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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稳道:“还……好。”虽然他嘴上说着还好,但岑归砚知道很疼,那是一种痛入骨髓的疼痛。当初自己强行将体内的灵根转移到对方身上,看似很疼,实则这种疼痛却没有一掌将灵根击碎来得更为厉害。第二次了。岑归砚想,贺知风被毁灵根一次,江枫被碎灵根一次。陆弃羽那家伙是当真打算要除掉他了,不仅要除掉他,还要一步步地除掉他身边的人,江枫就是那个率先被开刀的人。江枫朝岑归砚笑笑,笑容勉强的看着岑归砚心中颤抖。他从来都没有打算用对方的性命来换取他的自由,可最后好像不仅没能让自己解脱,反而困住了对方。夜里,陆弃羽进了考场。江枫依旧躺在地上,岑归砚也依旧坐在地上,这个姿势整整维持了一个下午。陆弃羽进来的第一句话便是“你们倒像是一对落魄的野鸳鸯”,岑归砚淡淡地瞄他一眼,什么话不说,仿佛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陆弃羽心中有气,可很快就压制住了自己的怒气,他道:“莫以为找到了贺知风你们就能出去了,那家伙灵根被毁,就算是和席露联合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你们还在我手上,难不成是打算牺牲自己成全他两吗。”江枫咳嗽两声,很想往陆弃羽身上丢一句骂人的话,可惜身子虚弱的根本让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倒是岑归砚注意到江枫的神色,帮他说了句话。“狗的想法倒是与人不同。”陆弃羽甩袖,“嘴硬!等我坐上那院长之位,念及你到底和我同门,我也可保你全尸。只是你莫要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出去,岩铁除了我谁也打不开!”“是吗。”岑归砚依旧是不咸不淡地回道。双手却是小心翼翼地抱着江枫,看似平静的语气充满了警惕,如果陆弃羽敢在这个时候抽打他们,岑归砚大概会抱着碎灵根的威胁和对方拼了。因为再打下去,江枫会死。一个碎的灵根的人比起凡人还要脆弱三分。陆弃羽的一道鞭子抽打在凡人身上都能夺去一条命,更何况抽在一个碎了灵根的人身上。后果,岑归砚想都不敢想。不过,这回陆弃羽倒没能生起抽打他们的心思,不知是因为关了江枫心情愉悦,还是因为即将要坐到那个位置心中满足,总之,他不屑地瞧了两人一眼就离开了。他走后,岑归砚才松了口气。岑归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往他是丝毫不在意陆弃羽对他如何,就算那鞭子能够把他抽死,他也少不了讽刺对方几句。可是现在他却不敢了。怕的是对方一鞭子下来,自己护不住身下的人了。岑归砚的目光在江枫身上停留,停留了许久,直到江枫问起怎么了,他才收回眼神,眼中却多了眼不一样的东西。“他们会回来的。”江枫说的很轻,但很坚定。“嗯,他们会回来的。”岑归砚附和他道。即使两人都不知道贺知风有没有顺利的找到席露,又有没有顺利地恢复记忆,有没有再回来的意思,他们都在心里坚信,坚信对方一定会回来。“咳!”说着说着,江枫咳出几口血。岑归砚赶紧替他擦掉,示意他别再说话了。江枫被关起来后,修真学院也开始肃清他的人,当初收的那些学生一半被踢出了学院,一半被安排在别的实习老师名下。周勉、封青皆因为有所反抗被踢出了学院。此刻,江枫并不知道这件事,等他知道的时候,那些学生都已经流落在修真界各处自谋生路了。话说当时寒朝露带着贺知风离开修真学院,两人一路朝着寒山飞去。陆弃羽有派柯泽前去拦截,但贺知风临时改了道路,躲开了柯泽的追击。寒山很大,至少要在寒山找一个人很难。不过,幸好寒朝露是寒山掌门之子,不出几日便从她父亲那得到了席露的消息,两人急匆匆地前往席露所待之处。途中,寒朝露知晓了贺知风的身份,为此她大惊。身为岑归砚的师妹,她最是熟悉贺知风与席露的故事,曾经也颇为惋惜两人就此阴阳相隔,没想到,最后贺知风竟然没死。不过,对方看着毫无修真痕迹,倒像是没了灵根。念及对方并不认识自己,寒朝露猜测出贺知风是失忆了。“你是怎么认识江枫的,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江枫让你来找席院长,找她做什么?”寒朝露现在还不明白陆弃羽的阴谋,她是气愤陆弃羽拦截他们的事,但多年师兄妹情分在,她又不知岑归砚被陆弃羽囚禁,一直还拿对方当师兄。贺知风其实也不明白江枫为何一定要自己去找那位席院长,但他想此事应当是与那位岑院长被关在囚笼里有关。他道:“你可知学院考场里关着一人?”寒朝露有些不明,“谁?”贺知风道:“岑院长。”“谁!岑师兄?怎么可能。”“正是,那日乃是江老师带我见的岑院长,我见岑归砚被囚于笼中,我想江老师让我来找席院长的目的大概就是为此。”“岑师兄被囚!”寒朝露惊呼,岑师兄已经闭关整整三百年了,难道实情是被囚了整整三百年!寒朝露越想越觉得有些可怕。☆、038找到席露“是何人囚的他?”寒朝露又问。可问过后便沉默了,修真学院之内又有谁敢囚堂堂修真学院的院长。她咬了咬唇瓣,没从这样大的惊愕事件中及时反应过来,反观贺知风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感慨都没有。寒朝露看了眼贺知风,道:“你……”随后又道,“罢了,我们赶紧去找席院长吧,既然陆师兄会将岑师兄囚禁,那么定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将他们放出来,仅凭你我二人之力绝对斗不过他。”席院长。贺知风在心中念叨这个称呼,越是多念几遍,越是觉得自己对这个人有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感和熟悉感。那种感觉就像是扎刻在骨子里的深处,虽然很少出现,但一旦出现就刻骨铭心。“寒同学。”贺知风只知晓寒朝露是江枫的学生,并不知道对方也是实习教师,因此对她的称呼便是如此。寒朝露如今也庆幸自己另一层身份没有被他知道,不然对着一个师兄级别的人物,对方还喊她老师,她怕是要折寿。贺知风接话道:“不知那位席院长究竟是何人,为何我觉得这个名字……”“相当熟悉对吧。”寒朝露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能不熟悉吗。寒朝露内心想,一对本该是神仙眷侣般的人物,最后却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