏风前,用最轻的声音试探的问道。 床榻上原本闭着眼的沈彻,在她靠近的瞬间睁开了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