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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门千金的欣赏,可惜安翠是风海泽的女儿,最重要的是,她还跟自己宝贝儿子的骨髓配型成功,这注定了,安翠再优秀,在楚天娇眼里,都只是一个工具。 楚天娇高傲地把脑袋扭回去,声音从微启的唇缝中滑出,“看在你乖乖听话没有浪费我时间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你父亲那把刀,现在正在我那大孙子手上。你要是后面还这样听话,不给我惹麻烦,我不介意让他拿来给你看一眼。” “哦,看看我听到了什么,这可真是天下最好笑的话了,老夫人。那是我父亲的东西,难道归还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安翠眼眸微眯。 “还?果然是外面长大的野孩子,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你父亲的东西就是风家的东西,现在我那大孙子是风家的当家,风家的一切,包括你父亲留下来的所有东西,就都是他的。”楚天娇虽然比起风雪尊这个亲孙子,更宝贝的还是她儿子风正辉,但是在不与风正辉起利益冲突的时候,楚天娇还是特别维护他的。 安翠没再说话,她说堂堂风家怎会有如此扭曲的家庭成员,原来如此,上梁不正下梁歪,从楚天娇那屡屡出轨私生子女无数的丈夫开始,到她那荒yin无道吃喝嫖赌样样皆通的儿子到儿媳孙女这一脉,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就是不知道那个中外闻名的风雪尊,会不会也是一个不正常的人了,不过不正常也没关系,只要鞭子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能感觉到痛,就足够了。 跟在后面的风雪月见安翠好像吃瘪了,心情越发的舒畅。 大约二十分钟后,他们走到栅栏前,保安亭里的人确认了他们的身份后打开铁门,让他们进入。经过一个个草药种植棚,进入那栋立方形的白色研究楼。 安翠脚步悠然自得,黑色的长裙裙摆随着她的脚步微微荡漾出优雅的弧度,像朵花幽幽绽放,硬挺的领子半遮着她的白皙纤细的脖子,那颗令人惊艳的脑袋在上面左右转动,打量着经过的一间间房间。不像个阶下囚,倒像一个来参观的贵族千金。 光是走到电梯前这简单的几眼,安翠便不得不说,传承了好几百年的世家名门就是不一样,她方才所瞧见的两个实验室里的医学器材虽然比不上她研究所里的东西,但是也是极好的,其中全球只有不到二十台的顶级医疗器材,她就看到了一台在这里。 他们乘坐电梯到达四楼,四楼里医生等医务人员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捐赠者”上手术台了。 难怪管婉娇楚天娇等人这样嚣张,堂堂风家,从医生到医疗器材再到最简单的药物他们自家都有,保密性完全不用担心,他们就是强制的把安翠押上手术台挖肝取肾,只要安翠到死也跑不出去乱说,风家表面便依旧光洁如新干净亮堂,再者就算安翠跑出去说出真相,他们也有万千种法子让人们不去相信她。 风家是一只可怖的庞然大物,百年传承,百年信用,盘根错杂,轻易动不了它一根毫毛。 两间手术室,一间是“捐赠者”手术的地方,一间是风正辉手术的地方。由于风正辉白血病复发外加尿毒症晚期,不能再拖下去了,所以骨髓移植和肾移植手术几乎要在相距不长的时间里进行。 安翠被带进另一件手术室里的时候,听到隔壁门还没关上的手术室里传来楚天娇和风雪月的声音。 “正辉啊,别担心,手术很快开始了,等做完手术你就不会再难受了……”楚天娇不同于对待别人时的冷酷严厉,此时温声细语,像怕吓到了谁。 “爸爸,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mama怕见你这样伤心,一直都不敢来看你,晚上总是躲着哭呢……” 安翠正听着,忽然衣服被扯了下,手术室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一道公鸭嗓刺耳地道:“把衣服脱了。” 安翠眉头猛地蹙了下,露出被冒犯的表情,她定睛一看,发现手术台就在眼前,她身边围着四五个穿着白袍戴着白帽和白口罩的男女,他们的神情冷漠,有两个神色猥琐露着垂涎。 “要开始了?”安翠玩着她的烟嘴,倚在手术台上,随意地问,姿态优雅得叫人挪不开眼。 她的腔调奇怪,却慵懒又透着一种蛊惑,异常地抓人耳,让人不禁想要仔细去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几个医生便是一下子走了点神,下一秒,一股白烟忽然从那根指挥棒里喷出,不过一瞬,他们连躲都来不及,很快就觉得脑袋眩晕,渐渐站不稳地晕倒在地。 安翠姿势不变的倚在手术台边,脚下躺了一圈的人,白皙优美如瓷器的手指夹着一根烟般夹着金色花纹繁复美丽的指挥棒,她对着棒子细的一头吸了一口,然后烈焰红唇微微撅起,悠悠然吐出一口白烟。瑰丽惊人的面容在烟雾中,越发显得神秘和惊心动魄。 门外,有人敲了敲,问:“医生,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了。”安翠淡定地回了句。 第7章 中西合璧大小姐7 外面的人却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只当因为隔着门又隔着口罩,所以声音有些奇怪,得到回应就离开到对面的手术室通知可以开始手术了。 那边风正辉的手术开始有序的进行,而另一边的手术室里,正在运作却没有运作对象的仪器红光一下下的闪烁,地面躺了几个医生护士,那位骨髓和肾脏的“捐赠者”,正拎着裙子一角,打开门闲庭散步地走出手术室,走廊里空空的没有人,她瞥了眼那个已经亮起红灯的手术室,垂下眸,嘴里又自言自语地念叨着:“义士不欺心,仁人不害生……” 安翠裙子一角刚刚消失在拐角处,风正辉手术室里楚天娇和风雪月便走了出来,两人脸色都不太好,原本想在手术室里陪风正辉做手术的,结果楚天娇根本受不了宝贝儿子开膛破肚做手术的场面,只好又出来了。 风雪月脸色也不怎么好,但是转念一想安翠正在另一间手术室里被开膛破肚,她又忍不住觉得快意欢喜,有一种打败了毕生大敌的快感,并且庆幸安翠还未在她认识的人们面前出现过,以至于让她的人生中,毫无污点! 她看了眼边上的楚天娇,眼底闪过厌恶和忿恨,眨眼却消弭而去,笑容温柔乖巧,“奶奶,别担心了,今晚过后爸爸就会身体健康了。” 楚天娇不是好糊弄,也不是别人对她表达善意就会回以别人善意的人,她冷冷地看了风雪月一眼,不屑地道:“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当初你不是和你妈都想眼睁睁地看着我儿子过世吗?”楚天娇记恨着风雪月和管婉娇不愿意把骨髓和肾脏捐献出来给风正辉的事。 风雪月表情一僵,下一瞬泫然欲泣,看起来楚楚可怜,“对不起奶奶,我真的没办法,mama一直阻止我,一直哭,说我是她的未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