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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考了个全科医师证。”明襄微笑。 她是考了个全科医师证,但是却不是为了在帝都工作,而是为了回到家乡之后暂时没办法进入警务系统而考虑在社区的公共卫生系统工作一段时间而考下来的。不过,现在这个区局的附属卫生服务中心倒是很能派上用场。 “这种积极进取的态度很好,对了,你对护士的工作有了解吗?”在肯定了明襄的态度问题之后,老院长出其不意的又冒出来一句。 明襄:“” 这个面试果然不正常吧?但她依然面带微笑,“今年刚刚考过,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年底就能拿到护士证书了。” 她真是庆幸自己当初学的是临床医学,所以几乎可以考所有的医疗执业资格,要是当初学个药学什么的就惨了,只能考自己专业的资格证书。 “我们医疗工作者就是要这样充实自己,了解护士的工作能够让我们更好的跟他们沟通,为患者做出更好的服务。”老院长点点头,称赞明襄的行为,让她脸上的笑容都快要维持不下去了。 照您这么说没护士证还不能当医生了?那全国得有多少医生得下岗啊?明襄在心里面吐槽,感觉一阵心累。 然而老院长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既然你都考了护士证了,那药师证呢?我记得医生是可以跨科考的?”仿佛是不经意,他又冒出来一句话。 明襄觉得她今天的面试大概是没有什么结果了,这种明显不正常的走向让她有点儿措手不及,可是依然保持住了风度,“这个,打算明年努力一下,今年是没有时间了。” “那行。待会儿你跟财务处签下合同,就按照正常的合同来。放心,我们这边是同工同酬,跟某些地方不一样。”老院长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对了,下周一上班没问题吧?”他随即又问了一句。 明襄愕然,“没问题。”她抽着嘴角回答,感觉今天的经历真特么的奇葩。 然后就被老院长带着去财务室签下了一份劳动合同,领了两套白大褂跟小白鞋,准备下周一准时上班。 离开卫生院的时候还恍惚了一下,“到底是面试我的人不正常还是我已经好久没有面试过所以跟不上时代了?” 她喃喃自语,实在是没办法把今天的经历往正常的事项上面靠。这个院长是有毒吧?是吧?但还是决定回去之后买套药师书籍,明年奋斗一下。谁知道这位老院长会不会突然抽风呢?就当是给无聊的夜晚解闷好了,想了想之后明襄抬脚换了个方向,正好要去一趟家具城,顺道把书买了吧。 而面试完了一个大有前途的医生的老院长则是在办公室里面笑眯眯的拨通了一个电话,“老明啊,你孙女可真是个人才” 明这个姓氏并不多见,尤其是在滨城,还是医生这个职业,所以老院长在看到简历的一刹那就想到了一位老朋友常挂在嘴边炫耀的孙女,打了电话验证之后果然没错。 老实说,滨城虽然已经升级成为了直辖市,但跟帝都魔都花都还是不能比,以明襄的履历,即使是在这种超线城市也能找到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现在这样的人才就落到了他们一个小小的卫生院里面,他的心情能不好吗?连带着,老院长的说话语调也愉快了起来。 跟隔壁的愉悦气氛完全相反的是附属卫生中心旁边的单位区公安局。 “屠宰场那边进过调查之后没有发现问题。这家屠宰场很正规而且非常机械化,cao作人员不多,最重要的是全程都有监控视频,我们排查了距离案发最近的三天的监控视频,没有发现异常,剩下的老吴还在继续。”李默向郑西宁汇报着工作。 案发之后他们就迅速的将老于家餐馆的工作人员给控制了起来,然后顺着对方的供货渠道摸向了rou食品供货商,但很可惜的是,供货商老板一家都失踪了,他们能够找到的只有上下游产业,一家屠宰场跟一堆的餐厅。 第6章 屠宰场方面非常配合警方的工作,能查的都查了,主要的工作量集中在监控视频上面,这是个时间活儿,需要排除视频剪辑的痕迹吴明达正在没日没夜的努力奋斗。 “我们主要的警力现在都集中在餐馆上面,目前为止排查到的餐馆已经有一家出现了碎尸,根据rou量来判断,受害人至少有两名以上。”李默解释了一下之后,示意张瑾继续。 “判断的依据是rou质的纹理。我们得到的尸块虽然大部分都已经炮制过了,但依然有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的,从这部分能够看出脂肪分布情况,而且从rou的紧致程度来看,受害人应该年纪不大,身体也比较健康,这样类型的人一般不会是过于肥胖跟消瘦的人士,也就是说,受害人非常大的可能性不是胖子。”张瑾环视了一下会议室的众人,接着开口。 “人体骨骼大约占据人体比重的五分之一,排除掉血液跟内脏等因素来看,我们手中的尸块已经超过了一个人的分量。当然这个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我们现在没有被害人的骨骼,所以无从推断具体情况,不同的人的骨密度是不同的,身高也是一个因素。但这个数据的差异性并不是特别大,不会超出正常值。所以现在的情况下,已经可以排除受害人只有一个的可能性。”她拉出了一个幻灯片,示意大家看法医验证出来的结果。 还有哪个法医比她惨?天天对着一堆碎rou,其中大部分还是腌制过的尸块,简直想死好吗? “我们循着供货商的线索查,但是这家人就好像是蒸发了一样,完全找不到人。”万安杰报上了最新消息。 这家人真的是很奇怪,跟亲戚朋友几乎都不来往,想要搜寻线索也搜寻不到。 “这家人是非常重要的线索,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一直在听着手下汇报的郑西宁开口,敲了敲桌子,语气凝重。 rou店的现场是他亲自带队侦查的,但可惜的是什么都没有侦查出来。这家rou店简直干净到诡异,就连指纹都没有留下几枚,更不用说血迹了。各种设施摆放的丝毫不乱,完全没有活动过的痕迹。 “马家的住址找到了吗?”他接着问。 不仅仅是因为长年奋斗在一线的刑警直觉,马家的一些事情也让他觉得这家人有问题。就比如说住址,在案发之后他们除了传讯老于家餐馆的工作人员之外就是寻找供货商马保齐,可是搜寻了一圈儿却愣是没有找到人!没找到人就算了,他们连对方的居住地点都没有找到,甚至店铺周围的邻居也跟这家人交涉不深,从局里面的人口档案来看,居然找不到他们的什么亲戚朋友,到房管所查询也没有找到这家人名下有任何房产信息,似乎这一家人从来就不曾存在于滨城。 这不禁让郑西宁悚然而惊。 正常人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