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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力集中到这个模样俊秀的男孩身上。霍景阳就是其中一个,闻简脸上的青涩和身上的禁*欲让霍景阳提起了兴致。不错的猎物。“小朋友,你似乎走错地方了,这里可都是男人。”一个身材健硕的大叔走到闻简身边,挑逗的说,“不如,跟我离开?”闻简往后一推,细细的打量起这间酒吧,脑袋里‘轰’的一声,反应过来,正要出去,转念一想,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在哪里卖不是卖,不都是一样的吗?“你要买我吗?”闻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边的客人都愣了一下,没见过这么愣头青的。霍景阳放下手中的酒杯,上前,看着那个正要开口的中年男人,嘴角勾起来,那男人便自觉的走开。闻简眨着眼看眼前的男人,从他的打扮和刚才的事情就可以知道,这个男人不仅有钱还有权,这就是男人对男人之间的直觉,这个男人一定舍得花钱,所以——“先生,你要买我吗?”霍景阳惊讶于男孩的直白,挑眉问:“多少钱?”“五万!”闻简不假思索的说出价码。霍景阳继续问,“时间多久。”“你要给我现金,我可以陪你上床,一直到你厌恶我为止,我立刻要见到现金。”闻简眼光直直的看着霍景阳,说出来的话却让霍景阳讶异,还真是缺钱到非要卖了吗?他没过过穷人的日子,但也知道每年因为吃不起饭而离世的人也不少,所以……“跟我上车。”“嗯。”闻简跟在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男人身后,匆匆的走到停车场内,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要带我去哪?”“你要钱是救命?”“对,我妈住院需要手术费,所以我要钱。”闻简也不隐瞒,直接说出来,“我只要五万,因为我只需要五万块钱。”“真是一个诚实的男孩,你妈现在在哪家医院?”霍景阳按下遥控打开车门,上了驾驶座之后示意闻简坐上来。闻简上车后回答,“市一医,正在急救,但是手术进行必须要先交钱。”社会就是如此现实,没钱,医院的大门不会给你打开。“名字。”“何芳,草头方。”“Okey,现在你跟我去酒店上床,你妈那边我自然会让人去交了钱安排病房。”说完之后看见闻简欲言又止的表情,继续说,“这是公平交易,你放心,就五万块钱,其余的,记账上。”“嗯。”闻简点点头,闭上眼睛,悬着的心慢慢落下。一会儿和这个人上床,他为什么不紧张,是因为什么不紧张。男人英俊的脸和身上沉着的气质还是……他本就是一个潜藏的同性恋者。酒店十楼的房间里,闻简半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没有敢睁开看撑着双臂在自己上方的霍景阳。这个三分钟之前他刚知道的名字,市内有名的青年企业家。“紧张?”“不,一点点,因为没有经验,并不厌恶。”闻简诚实的说,身体对于霍景阳的抚摸也很诚实,一如他本人。霍景阳本来只是打算逗逗这人,没打算动真格,不过现在看来,动真格似乎也不错,因为这人上手的手感意外的好。留住这么一个尚有剩余价值的小东西在他身边,算不上损失,日后说不定还可以为他效力。他是一个商人,满身铜臭,所以,商人是以盈利为目的的,盈利永远在第一位。凡事考虑的第一点无非是对我是否有利,其余的则是之后的事情。“闻简,记住,今天起,你是我的人。”霍景阳在进入闻简体内时说的最后一句话。闻简点点头,抓着身下床单的手抓得更紧。疼。慢慢的,闻简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念头,只能跟随者霍景阳这个领导者的步伐往前走,一直走到一片漩涡中让他不得翻身。睁开眼,天已经大亮,酒店的窗帘拉开,闻简打量昨晚没来得好好看的房间,心里暗想,这肯定花了不少钱。“怎么,喜欢这地方?”霍景阳的声音打断闻简心里的念头,闻简顺着声音看去,霍景阳一身正装,看上去和杂志上那个他们只能仰望的男人一样,而不是昨晚沉浸在欲望的人。闻简撑起身,想要去洗澡,身下黏腻的感觉令他很难受,“不喜欢,但是我想要,因为没有人会嫌钱多。”霍景阳轻笑,看着闻简艰难的走到浴室里,没有想要上前扶一把的念头。跌倒才会令人成长,这个年轻人已经看清现实,何不让他自己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还继续念书?”“不想念,但是我得继续念。”闻简坦白的回答,然后看向霍景阳,“今天我可以去医院见我mama?”“可以,或许你还需要我的帮助,因为你没有钱去给你父亲办理后事,这里的墓地可也不便宜,寸土寸金,吃人的地方。”霍景阳靠在窗户边抽烟,微微侧脸看向闻简。闻简坐在沙发上,冥思一会儿,“你还需要利用我的剩余价值做什么,我想,我都可以去做。”“真是一个聪明的年轻人,你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处理你家里的事情,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处理干净,不要期限到了还拖泥带水,至于……钱,那边的卡里有,密码是一到六,不要企图离开我的控制。”霍景阳灭掉手里的烟,戏谑的看着闻简。“那么,我该怎么找到你。”“帝皇娱乐,报上你的名字,自会放你上去。”说完这句话,霍景阳拿上自己的外套走出套房,换鞋时说,“提醒你,现在时间是十点,你最好赶快去做,周三下午我希望在我的办公室见到你。”不待闻简点头,霍景阳已经消失在门后。霍景阳……霍景阳!闻简从沙发上站起来,揉了揉腰,脸上的表情终于松动,面对霍景阳,他整个人都是紧绷的,这个人,好压抑。来到医院见到自己的母亲,病床上的何芳看上去很虚弱,但见到闻简,脸上的表情可以称之为笑容,毕竟在一堆管子下很难分辨。“妈,爸爸走了。”何芳摇摇头,表示没事,还不能说话,只能看着闻简掉眼泪。闻简安慰说,“没事,这医药费和住院费我一个朋友借我了,我自己也有一点点积蓄,日后一点点还他就好,妈,你养病,我先去给爸办后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