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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易什么见了?哥今天用球技使他折服!” 庞贝忍笑:“您加油。” 喻幸一出来,看到两人有说有笑,原地热了热身。 等到上了球场,折服的人,变成了严瑞丰。 如果不是喻幸近段时间不太大,有些手生,严瑞丰不光要折服,还得叹服。 庞贝拍戏太累,这会儿容易疲倦,打了一个洞就没打了,光坐球车看风景去了。 一场球下来,喻幸比严瑞丰少七|八个球,用时也比他短。 严瑞丰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喻幸不光外形好,球技也好,还是很讨喜的。 输了球后,严瑞丰大大方方要请喻幸吃饭。 喻幸额上汗珠密布,接了邀约,但不是今天,他们约了下个周末。 在淋浴区冲完澡,两人换了衣服出来,严瑞丰拍了拍喻幸肩膀,笑道:“那下周见。喻总,我这球技其实也还凑活吧?下周还一起打高尔夫。” 喻幸扣上衬衫的纽扣,盯着严瑞丰的衬衫淡声说:“比你的衬衫好一点。” 喻幸这是diss他球技,还是diss他衬衫呢? 严瑞丰低头看自己的衬衫,L家的经典款,也是限量款,一年才出几千件,这件衬衫他都买第二件了。 庞贝在旁边听到之后,一边喝水,一边将目光转移到严瑞丰的衬衫上,蓦然想起来……以前她也送了喻幸一件这款衬衫,当时就被他丢了。 “……” 不会喻幸误会了什么吧? 她才没有照着严瑞丰穿的衣服给喻幸买衣服。 等等,喻幸那时候不该见过严瑞丰啊,怎么可能知道严瑞丰穿了什么衬衫! 庞贝想问问题想到脑子短路了。 有些事,说不通…… “贝贝,我送你回家。” 严瑞丰穿好外套,拿起车钥匙和手机,出言打断了庞贝的思绪。 “不用!”庞贝脊背挺直了,说:“我还有点事,我……” 喻幸直接说:“我们顺路,我送她。” 严瑞丰:“???” 顺什么? 顺路? 他打量着喻幸和庞贝,总觉得自己的脑袋上,有点颜色。 庞贝不是他带来的吗,怎么和喻幸顺路了? 严瑞 丰怀疑的眼神落在庞贝脸上,走去停车场的路上,他拉着庞贝悄声问:“什么情况?你们在平月山庄宴会之后,又私下联系了?” 庞贝:“……没。” 严瑞丰:“没?” 庞贝硬着头皮说:“……其实比那更早点。” 严瑞丰恍然大悟:“想起来了。” “嘶……”庞贝吸一口冷气。 严瑞丰说:“你们一起拍过宣传片。那时候有了私交?” 庞贝:“对,算是有了一点点。” 严瑞丰低头跟庞贝说:“那也不许你坐他车,谁知道他背地里什么样。我送你。” 庞贝:“……” 第47章 庞贝同意让严瑞丰送, 但是很不巧,严瑞丰的车忽然打不着火了。 两个人站在风中,严瑞丰直接踹了保时捷一脚,骂道:“草, 什么破车。” 喻幸坐在宾利里, 车辆悠然停在两人身边, 摇下车窗, 说:“我送你们。” 严瑞丰望过去, 笑着道了声谢。 庞贝忽想起几年前严瑞丰敲车窗的事, 不由得朝喻幸看过去, 只见他礼貌地颔首, 神色谦和, 流利的下颌线, 不再像几年前那般傲然冷漠,像一只羽毛坚硬的鹰, 随时要将自己包裹在黑色羽翼里,而现在他的眼里, 只透着与严瑞丰平视的自如。 金钱与地位真的能让一个人更自卑, 或者更自信。 这是她不曾在喻幸身上注意过的细节。 庞贝默然跟着上了车,她坐中间,将两人很好地隔开。 但她似乎并不适合这个位置,因为他们两个交流不方便,就都没说话。 她跟谁说话,都会冷落另一方,索性也沉默着,车厢内静得有些怪异。 严瑞丰恍然不觉,他打了个电话给助理, 让助理过来处理车子。 电话挂了,又很自然地跟庞贝说:“明天带你去见薛导,别傻傻地光等着靠实力,这里面不是这样的。” 庞贝没说话,严瑞丰就当她同意了。 喻幸眉眼沉静,手搁在交叠的大腿上,瞳仁定了片刻。 喻幸先让司机送严瑞丰回家。 严瑞丰下车的时候,扶着车门,笑着问庞贝:“贝贝,不去我家吃顿便饭?” 庞贝摇摇头,她若现在去了,严家长辈还不知道要多想什么,何必给严家长辈添麻烦。 严瑞丰也没强求,关上车门,说:“回见。” 又很认真交代喻幸:“一定把她送回家,她可是个路痴,麻烦喻总了。” 喻幸微微点头。 庞贝和喻幸一起回到万澜千波。 临进门前,庞贝转头看着喻幸,说:“那个……我以前送了你一件衬衫,你扔了。” 喻幸开门的手顿住,看了过去,“嗯,和严瑞丰一模一样的一件衬衫。” 庞贝:“……” 果然。 她眨着眼,问:“你怎么知道严瑞丰穿那件衬衫?你什么时候见过他?” 喻幸几乎是脱口而出:“去你学校的时候,你们两个在一起,他穿的就是这件衬衫。” 庞贝瞪了瞪眼睛,更惊讶了:“你去过我学校? 明明是你主动要求在合约上添加‘你不去我学校’、‘我不去你公司’的条件!” 喻幸嘴角微抿,唇线冷直,握在门把上的手,加重了力气,骨节处的肤色,更显苍白。 他哑声说:“那是在去过你学校之后,才想要加上的。” 事情从喻幸的口中,以另一种视角说出来,庞贝突然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她打开门,说:“进来喝一杯?” 喻幸关上他的家门,跟着庞贝回她的家。 庞贝倒了两杯酒,两个人坐在吧台上对视着。 她心情挺乱的,连续喝了好几杯,喻幸将她手摁下的时候,她的脸颊已经因为喝多了酒,泛红了。 喻幸劝:“少喝点。” 庞贝仍旧给自己满上,端着酒杯,眼睫低垂,声音也不大:“为什么去我学校?在我学校里看到了我和严瑞丰在一起?” “嗯。” 庞贝抬头直勾勾地看着喻幸,她眼睛明亮,像有钩子一样,眉头轻轻蹙了一下,不高兴地说:“喻幸,你这样特别讨厌,问一句,说一句,不问就不说。” 她就从来没有懂过他心里想什么。 或许是醉了,话有点多,庞贝不知不觉,说过头了,她问:“喻幸,你以前喜欢过我吗?” 喻幸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喜欢。” 庞贝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