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9
难地在原地踱步:“楚公子, 我……” “你是不是看上楼爵了?”楚元嘉忽然打断她。 楼爵皱了皱眉。 夏清清也吓了一跳,抬头道:“你别乱说……” “你知道吗?因为我喜欢你, 所以无论什么时候, 眼神一直都在你身上。”楚元嘉再次打断她,“尤其是在黑暗中, 我会更加大胆一些,所以你干了什么, 我都清楚。” 夏清清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我喜欢你, 但我也不……也没那么傻。”楚元嘉继续道, “楼爵和贝奚宁更不傻, 你好自为之吧。” 他说完, 转身离开。 夏清清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也转身走了。 楼爵这才抱着贝奚宁走出去。 何叔已经等了一会儿,急忙过来打开车门。 楼爵小心将贝奚宁放在座位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自己才跟着坐进去。 贝奚宁睡得很熟,一点都没醒。 因为醉酒,她脸颊红彤彤的,呼吸也比正常时候更重,秀气的鼻翼轻轻翕动,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底刷下一片阴影,乖得不像话。 楼爵只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等到何叔提醒的时候,他才发现他们已经到家了。 楼爵忍不住笑了下,嘴角翘起愉悦的弧度,弯腰去抱贝奚宁。 张姨知道何叔送他们回来,这时候还没睡,闻声过来打开门,低声道:“我准备了解酒汤,给贝贝喝一点吗?” 贝奚宁似乎是听到有人说话,轻轻动了动。 楼爵低头喊她:“贝贝,喝点解酒汤再睡好不好?” 贝奚宁抬起手臂,抱住了楼爵的脖子,然后将头埋在他胸口蹭了蹭:“嗯嗯。” 楼爵身子一僵,抱着贝奚宁的胳膊突然用力,手臂上肌rou线条绷直。 张姨听到贝奚宁答应,转身去拿醒酒汤。 楼爵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吞咽一下才道:“张姨,不用麻烦了,她没醒。” 不是答应了吗?张姨还有点懵,一回头看到楼爵已经抱着贝奚宁大步上了楼。 张姨迟疑了一下,也不再管他们,迎接何叔去了。 另一边楼爵抱着贝奚宁回到她房间,将人小心放到床上,然后被项链上宝石的光芒闪了下眼。 怕贝奚宁睡得不舒服,楼爵想替她把项链取下来。 但是睡着的人不会配合,楼爵才刚碰到项链,贝奚宁就动了下,他的手指一歪,碰到她的锁骨,触手细腻光滑,比羊脂白玉的手感还好。 楼爵急忙缩回手,耳尖都红了。 贝奚宁毫无所知,还在呼呼大睡。 楼爵深呼吸一口气,干脆将人抱起来,靠着他的身体半坐在床上,这才顺利解下项链。 将项链放在床头,楼爵顺便替贝奚宁将耳环一并摘掉,发髻也散开。 这些事情都是第一次做,还要小心不吵醒贝奚宁,楼爵做得极其艰难,甚至都没空去想暧昧不暧昧,做完后隐隐有点出汗。 他将贝奚宁放回床上后,去了浴室,想洗把脸。 贝奚宁被他这么一通折腾,多少也有点清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一束鲜花,空气中隐约还有花香。 楼爵的房间才没有鲜花,贝奚宁因为醉酒脑子糊成一团,半梦半醒中,还以为自己在原来的世界。 她以前有个助理,好好一个漂亮小姑娘,姓铁。她父母为了中和一下这个姓氏,给她取名丹丹。 于是,这小姑娘从小便有个外号,叫铁蛋蛋。 对这个外号,铁蛋蛋哭过闹过到接受再到后来利用这个名字,倒是走到哪里都能让人迅速记住她。 贝奚宁当初一眼相中她,就是因为这名字让人印象够深刻。 蛋蛋姑娘有着钢铁般的名字,但心很柔软,每天都会记得在贝奚宁房间放一束鲜花。 她说,花儿又好看又香,能让人心情愉悦。 她俩合作多年,铁蛋蛋为了照顾她,甚至结婚后,连生孩子的计划都一拖再拖。 铁蛋蛋真好。 贝奚宁蹭蹭枕头,闭上眼睛再次睡过去。 楼爵从浴室出来,手里拿着一包卸妆纸巾,想帮贝奚宁擦擦脸。 冰凉的纸巾碰到脸上很不舒服,贝奚宁挥了挥手:“别闹。” 楼爵哄道:“擦擦脸,你睡着舒服一点。” “我不擦。”贝奚宁嘟囔道,“铁蛋蛋,我好困,你让我睡吧……” 楼爵手里的纸巾“啪嗒”一声摔在地上,就像他的心,摔得稀巴烂。 铁蛋蛋? 这总不能是个姑娘的名字吧? 不不不,可能是他听错了。 “贝贝,你叫谁呢?”楼爵深呼吸一口气,低声问。 “铁蛋蛋……”贝奚宁抓着他的手放在脸颊边蹭了蹭,“谢谢你的花……” 她的脸颊guntang柔嫩,楼爵感觉自己处于冰火两重天的交织中,又冷又热。 “铁蛋蛋……”楼爵艰难地问,“是一只猫吗?” “你真好笑。”贝奚宁嘟囔道,“铁蛋蛋是一个人啊,我最爱铁蛋蛋了……” 楼爵缓缓抽出手,踉踉跄跄出了贝奚宁的房间。 他冲到盥洗室,打开水龙头冲了好一阵才冷静下来。 之前只听说贝奚宁跟谢墨有过婚约,倒是没打听到她还有别的感情经历。 但那次贝奚宁会突然逃婚,只怕……不是没有原因。 如果单纯只是不想跟谢墨订婚,为什么不早点说?非要拖到订婚当天? 铁蛋蛋明显是一个人。 一个男人。 可能只是昵称。 虽然这个昵称难听得要死,但还是能听出其中亲昵的味道。 贝奚宁自己也承认,铁蛋蛋是一个人,她最爱铁蛋蛋,铁蛋蛋还给她送过花。 楼爵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 是他大意了。 这段时间跟贝奚宁常常在一起,看她对他也越来越好,还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 没想到还真的只是演戏。 难怪今天晚上只亲他的脸。 楼爵从楼上下来,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他心口疼得难以呼吸,不知道该如何排解。 张姨跟何叔还没休息,正在看电视,看到楼爵下来,张姨转头道:“贝贝睡了吗?” 楼爵忘了他俩还在,这时候也不好转身回去,嗯了一声,去了酒柜前。 “不是刚从酒会回来吗?怎么还喝?”张姨察觉到有点不对劲,起身跟过去道,“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楼爵点点头,根本没听进去她说了什么,还是拿出一瓶红酒。 他除了喝酒,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太难受了。 张姨不好问他太多,但也隐约看出他心情不好,就在旁边闲聊:“我今天给贝贝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