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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突发奇想,发疯似的解开迈克尔的腰带,接着是长裤、最后内裤——“妈的,你想干啥?”迈克尔躺着,胸口剧痛,一只手胡乱挥舞。下体暴露在傍晚冰凉的空气中,“你这个德意志疯子,”他勉强撑着胳膊仰起头,“cao,你他妈!”比起干脆利索地砍头或枪毙,有亿万种方法让人更痛苦。比如,阉割。yinjing是万恶之源,迈克尔急速呼吸,蜷起一条腿,昆尼西的手抓住了他的东西,嗯,只需要一刀……他挺会用刀的不是吗?书桌的笔筒里就竖着一把裁纸刀……“放开!”迈克尔用腿踢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果然每个字都是真理。五年前他强jian了昆尼西,五年后昆尼西就阉了他,用刀,用手,用牙齿。来了!迈克尔惊悚地瞪着眼睛,眼睁睁地看着昆尼西咬住了他的jiba。“……”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迈克尔在极度恐惧中大脑空白了数秒。意识在一处温热潮湿的地方缓缓苏醒,他僵硬地低下头,看到昆尼西跪在地上,正笨拙地用舌头舔舐他那肮脏的玩意儿,一边舔,一边不知是羞愧抑或难堪,眼泪顺着两颊簌簌滚落。第34章-用嘴干那事儿,迈克尔以往只听说用嘴干那事儿,迈克尔以往只听说过。这对他来说,属于传说故事。蒂姆绘声绘色地讲过,在法国窑子里,让姑娘们用嘴的话能少付三分之一的钱,但享受是同样的,甚至更棒。可迈克尔完全没觉得享受,昆尼西那头金发埋在他的胯间,舌尖一下下舔着那根翘起的玩意儿。舔一阵子,德国人就抬起脸,茫然无措地看看迈克尔的表情——他绝对第一回干这事儿,毫无经验,牙齿划过包皮,迈克尔疼得一抖。“不不不,”迈克尔说,“不用,不用这样,真的,你不必——”昆尼西低下头,又一串泪水掉了下来。迈克尔从未想到有人能哭得这么好看,眼泪给那双眼睛增蒙上了水雾,就像隔着雾气的蓝色宝石。昆尼西舔了一会儿,抽噎着,望着那根yinjing发呆。迈克尔赶紧坐起,“那个,就是,我——”“……”昆尼西没有放弃,他直接把迈克尔的家伙含进嘴里,活像吃一根香肠。他耷拉着眼皮,干涸的泪痕在眼角微微反光。这幅场景太刺激了,迈克尔差点控制不住。“求你了,”他抽着冷气恳求,“求你了,卡尔,你没必要做这种事,我他妈——”行了,他交待了。yinjing在昆尼西口腔内跳了几下,jingye喷溅而出。昆尼西呆滞地跪在那里,没有表情。迈克尔趁机抽出他的玩意儿,看在上帝的份上!他提起裤子抱住昆尼西,轻轻摇晃,“老天爷,赶快吐出来,我的天哪,对不起,我实在、我实在——”昆尼西木偶般地晃晃头,迈克尔焦急地捏住他的下巴,“吐出来!啊,神啊,脏死了,别这样,吐出来!”没用,太迟了。昆尼西已经把迈克尔污浊的jingye咽下肚里。“神啊,神啊,”迈克尔喃喃,“神啊,我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昆尼西轻声说,“我干了什么?”“不不,不是你的问题。”迈克尔将他扶起,半搂半抱地拖到床上,解开他的衣服,用被子裹住那具瑟瑟发抖的身体,“你没错,亲爱的,你没错……是我不对,我是个混球,你知道的,是个垃圾下三滥……”“我犯了罪。”昆尼西说,双手捂住脸,“因为我犯了罪——”“好了好了,别想了。”迈克尔早先的愤怒无影无踪,他后悔干嘛在礼拜六和昆尼西争吵。同酒鬼争吵是最不明智的,他就绝不会跟约翰?亨特吵架。而且他不是不知道昆尼西得了退伍士兵综合症!“我真是个超级混蛋,”迈克尔搂住昆尼西,“抱歉,十分抱歉,卡尔,原谅我吧!你没错,我不该拿你的照片……”他掰开昆尼西捂着脸的手,那人果然在默默流泪。“打我吧,”迈克尔说,“不要哭了,来,你打我,打我。上帝啊,迈克尔?费恩斯是个坏蛋,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这几天认真吃饭了吗?好好睡觉了没有?夏莉去找了我,我想了很久,觉得是我惹你生气……我不是故意要毁约的,卡尔,不是,对不起,你心里不痛快,我明白。我长得又丑,又不会讲话,连香肠都不会切……原谅我吧,求你了……”昆尼西哭了一会儿,开始干呕。迈克尔急忙扶着他去洗手间的水池。昆尼西起码今天中午没吃过饭,呕不出任何东西。他扶着胃部,冷汗浸湿头发。迈克尔拽着他的手清洗,惊愕地发现他两条小臂上尽是咬痕,有几个咬得特别深,横七竖八地粘着创可贴。迈克尔撕开一个,伤口可怕地翻着,血rou模糊。“我的神啊,”迈克尔失声叫道,“这可怎么办!”他给昆尼西穿上大衣,搀着他上了吉普车。穆勒一家隔着篱笆张望,穆勒先生粗声粗气,手里拎着把修剪花枝的大剪刀,“卡尔,你没事吧?”“我有些发烧。”昆尼西说,非常虚弱,“去医院看看。”穆勒先生盯着迈克尔,目光审视。迈克尔此时早已懒得理会这种不友好,他心急如焚,一踩油门就冲出了小路。诊所里,医生给昆尼西打了两针,包扎绷带,“您还好吗?”那位深色头发的老医生问道,“这是——”“我心情不太好。”昆尼西说,“总想起以前。”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有些事不言而喻。老医生眼神中充满同情,这令迈克尔愈发羞愧。开车回去的路上,路灯刚刚点燃,昆尼西突然说,“耽误你加班了。”“没事,少我一个照样运转。”迈克尔紧握方向盘,“你饿了吗?肯定饿了吧?我请你吃饭,怎么样?”“不用,谢谢。”“我……我不会说话,”迈克尔沉默了一阵,摸索口袋,掏出几块水果糖,“我没啥文化,上大学还是靠了……靠了战争。我拿了个大学学位,但跟你那种不一样。你才是真正的大学生。我的意思是,卡尔,你没必要,真的,我是个顶顶差劲的家伙……我很笨,不聪明。我干了很多惹你厌烦的坏事,你讨厌我,恨我,我都能理解……但你没必要这样对你自己。”一辆车开了过去,是迈克尔最看不上的家庭用轿车。“你很厉害,慕尼黑大学毕业……夏莉为你感到自豪。你年纪轻轻就干上了主管,我呢,我也不过运气好,没人愿意应征这个职位,我才好容易找到份工作。而且,你是贵族,”他盯着前方深蓝色的天幕,“我就是个放牛的农民,跟傻子没啥区别。你真的不必用我的错来惩罚自己。”“我是纳粹,”昆尼西侧着脸,看向车窗外,“纳粹,活该,是吧?人们都这样说。我活该,迈克,我所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