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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着中馈实权的女子。那大夫人病恹恹的,能干什么事? 也就这阮氏女初来乍到, 看不清情势, 才敢这样说罢了! 梁月珠越看阮静漪,便越觉得她不称意,尤其是阮静漪那张脸,漂亮的有些过了头,实在是不顺眼。 她正想再奚落几句,一旁的段准已然从梁月珠面前走了过去,顺手拽住了阮静漪的手腕,扯着她往前走。 “哎!小侯爷!”梁月珠愣了愣,向着二人的背影喊, “怎么走了?” “懒得与不熟之人多话。”段准头也不回。 段准拽着阮静漪的手腕,带着她穿过了走廊,到了蕉叶园外头。 阮静漪眼见这里看不到梁月珠的身影了,忙说:“可以松手了,可以松手了。你一直抓着我,像什么样子?男女授受不清。” “什么授受不清?我们可是未婚夫妻。”段准说着,却老实地松了手。 阮静漪回头看一眼,梁月珠火红的身影已经瞧不见了。她嘀咕道:“小侯爷,这喜欢你的女人未免也太多了。早上一个丰亭郡主,晚上一个梁家小姐。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段准的神色有些微的讪讪。 “也就这些,”段准说,“再没多的了。我这不是也烦她们,这才找了你帮忙吗?” “这不行。我事前只知道丰亭郡主,如今多了个梁家二小姐,比从前想的还要危险。”阮静漪说,“我得多收你点钱,不然亏了。” “啊?”段准愣住。 “你要是不想多给钱,那也行,”阮静漪说,“我也去找几个喜欢我的男子来,如此,我们扯平。” 段准:“那我给钱。” 阮静漪说:“好,一言为定。”迟早有一天,她得把段准的小钱囊给薅空了。 段准虽然答应了她的话,但仍像是有什么挂虑,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阮静漪见了,便问:“怎么?心疼钱了?” “不是,”段准皱眉,斟酌一下,说,“我和那梁月珠,其实真的不熟。她喜欢找我,但我都不大记得她叫什么。” 阮静漪斜眼看他:“你这不是知道她叫月珠吗?” 段准的话卡了壳,忙又为自己辩解:“反正不熟,你要信我。” 阮静漪挑眉:“钱给的够多,我就信你。其他,我可不管。”丢下这句话,她便管自己笑着进了蕉叶园里。 从宫中回来后,二人便各自去休息了。到了夜晚,有个侍女来请二人:“二夫人在琅花苑设小宴,想要招待七少爷和阮大小姐。” 阮静漪正坐在妆镜前梳头,闻言有些不解:“二夫人吗?” 侍女点头:“咱们二夫人向来关心七少爷。他要娶妻了,二夫人高兴坏了。” 阮静漪皱眉,心说:当真是关心?怕不是忧心吧。 二夫人所出的二少爷段显,和段准有着嗣子之争。二夫人对段准能安什么好心呢? 不过,静漪倒不大关心这些,毕竟前世段准活的好好的,也没和段显之间闹出翻天覆地的事。兄弟二人就这样普通地相处,段显继承爵位,段准在外领兵,甚至长久不在京城。 “除了我和七少爷,还有谁也参加这个小宴?” “回阮大小姐的话,还有梁家的月珠小姐。” 听丫鬟这么说,阮静漪的心底有不妙的预感。看来这小宴,既是二夫人的下马威,也是梁月珠的主动出击。 “我知道了,你去问问七少爷,如果他去,我就一道去。”阮静漪答。 段准自然是去的,不仅去,还特意挑了一身绯底金纹的圆领袍,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 “阿漪,你也穿的好看点,”在去琅花苑前,段准特地叮嘱阮静漪,“我想看你打扮起来的样子。” 阮静漪想到那位梁月珠小姐,便依从了段准的话,特意回去着装收拾了一番。人再跨出房门时,便换了身娇艳的嫩鹅黄衣裙,发间斜簪珠花步摇,流光溢彩。 段准很满意,二人一前一后,向着琅花苑走去。 “二夫人待你好吗?”路上,阮静漪问。 “就那样吧,”段准说,“我对爵位没什么兴趣,和二哥相处的也不错。但她似乎不大喜欢我,这也没法子。” 说话间,二人就到了琅花苑。檐下华灯于夜色之中莹莹而亮,灯火下芙蓉丛丛,国色华美。 琅花苑的正厅里,梁二夫人正坐在主位上听琵琶。梁月珠还是那身飒爽的火红骑装,很潇洒地侍立在梁二夫人身侧。 不得不说,看多了羞涩文雅的闺秀,这梁家姑娘确实令人眼前一亮。 “阮家小姐来了?”梁二夫人听见脚步声,徐徐睁开了眼。她叫丫鬟拿来茶水,笑说,“之前没机会,今日才能仔细看。早听说你生的美貌,今日一看,确实名不虚传。” 阮静漪道:“二夫人客气了,容色易老,没什么好夸耀的。” 梁二夫人端起茶盏,叹气道:“是呀,容色易老。那些靠美貌夺人心的,也迟早会如昨日黄花一般萎落在地。谁能笑傲寒风,那都是未可知的。” 阮静漪的眉轻皱。 二夫人这话,不仅仅是在说她,也是在说温三夫人。温三夫人是最后进门的,比前面两位夫人都年轻美貌。梁二夫人讨厌她,那是理所当然。 琅花苑的一角,两个乐女捧着琵琶和笙,奏着轻快的小曲子。丫鬟们捧着碗碟杯盏鱼贯而入,将山珍海味摆满了锦桌。 “阮姑娘,我想多和你说说话,你就坐到我边上来吧。”梁二夫人在桌边的主位上坐下,抬手冲阮静漪招了招,“你让老七和月珠坐在一块儿吧。他们一起长大,关系好。” 阮静漪微怔。 自己坐在梁二夫人身旁,而让梁月珠和段准坐在一块儿?这是什么棒打鸳鸯的坐法? 那头的段准说:“二夫人,你光顾着和阿漪说话,怎么反倒不和我亲近了?虽说不是亲母子,但情谊也在的,我也陪您这位长辈说说话。”罢了,他也搬了椅子,坐到了梁二夫人的身侧。 只见阮静漪与段准,一左一右将二夫人夹在中间,三人坐成一条线,桌子的对面,却是孤零零的梁月珠。 一边是热闹至极,一边是一人冷清。梁月珠有些气,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