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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的老者转身的瞬间,朝着两人的面门洒了些许粉末,她瞬间就失去了气力,昏迷之前唯一的记忆就是沈少钦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对她说小心。 等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们也已经不在之前那个破屋了。 瞧着像是个柴房,堆满了木柴,而两人则是被绳索困在了一起,被丢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施绾舒一醒来就在用力的挣扎着,“该死的小乞丐,别被我给逮着!我绝对不放过你。” 可不论她怎么挣扎,都是无果,过了不知多久,她背后的人才无奈的道:“这绳子比普通的草绳要结实,光靠蛮力根本就挣脱不了,还是省点力气吧。” 施绾舒这才发现身后有个人,顿时气甚,“那你怎么不早说啊,是不是就为了在这看我的笑话。” “早说有用吗?我即便早说了,你也不会信的。”沈少钦说话一向是慢条斯理的,声音清朗正是少年最朝气的时候。 施绾舒闻言就有些语塞,这倒是真的,她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就算沈少钦说了,她也肯定不会听,一定要自己试试才行。 而且想到那会他明明让她别进屋,后来他也有机会能走却没有走,在这件事上,是她拖累了他。 往日每回他说什么,施绾舒都要和他争个长短,这回却讪讪的干笑了两声:“没想到你还挺讲义气的,算了算了,不同你争了。” “我何时与你争过,是兄长让我看着你,我只是做到兄长吩咐之事。” 沈少钦正经的板着脸,之前他还挺容易害羞腼腆的,可经历过母亲被禁足,自己秋闱落榜的事后,好似一夜之间长大,瞬间就沉淀了下来,越发的像个小古板。 “你就这么听你大哥的,连自己的想法都没有?” “大哥行事有分寸,而且他不会害我。” 从小到大,沈彻对他而言便是天便是追寻的方向,沈彻的话便如神旨,自然不会质疑。 “是,世子确实厉害,屡立战功又武功高强,可他厉害归他厉害,但他就不会错吗?你又不叫沈彻,也永远变不成沈彻,说得对的自然要听,不适合你的又为何要听。” 沈少钦脸涨的通红,他不允许有人说沈彻的不好,但细细想来又觉得施绾舒说的没错。 话糙理不糙,从未有人在他面前说过这样的观点,甚至让他也有些迷茫起来。 他是沈少钦并不是沈彻。 失神片刻才自嘲的喃喃出声:“我自然不是兄长,我如此废物,又如何能比得过兄长呢。” “为何要看轻自己,我的母亲是名门闺秀,从小教我琴棋书画想让我变成她那样的人,可我喜欢习武喜欢骑马更喜欢不受约束的生活,难道不做闺秀就是废物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少钦总在身后跟着她,说她何处又没做好,并不是真的不喜欢她这样的行事作风,反而内心有几分憧憬,羡慕她能率性而为。 他会时刻的唠叨,也是觉得她早晚都要适应京中的生活,若是不改过来,痛苦的只能是她自己。 今日听她一番话,突然觉得,是他太过狭隘了,并未真正看懂过施绾舒。 她是个瞧着随性妄为,内心却有大智慧的人。 也瞬间将他给点醒,他不可能永远踏着沈彻走过的路去走,他是沈少钦不可能成为另一个沈彻。 压在他头顶那片阴霾好似瞬间散了。 “施姑娘,多谢你,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这句施姑娘反倒把施绾舒给喊懵了,她有说什么很厉害的话吗?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正想解释一番,锁着的木门却从外被推开,昨日那小乞丐依旧穿着缝补过的衣服,笑嘻嘻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人。 确实是头发花白的老者,可瞧着身子很好并无病态,显而易见的他们是被人给骗了,但施绾舒却想不通,骗他们是何目的。 他们是初到南岭,若是说骗钱,他们昨日就已经达到目的了,又何必要费尽心思的绑了他们? “两位恩公,昨日睡得可好?” 施绾舒瞪圆着眼盯着小乞丐,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顿,若非她挨了暗招,怎么可能会被他们给阴了。 “呸,你有本事就放开我,与我打一架,如此捆着我算什么本事。” “我知道恩公武功高强,自然不敢松开恩公,如此才能谈条件不是。” “我们萍水相逢,不过见了一面,有什么条件可谈的?我劝你赶紧给我们松绑,不然若是他兄长寻来,可有你们好果子吃。” “哟哟哟,好怕哦,你们都在我们手里了,想要救人自然是要听我们的。” 沈少钦方才还觉得她是有大智慧的,之前不过是藏拙,见他们争论着毫无意义的事,半天说不到一句重点,才不得不承认,她非常的表里如一,所见即所得。 “你既绑了我们,自然是有所图,我们如今已被你所控,也不必藏着掖着了,摊开了讲吧。” 这回不必小乞丐开口,后头那老者就摸了摸白胡子,眯着眼笑道:“老朽知道两位器宇不凡是贵人,既然公子如此爽快,那我们也不绕弯子了。” “不论你们是为何来岭南,都请你们赶快离开,此处不是你们这样的人该来的。” “若我们不肯呢。” “那就休怪老朽不客气了,我们都是没见识的山中人,这下手没个轻重的,若是伤着了贵人,可是得不偿失。” 他们既然来了岭南,就知道求医之路没这么容易,但只要有一丝可能让沈彻的腿脚恢复,他都不会放弃。 “这事与她无关,她与我们家非亲非故,我可留下,你们放她离开。” 有些事情明白的晚了也好过不明白,他不会是任何人的影子,他需要做自己。 古有一字之师,施绾舒也算是点醒他的人,而且他是男子,于情于理都该护她周全。 施绾舒难得没有闹腾的在旁边听着,直到听见这个才忍不住的挣扎了起来,“别听他的,我和他家嫂嫂是至交,怎么会是非亲非故呢,你们留我比留他管用。” 老者摸着胡子拧着眉,“你们当我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今日谁都别想走,既是不愿走,那边留下尝尝噬心的滋味,虎子,放毒虫。” 小乞丐的腰间挂着一个葫芦,闻言伸手摸了摸,而后又放了下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