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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万一,万一乙法吏要是不会……,丢脸倒是小事,最怕咱们好心做了坏事就糟糕了。” 盼打了个寒噤,确实,“您要是都不会,乙法吏极可能也不会。” 周宁笑了笑,“所以要正午的时候去,正午的时候人少,若是乙法吏不会,也能寻吉法官帮忙。” 盼点了点头,记下这个要点,唉,周令吏真是心思缜密,想得周到,只是乙法吏,他值得周令吏这一片心吗? 【宿主,呜呜呜~】 等周宁和盼说了要问的问题,也差不多到了盼的家,两人别过。 第二日,周宁提了一个大食盒到县衙当差,翘见了乐滋滋的,而喜见了却板着脸问道:“你自己吃就是了,带这么多做什么?” 周宁不好意思的笑道:“某不好一人吃食,而叫前辈们看着。” 喜闻言,却冷哼一声教训道:“你一年俸禄几何?为了些许脸面,日日如此奢侈消耗,是要叫你的家人供养你吗?大丈夫不能自食才是真正的耻辱!” 翘急忙摆手打圆场,“哪有那么严重,周宁也是好意嘛。” 周宁敛容拱手,诚恳的认错道:“您教训得是,只这一次,明日便改了。” “唉~”翘叹了一声,很是可惜,对喜道:“你看看你,大家好好的,非把气氛弄得这样严肃做什么。” 见周宁诚恳的认了错,喜缓了神色,此时听翘这么说,知他只是想占便宜,只板着脸不理他。 三人各自忙着公务,时间在一滴滴的水声中溜走,繁重的公务本身就叫人疲惫,如今又正值三伏天,两者相加,越发叫人难过了。 将近正午的时候,周宁见喜和翘两人都有些没精神,便打开了食盒,为两人倒了一碗绿豆汤,“且饮一些,解解暑吧。” 翘离周宁最近,周宁先递给了他。 “多谢多谢。”翘急忙谢了接过,仰头饮了一大口,舒服的喟叹了一口气。 喜虽年纪比翘小些,却是坐在翘上首的,周宁笑着又递了一碗给他,“绿豆汤某还是供得起的。” 喜原本要道谢,听了这话却拉下脸,道:“明日我带着绿豆汤来,我们轮着来。” 喜都如此说了,翘只得不怎么情愿的道:“那后日我带。” 周宁垂眸笑了笑,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却并未坐下,而是看了一眼漏刻,慢慢的取出两个碗,接着倒。 周宁眯着眼睛看了看院外方方正正的天空,马上就是正午了呢,这盛夏的正午,日头最毒。 周宁闭了闭眼睛,看向对面,前院的地被烈日照得晃眼、烤得灼人,这样的天气,如果不是有急事,大家是不愿意出门的,所以这个时候来咨询的人很少,对面现在只有一个人。 等周宁倒好了两碗绿豆汤,再抬头,便见一老妇人手搭在前额上,进了对面的屋子。 周宁端起绿豆汤,对翘和喜说道:“我给吉法官和乙法吏也送两碗过去。” 翘和喜自然没有意见。 周宁走到对面,先给吉送了一碗,吉心里更觉愧疚,不过周宁却没给他机会多聊,抬了抬手里的另一碗,温声道:“我先给乙法吏送一碗过去,我们再说话。” 吉点了点头,周宁走到乙那边,等乙写完木牍,打发了先头来的百姓,这才把绿豆汤放到他的案几上,“这天气太过闷热,你喝一碗绿豆汤解解暑、润润喉吧。” 乙皱着眉眼也没抬,也没有说话,周宁笑了笑,转身去到吉那处寻他说话。 盼寻的这个老妇人本身说话就细声细气,人性子也柔和,便也劝道,“您先喝汤吧,我不急。” 乙皱着眉头,只对老妇人道:“你要问什么?” 此时周宁也和吉说上了话,周宁挑了一桩复杂的陈年旧案,问这案子判刑的依据,昨日一遭猪rou,今日又一遭绿豆汤,吉对周宁心怀愧疚,讲得极细致。 那边乙也听完了妇人的问题,平常当差,少有人来问杀人案的,他有些拿不准,一时皱着眉没有说话。 往常这个时候,若来人说了问题,他沉默不语,吉会急忙赶过来帮他,可此时他正和周宁说着话,并没有注意到乙那里的动静。 乙仿佛忍受着莫大屈辱转头看向吉,却先看到了周宁的背影。 法吏的案几正对着门,但是法官的案几却是竖着的,所以周宁站在吉面前,完全挡住了吉的视线。 过去问吉?就是周宁没在此处,乙都要做过艰难的心理建设才能放下脸面去向吉请教,而此时看到周宁,乙便想也不想的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此时他过去,那是把脸皮揭下来递到周宁脚下踩。 这妇人已经说明了抢劫杀人者身高不足六尺,年龄不过十五,还能有什么错? 乙回道:“无罪。” 一直留神身后的周宁听此,唇角勾起,对吉道:“原来如此,多谢您,您不愧做了经年的法吏,我还得向您学习。” 给周宁帮了忙,吉内心的愧疚稍解,听此摆手笑道:“不用这么客气,你我之间你我相称就好了,我心里,还是那你当自己的亲弟弟看的。” 周宁笑了笑,从善如流,“好。” 两人又闲话了几句,那边,乙也写好分好木牍,将一半给了那老妇人,等老妇人走出院门看不见了,周宁这才道:“你先饮汤,一会我过来收碗。” “不用,一会我给你送过去。”吉笑道。 “好。”周宁点了点头离开。 吉心情好的饮完了自己的,又对乙道:“这汤味道不错,你快喝,一会我一道送过去。” 乙一听到所有与周宁相关的事情就烦躁,硬邦邦的回了一句,“我不喝。” 完全忘了自己之前对刚才那桩咨询的不确定,也完全想不起来复述给吉听一遍,好趁人没走远,还能追回来。 其实此时出去也追不回来了,县衙大门出去的一个拐角处,老妇人将手里的一半木牍交给了盼。 当天下午,盼又上了周宁的车,将木牍递给周宁看。 周宁微笑接过,但这一看,笑容却消失了。 盼原本还因为完成了交待的任务喜滋滋的,一见此,心里一咯噔,“怎么了?” 周宁拿着木牍的手垂下,沉默不语,轻叹了一口气,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样不长进呢。 盼见此,心里隐隐有些明悟,他颤声回道:“答错了?” 周宁叹了一口气,“我也不能肯定是不是答错了,但我觉得至少无罪是不妥当的。” 周宁说了自己的看法,“虽说律法规定教唆者与犯罪者同罪,这杀人者不满六尺不予判罪,可这教唆者却是七尺男儿,这若是教唆者和杀人者同样无罪,那以后……” 是不是大家都可以有样学样呢。 盼霎时面色惨白,他觉得周令吏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