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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终点,花泽透的棋子还没有起飞…… 她把骰子放在掌心里,双手合上上下甩动,松开手骰子掉落在地上。 又是一个鲜红的一。 该死,飞机还是不能起飞。 她气的抓了一把星星饼干塞到嘴里,嚼得嘎嘣脆。 半点游戏体验都没有,靠运气的游戏,她就没有赢过。 她伸手把棋子搅乱,全部推到了游戏纸上,“不玩了。” 乱步摇头晃脑,脑袋上的恐龙帽子随着他一起晃动,“真菜啊。” 花泽透扑了上去,直接把乱步扑倒在毯子上。 完了,两只恐龙内讧打起来了。 “下去。” “不下去!” 两个人僵持着,正在处理工作的福泽谕吉无奈的将压制在大恐龙身上的小恐龙拉起来。 他板着脸道:“不准闹了。” 两个人不对付,但是都很听福泽谕吉的话,停止了打闹。 一大一小两只恐龙没了飞行棋玩后,无聊地缩在了沙发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视屏幕。 两个人怀里抱着薯片,咬一片笑一声。 花泽透被电视里的黄色小海绵逗的“咯咯”笑,乱步眼疾手快敲了下她的脑袋。 “干嘛!” 乱步目不斜视,“你吵到我的眼睛了。” 花泽透:“……神经病啊。” 乱步敲敲敲,“闭嘴。” 战争一触即发,两个人又打起来了。 花泽透首先认输,因为她打不过乱步。 她半趴在沙发上,撑着头翘起两只脚。眼里闪烁着细小的星星,微弱的光芒足以照亮整个夜空。 福泽谕吉坐在不远处的办公桌前,头顶是一盏小灯。 他正在很认真地处理公务,花泽透把电视的声音调小再调小。 乱步把她的头拧过来,压低声音威胁道:“小笨蛋不准打他的注意。” “我当你后妈好不好?” 乱步猛敲她的头,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 花泽透举报道:“好烦,讨人厌的小学生不让我交男朋友。” “小骗子,想用拙劣的演技装乖乖小孩,乱步大人全都看透了!” 江户川乱步烦死了,花泽透赌气道:“你妨碍我交男朋友,那你当我男朋友好了!” 在乱步心里,男朋友等于大哥。小骗子主动让他当大哥,他当然求之不得。 “好。” 花泽透的随口逼逼没想到乱步同意了,但她却想反悔了,“我反悔了。” “不行!”到手的小弟怎么还能让她跑了。 这男朋友来的莫名其妙,花泽透也没有当真,她知道乱步的个性,女朋友于他就是个可以一起捣乱的小伙伴而已。 其实她并不知道,她在乱步心里的定位连小伙伴都不如,而是一个大写加粗可以当工具人投喂的跟班而已。 花泽透在晚香堂呆了快两个月,这期间她没有接到父母的任何一个电话,甚至没有花泽类的。 她每天还是和乱步嘻笑打闹,但福泽谕吉能明显察觉到她的失落。 花泽透憋着一口气,也没有主动去联系他们。 被花泽透天天心里咒骂的花泽类被人严格看管,每天能做的除了睡觉就是睡觉。 为了不让他看到能够让他产生刺激的东西,他的行动范围都只被控制在房间内。 一切能够接触到外物的电子产品都被收了起来。 替花泽类治疗的医生发现他的情况稳定之后报告给了花泽家的两个主人。 适应了晚香堂生活的花泽透被突然上门的花泽夫人打的措手不及。 她是来接她的。 花泽透慢慢悠悠的收拾这段时间她留在晚香堂的东西,大部分是一些衣服。 花泽夫人并没有催促她,哪怕心里在不耐,她面上依旧是优雅从容。 花泽透收好东西后,把她前两天买的青柠味薯片送给了乱步。 这样的东西她带回花泽家也没有机会吃。 乱步十分嫌弃,“我最讨厌青柠味薯片了!” 花泽透怒视他,“青柠味薯片最好吃了!” 两个人就青柠味薯片好吃不好吃吵了起来。 花泽透抱着薯片咬牙道:“江户川乱步我们玩完了!口味不同的恋爱就像一盘散沙,风一吹就散了。” 乱步也赌气道:“玩完就玩完。” 这个小跟班走了,还会有新的小跟班。 福泽谕吉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发夹,是那天花泽透交给他的“信物”。 她伸手接过,整个人都快哭了,“我真的不可以吗?” 福泽谕吉柔和地摸了下脑袋,拒绝道:“花泽,你太小了。” “年龄不是问题!”花泽透试图游说他。 福泽谕吉语气没变,“花泽夫人还在等你。” 花泽透提着小书包,一步三回头。 乱步趴在桌子上,只抬起一只手朝她挥了挥。 无趣,晚香堂又只剩他和福泽谕吉了。 好玩的人怎么就那么少? 算了,人在好玩也没有零食好。 踏出晚香堂后,花泽透的表情变得冷淡又疏离。她最后望了眼晚香堂,离去的背影越来越远。 她大概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涉足横滨,不会靠近这个会让她产生归属感,会让她留恋的地方了。 她比谁都清晰的知道,这个地方不属于她。 在还没有沉溺之前及时脱身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再呆下去她恐怕会舍不得离开了。 花泽夫人手拍了拍的背,声音像刚刚融化的冬日水,还没靠近就感觉冷了。 “在外野了这么久,保持优雅的姿态都忘了吗?” 花泽透坐直身子,她把车窗按下一条小缝,终于能喘口气了。 “已经安排好了礼仪课,明天开始。”花泽夫人通知道。 花泽透面无表情的应道:“是的母亲。” “已经定下和津岛家六子的婚约了。”花泽夫人叹了口气,“你们还算认识,相处也不会那么尴尬,以后实在不喜欢就各过各的算了,只要明面上过的去就行了。” 花泽透靠近花泽夫人,丧着一张脸道:“还好,至少津岛修治长的还挺好看的,我也不算太亏。” 花泽夫人捂嘴轻笑道:“你倒懂得苦中作乐。” 两个明明应该最亲密的人,相处起来却带着莫名的疏离。 花泽夫人正色道:“我面前没个正形也就算了,外面记得要收敛性格,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者花泽家,你可以丢脸,但是花泽家不可以。” 从懂事起,花泽透就被灌输着家族第一的思想,任何事都要与家族为先,不能让家族蒙羞。 她不以为意,但也没有**去违反固有的规则,对于她来说遵守规则与不遵守规则没有什么两样。 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不选择会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