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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阳笑,“这句话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不用再提醒我,我在你眼里是个变态。”手指抹上两人结合的部分,“看来是答不出来,那么……你是要继续念书呢,还是和我做喜欢做的事情?”“你这根本就是威胁!”“我可以不威胁你,那么就这样,你继续看书,我继续我的动作,我不反对。”霍景阳说完,下半身往上一顶,闻简口中立刻泄出一句呻*吟。连忙捂住嘴,懊恼的看向霍景阳这个罪魁祸首。这人一日不捉弄他心里就不痛快。投降的伸手去把床头上的书拿下来,扔到床下去,认命的俯下身吻住霍景阳拥有好看唇形的双唇,挑逗的深处舌尖去引诱他。真是一个不乖的家伙。这书肯定是年不成了,霍景阳一个翻身将闻简压在身下,狠狠的挺动起来,闻简迎合他的动作,渐渐沉浸在这样的感官刺激中,享受这一份情绪和浪潮。高·潮时霍景阳俯身下来,亲吻着闻简敏感的耳朵,轻声说道:“唔,这一次,如果你不挂科,在你进组前带你出去。”“真的?!”闻简睁开眼睛,身上的疲软还在侵蚀着他的四肢,但脑袋滴溜滴溜得转得飞快,听到要和霍景阳出去,忍不住的激动。难怪闻简会激动,他们俩在一起一年,除了床上就是吃饭会在一起,哪里有正常的情侣模样。事实上,他们也不是情侣,闻简只是霍景阳的地下情人,见不得光。霍景阳从闻简体内退出,翻身躺倒一边,拿了床头柜上的烟盒里的烟,点燃吸了一口,“我说过的话有假的吗?”“说到做到,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挂科!”闻简信心满满的看着霍景阳。能够和霍景阳单独出去,对于闻简来说,很难得。一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过得很快,霍景阳待他的态度没有多大的变化,宠着,但是不能逾矩,过了底线,一样没有好脸色看。刚在一起时,霍景阳之前的情人有上门闹的,都被霍景阳一个冷酷的眼神给挡了回去,找上闻简的,最后闻简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些人。这个人,仗势欺人却也不会丧失原则。“这周我不过来你这,你自己复习吧。”抽完手里的那根烟,霍景阳起身到浴室里冲了澡,在衣柜里拿了衣服之后看了一眼床上的闻简,“好好复习,不然,这次出行向你saygoodbey。”闻简看着霍景阳关上门离开,关门声敲在闻简心上,环顾一圈卧室,闻简自嘲的笑笑,从床上下来,看看自己一身欢爱之后的痕迹,走到窗户边,没一会儿就看见霍景阳的车从小区停车场离开。目送着霍景阳的悍马开出去,闻简才走到浴室里,放了水泡澡,洗去一身的疲惫。卧室入眼便可以明白刚才发生什么样的状况和少儿不宜的事情,披着浴袍的闻简开始收拾自己的大床和扔在地上的衣服以及套套。半个小时后,收拾干净的卧室和已经扔到洗衣机的脏衣服、床单正在清洗中,闻简穿着拖鞋来到厨房,解决一下肚子饥饿的问题。一边煮面一边思考,为什么就死心眼的跟了霍景阳这个其实缺点很多的人呢?思前想后无非是自己那少男心作祟,看见一个英俊且事业有成的男人,在迫不得己的情况下卖身给他,随后还颇受宠爱就找不着北了,跟台湾言情一个样的狗血心里和狗血历程。只不过目前他还尚未误会霍景阳什么,也根本不会有什么误会,因为霍景阳做事向来很直白,坦白得有些气人。似乎,也正因为这一点,才看上霍景阳的吧?闻简突然闻到一股怪味,鼻子嗅了嗅,低下眼睛一看,糟糕,锅里的水都煮干了,这面糊了。懊恼的埋怨一句霍景阳这个煞星,想到他准不会有什么好事,现在连晚餐也搞砸了,这下不得不叫外卖了。闻简走出厨房时想,他和霍景阳之前存在的问题,无非是他爱他,而霍景阳喜欢他的问题。单纯的二人行,还是箭头指向对方这一条线,却在本质上有所不同,所以目前就是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关系而已。只能说,时机尚未成熟,革命还需努力。打野食在网上查到成绩的那一天,看到成绩,闻简做的第一件事是给一个多星期没有联系的霍景阳打电话。一如不见如隔三秋……到没有这么严重,只不过,闻简还真是有点想念霍景阳身上的味道了。电话拨出去之后,过了半分钟才有人接。“喂,你是谁?”“你又是谁?”一个陌生的声音,而且是一个年轻男孩的声音,这令闻简警铃大作,该不会霍景阳这厮一个星期都憋不了吧,这就去打野食?还没等那边回答,霍景阳亲自接了电话,“闻简?成绩怎么样?”霍景阳似乎在和刚才接电话的那个人说什么,并没有专心和闻简打电话。闻简本来飞扬的心情一下跌落谷底,“没什么,全部过了,唔,给你说一声,你看,今晚要过来吗?”“嗯,我七点左右过去。”“那我挂了。”竟然连出口问霍景阳要个说法的勇气都没有,闻简啊闻简,你还有把握让这个人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吗?竟然要过来,那么今晚算是久别重逢,该准备一些什么,而不是杞人忧天的自怨自艾。一时心里难受也就罢了,闻简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该面对便去面对,有什么两人直来直往比猜来猜去要好很多。这样的相处,令他会轻松一些,虽然偶尔会很受伤。到超市里买了牛排,再买了一瓶酒,回到公寓后,闻简把东西往冰箱里一塞,自己调好闹钟之后躺在床上闷头大睡,一直睡到下午六点钟才醒过来。“叮叮叮——”闹钟吵醒闻简,闻简爬起来,抓抓自己的头发,然后掀开被子下床,洗了脸之后到厨房里折腾牛排。做饭他不在行,可以煎牛排还是不错,单单是因为霍景阳习惯吃牛排而已。七点不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将闻简的注意力吸引过去,除了他自己有这里的钥匙,就只有霍景阳。“来了?”“嗯,做了牛排?”霍景阳换了鞋,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到客厅的沙发上,来到餐厅,还没看见桌上的东西便闻到了牛排的味道,再加上桌子上的红酒以及蜡烛,不由在心里夸赞闻简的用心。闻简对他,是用了十分的心。拉开椅子坐着,闻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