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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的点头,起身往门口走去,边走边嘱咐她哥∶"你冷静一点啊,聊就聊,别动手。" ..…"余安州撇开的唇就像是冰箱开了条缝,一丝丝冒冷气。 余繁初将要关上门,又从门缝里瞄了一眼∶"千万别动手啊,你现在腿瘸你也打不…… 余安州一把眼刀飘过来,她整个人一哆嗦,嘭地甩上了门。 虽然她平时会跟余安州没大没小打嘴炮,可还是害怕他生气的样子。 房间里,余安州收回目光,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床边这个男人,一只手捏住自己的腿,只听见又一声清脆的响。 然后他腿脚利索地跳下床,鞋也没穿,眼神阴翳地勾了勾手,"来。" 季临慢条斯理地捋开袖口的褶皱,"我不会打架。" "不会打?"余安州冷笑一声,突然一拳头挥过来,"挨打会不会?" 季临躲得及时,并没有中招。 "身手可以啊。"余安州低头睨了眼自己的拳头,刚才那一下是铆足了劲要把人往死里揍的,结果扑了个空,他无比刻薄地看向季临,"你们这些小明星嘴里就没句真话是吧?我告诉你,别想花言巧语骗我meimei。她单纯,老子不是傻瓜,你敢动她一根头发,老子不仅让你当不成明星,连人都当不成。" 季临神色认真地望着他∶"余少,我对小初是真心的。" "真不真,打完再说。" 房间的隔音太好,余繁初耳朵贴在门上,只听见他们在说话,却一句都听不清楚。 里面突然传来疑似打架的声音,她心脏猛地一揪,压了压门把手,发现被反锁了。 余繁初心急如焚,听着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不停的有撞击声和东西坠地的声音。她急得满头大汗,拿着手机犹豫很久,终于拨出电话。 那边响了很久才接,是女人迷迷糊糊的嗓音∶"喂?" "呜呜呜心姐…….余繁初颤颤地蹲在踢脚线旁边,弱小可怜又无助,"我哥和季临打起来了,我哥他腿瘸,你快来……呜鸣……."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窸窣声,随即被挂断。 穿越半个城市的距离,不过十多分钟,林又心就到了。 脸上没有妆容,头发也没梳,睡衣外面裹着黑色大衣,还穿着一双粉红色拖鞋。 "怎么回事啊?"林又心听见里面的声响,压了压门把手,没动,面色也是一凝,""他俩怎么搞到一起的?为什么打架?" "……我现在不好跟你解释,有点复杂。"余繁初吸了吸鼻子,推推面前的门,"你快想办法让他们停下来。" 林又心沉吟一下,用力拍门。 里面的人就像是没听到,依旧打得山崩地裂。 "余安州!"林又心朝屋里大声喊道,"你要死是不是?你赶紧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一瞬间山河寂静。 余繁初终于捂着胸口舒了口气。 林又心压着嗓子冷冷道∶"余安州,开门,滚出来。" 啪嗒一声,门锁被打开。 两个男人并排站在面前,鼻青脸肿,拳头冒血,谁都没比谁好到哪儿去。 余繁初惊愕地看见断了一条腿的余安州居然直挺挺地站着,刚要问,林又心扑过去一拳头捶在余安州胸口。 似乎是正好落在伤处,余安州吃痛"嘶"了一声,脸上表情近乎扭曲。他攥住她那只手,刚刚还气势磅礴的大男人,嗓音低得像个小可怜∶"心心,你轻点,我疼。" "疼死你活该。"林又心眼眶微红,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头问同样伤痕累累的另一个男人∶"你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 季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手腕,神色很平静∶"没事,不用。" 余安州不满地扯了扯林又心∶"你怎么只问他不问我? 我要去--" "闭嘴!"林又心凶巴巴打断他,用力拽回自己的手,转身级着拖鞋走向别墅大门,脚步迈得飞快。 "心心,我要去医院…余安州扬声喊了一句,扯痛嘴角的伤口,也顾不上叫唤,赶紧跟上,"你等等我啊。" 等那两人离开,余繁初才捻着衣角慢吞吞上前。 刚开门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就没勇气再看了,心脏一直抽抽的疼。此时太过安静,像是有一股神奇的引力,让她不得不再次抬起目光。 男人衣衫凌乱,脸上淤青像油彩画般,余繁初瞬间眼眶通红,瓮声瓮气地问∶"你真的不要去医院啊?" "真的不用。"季临抬起青红交加的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皮外伤而已,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了。" 余繁初"哦"了一声,"那你早点休息。" 说完不等他回答,转身要去追那两人。 然而,还没到门口,身后就传来男人含笑的声音∶"喂。" 余繁初回过头∶"怎么了?" 季临双手插在裤兜里,如果不是伤痕遍布,一点也不像刚打过架的样子。那么闲适自然,云淡风轻。 余繁初望着他,一时间脚不动了,心脏也似乎不会自主跳动。只是随着他的脚步,一下一下,缓慢而沉重地在胸腔里震动。 直到他站在她面前,熟悉的香味夹杂着一些血腥味,唤醒她心底那只小鹿。 男人低垂的眸里还有未散去的红色,丝丝缕缕的,此刻全都夹着温柔的引诱∶ "你哥把我打成这样,你好意思就这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余·腿瘸·安州∶ 在线接骨了解一下。(剧情,纯属虚构,切勿模仿哈哈哈哈哈哈) 38、春色 难不成, 要她兄债妹偿? 余繁初心脏猛地一跳,想起不久前被算计的那个吻,脑子里嗡嗡地敲响警钟。 自己要是留下来, 今晚可能会难逃一劫。 "那个……我,我出去问一下我哥……"灵机一动,她薅住一棵救命稻草,虽然这棵草看上去不怎么靠谱。 男人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也不留她,甚至往大门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尽管去。 谁知她刚迈出一只脚,就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紧接着,亲眼目睹那辆红色法拉利留下一屁股尾气。 ……"nongnong的自嘲和挫败以及满肚子对余安州无处发泄的鄙夷,让她扯着唇凉飕飕笑了一声。 一个看见女人就分分钟降智为零的男人,能指望他什么呢。 余繁初深吸了一口气,默念着人性扭曲,道德沦丧。但她也只能回头望向季临。 在他面前,此刻的她显得越发弱小可怜又无助。 男人唇角勾起胜似妖孽的笑容,像是在勾引她∶"过来吧。" 低沉含笑的嗓音就像一只小勾子就在她心口上晃啊晃,引着她腿脚失去自主, 不得不跟他走过去。 季临先让她坐在沙发上,然后从电视旁的柜子里拿出药箱,也挨着她坐到沙发上。 她看见他抬手解衬衣的扣子,脑袋—激灵,捂住眼睛大声喊∶"你干嘛?!" 男人手指的动作停下来,冲她温温地笑,目光无比坦荡∶"上药啊,不然干嘛? 余繁初红着脸咬了咬唇,随即见他眉心一皱,表情痛苦地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