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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跟你们一起去吃饭吧,网吧就不去了。”江辉易比个大拇指,又对一旁的杭有道伸手:“给钱!愿赌服输!”乔桐明白这俩人拿他打赌,无奈地摇摇头。沈洲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用手指挠鼻子的副班,眼珠一转,对走过来的薛飞道:“飞哥,你来不?明天就返校了,今晚撒开了玩。”薛飞站到乔桐身边,“不了,我得把小乔同学送回家,乔阿姨可是知道我把小乔同学拐出来了,不安全送回去,你们明天就见不到我了。”“哈哈。”沈洲干笑两声,“飞哥你真会说笑。”薛飞没说话。晚饭过后,薛飞和乔桐向他们道别,杭有道和林甜则跟他们一起先行回家。上了地铁,四人才正式两两分开。薛飞要跟乔桐坐同一线路,到站后才会分开转路线,这回两人却双双像是被喂了哑巴药,连平日里时不时就要咋呼一下的薛飞也在一直保持沉默。这种沉默一直保持到薛飞下地铁之前,乔桐抿抿唇,道:“路上小心。”“嗯。”薛飞贼胆上头,地铁门打开的那一刻故意揉揉乔桐的头发,“小乔同学回到家记得给我发个消息。”乔桐:“……好。”薛飞走出地铁口的那瞬间只觉得神清气爽。小乔同学大概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喜欢,明明被他没控制住的冒犯动作搅得心神不宁,偏偏还会对他说的话乖乖应下,连反驳都没有。薛飞突然觉得自己忍不到高考之后了。他恨不得现在就告诉乔桐,自己有多喜欢他。喜欢到一看到他便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一有接触便害怕他发现自己的异常,一看到他笑起来,便觉得心中的烦躁和苦闷瞬间消散。想亲他、抱他,不想看到他露出任何一点负面情绪,想陪他走过未来的几十年时光,想看着他的稚气渐渐被成熟代替,也想亲眼看着他一点点变老。可现在不是时候。一阵寒风吹过来,薛飞把手插进口袋,却在口袋最底部摸到一个凉凉的东西。他把游戏币掏出来。暗淡的路灯下,游戏币上的图案散发出阵阵冷气。薛飞将它捏在掌心里,又小心翼翼地收回袋子里,用手压了压,随即一路走向地铁对面的广场,轻车熟路地找到一家有些破旧的游戏厅。他重新买了几十个游戏币,抿着嘴角,径直来到游戏厅最深处、也最热闹的那块地方。这台游戏机和他与乔桐见到却没有玩的那台机子几乎一样,两米高的机身,其中一半都是由透明的塑料隔开,将里面铺满一层的游戏币展示出来,那一块正在前后挪动的挡板不停地将游戏币往前推动,每次却好像只与那层币轻轻一碰,几个回合后几乎掉不出什么东西。偶尔有咣当几声,cao控机器的那人像是赢下什么数万钱财,兴奋得涨红了脸,举着寥寥无几的游戏币展示在身边的人面前。薛飞静静等在一旁,很快得到一个位置。他将盛满游戏币的塑料篮子摆在一旁,面无表情地往里面投币。满满一篮子的游戏币几乎半小时,尽数落在推币机里,掉出来的却是手指都能数得过来的数量,薛飞刚要伸手继续投,指尖在触碰到冰凉的游戏币时猛然一顿,忽然被拉回思绪。“兄弟,你还玩儿不?”刚才赢了币的那人又回来了,他有些不耐烦地点点脚尖,“不玩别挡着人行不行?”薛飞深吸一口气,把下面出口的币拿出来,扔在那人手中的篮子里。“喂,你——”“送你,不谢。”薛飞留下这句话,很快离开。那人用手抄了一把篮子里的东西:“神经病。”不过白来几个币也挺好,那人坐在位置上,近乎失控地看着里面的游戏币。“这把一定能多拿几个!”从电玩城出来时,已经快是十一点,薛飞打开手机,一点也不意外地看到乔桐给他发了一张表情包,标字也很清楚。——爸爸回家了。薛飞低声笑了笑,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他回了个晚安的表情,脚步轻快地回了家。严燕很早就回房睡觉,何巧曼却还在客厅里坐着,电视机里放着不知道多少年前的狗血爱情剧,她却捏着手,时不时瞥一眼时钟。听到开门声后,何巧曼猛地站起来:“飞飞,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严叔又是晚班?”薛飞换了鞋,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何巧曼:“我是在等你!”薛飞看了她一眼,“哦。”说罢,转身回房。何巧曼在他身上嗅到一丝烟草味,她顿时皱紧眉,翻了翻薛飞的外套口袋,从他口袋中掏出一个游戏币。“薛飞!”手掌中的硬币像是有千万根针刺进她的皮肤里,何巧曼攥紧拳头,指尖泛白。薛飞听到她的声音,从屋子里走出来。“做什——”“啪——!”怒气上头,平时柔柔弱弱的何巧曼使出全身力气扇了儿子一巴掌,掌心火辣辣地疼。可怎么都没有那颗一点重量都没有的游戏币给她的痛感来得强烈。薛飞被扇懵了,比何巧曼更高大的身子此时却像是落入一望无际的边野中,孤寂而绝望。“你怎么……”何巧曼把游戏币扔向薛飞,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流下来,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你怎么就不学好呢,薛飞。”游戏币叮得一声,摔落在地上。作者有话说:【没有二更呜呜呜,今天太累了,想要海星QAQQQ】36童童和桐桐周一,薛飞没来上课。周二也是如此。一直到下午最后一节课上课,乔桐都没看到薛飞的身影。他不免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昨天反常的态度吓到了对方,那也不至于躲他躲到不来上课吧。乔桐郁闷了。这也能怪他?要不是薛飞突然捏他鼻子,他能表现得那么惊讶吗?不知道薛飞是怎么想的,这种动作真的能对他一个同学做吗?太奇怪了吧。不过说到底这确实像是薛飞做得出来的事情,暑假在鬼屋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大大咧咧的,也怪自己,明明自己知道薛飞喜欢做这些稀奇古怪的动作,偏偏还心里惊了一下,现在导致两个人连qq消息都不发。没想到薛飞心理这么脆弱。胡思乱想到这里,眼前试卷上五六行字的题目慢慢虚化,乔桐停下画受力分析图的笔,愣神地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很平淡的触感,和昨天微妙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而且他摸的时候为什么心里不会有闷闷热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