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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那么一戳,俩姑娘也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又把乔惯搀扶了起来,本来她是想拒绝的,但是一想到她那腿现在疼得很动不了她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 夜深九点,医院寂静清冷。 乔惯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脚尖微抬没有着地,就这么被她俩一搀一扶的走着。 边走,耳边也传来了声声的细语声。 “哎,你们有没有听说容医生结婚了啊。” “结婚?没有吧,我在这医院呆了好几年了,完全没有看见容医生和哪个女的亲近过啊,怎么可能那么快结婚啊。” “她们说是真的,容医生不是不吃甜食吗。上次就有人看见他又是买奶茶又是买泡芙的呢,那说不定就是给他老婆买的。”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啊,要是真的结婚了容医生也会请婚假啊,这些天我可没见他不在医院啊。” “哎...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他上个月好像请假了来着,虽然没有几天。” “啊——”声声惊呼声,她们脸上都布满了不敢相信。 乔惯听着她们吹嘘容谪,眼神也忍不住多瞟了两眼,她刚听完那几个护士的细语,旁边两个人又来了。 “不是吧,不是吧,容谪不会真的结婚了吧。”走在她左边搀扶着她胳膊的那个蓝头发道,眼里也挂满了诧异。 “不会吧,我的爱情啊,我的爱情那么快又这么破灭了吗?”她眨巴着眼,微微探头看向了她另一旁的卷毛。 乔惯被夹在中间微微有些悸动,容谪都快三十岁了,这俩又完全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拿容谪称之为爱情? 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大她们那么多的大叔类型吗? “鬼的爱情,那就是你单方面的爱情而已。”卷毛没好气的训斥了她一声。 边说边走,她很快被搀扶到了目的地,刚在板凳上坐下,就有医生走了过来问:“怎么了。” 乔惯微微弯腰,轻轻的撩起裤脚:“刚刚被撞到了,青了一团。” 医生看着那一团,眼眸稍稍一怔,倒也没有多惊讶,像是早就见惯不惊了一样。 医生弯下腰轻轻的在她青的那一团周围按了按,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下一秒她就直起身子刷刷的在纸上写了几个什么,然后递向站在门口的那俩小姑娘: “你们去那边拿药,然后搀扶她去旁边的病房,等会儿会有护士帮她上药。” “其他就没什么大碍了,你擦那个药擦几天她就会慢慢消青,下次注意点。”临走前,医生又开口嘱咐了几句。 乔惯点了点头,又一瘸一拐的被那个卷毛搀去了一旁的病房,另一个蓝毛正拿着医生写的纸去拿药。 刚坐下不久等了几分钟蓝毛就把药递给了一直等在她面前的护士,她转身将那些药准备好,两根棉签插进了消毒液里沾了两下。 转身就蹲在了乔惯的面前看着她那撩起裤腿而露出的那一团青。 乔惯有些害怕,呲了呲牙微眯着眼眸侧开头去看,还没等到膝盖上清凉疼痛的感觉。 一道熟悉的嗓音就很快传入了耳朵里。 他说:“我来。” 乔惯一怔,眼眸刹那间睁开转头看向来人,容谪接过护士手上的棉棒单膝跪地在她的面前。 他那双凝重的眼眸也在这一刻沉了沉,他眉峰紧皱,声音清冷到了极致:“怎么搞的,青了那么大一团。” 两个躲在门口颤抖的小姑娘有些害怕但还是很有担当的说:“我,是,是我我不小心用那个推车撞到的。” 容谪听到声音,那眼神也冷的像是箭一样回头没好气的看了眼那俩小姑娘。 蓝毛第一次看见这种眼神,她一下子崩了躲在门口呜呜了两声说:“好,好凶啊。” 卷毛也侧了过去,撇了下嘴。 容谪的表情还是十分凝重,他回过头心疼的看了她一眼,用着消毒水轻轻擦拭着她膝盖上的伤口温柔的问:“疼吗?” 乔惯听着这一声一下子没忍住,鼻子一酸,双眸含着水雾点了点头:“疼。” 容谪拧起眉心俯身在她膝前边吹边擦温柔到了极致。 她红了眼,看着他那副模样脑海里突然涌出了之前她看过的一场电影里面的台词。 “这短短的一生,我们最终都会失去。你不妨大胆一些,爱一个人,攀一座山,追一个梦。” —— 正文完 第80章 第八十瓶矿泉水 大年初一。 温城下了几天的小雪终于停了下来, 大概下午一两点的时候外面又冒出了些许久都没冒出来的太阳。 晒了一下午的太阳刚醒过来没多久的乔惯学着视频里包着饺子,就等着容谪下班回来吃的就看见了他发过来的微信消息。 是一条他又进了手术室需要主刀的消息。 看着那条消息,她刚刚包好准备开始煮的饺子在这一刻突然就不香了。 乔惯愣了愣, 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下去, 她撇眸看了一眼锅里沸腾的开水那拿在手里的漏勺,下一刻就让她毫不犹豫的扔锅里去了。 她撇了撇嘴转身,嘴里还在不停的嘀咕着:“又进手术室了,又进手术室了!!” 刚走了两步,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脚步一下子停了, 她回过头看着那还是在沸腾着的开水,浓密的眉头紧紧一皱。 微微叹了声气, 还是转身又拿起了漏勺将要煮的饺子一点点的放了进去。 - 傍晚, 外面的街道灯光殷红,乔惯一手提着个保温桶, 一手将车门推过去关上,她撩了撩头发踩着高跟鞋“踏踏”的往里面走去。 市医院这个时候通常好像比平时的病人都还要多, 不过来的多的也大多都是肛肠科和急诊科的。 毕竟这大过年的好不容易都聚在了一起,总是有些不知道分寸的人喝酒要喝的天昏地老,上吐下泻的。 这不, 这两天不就是这俩科室的人要多那么一点吗? 一开始喝的开心,后面还不是自己难受, 那些人自己难受也就算了, 还得让她难受,她为什么难受呢,因为她老公得给他们看病做手术。 所以她说那些人能不能注意点,尽量让她们一起都不要难受行不行。 乔惯提着保温桶,一身精致的像极了一个贵妇, 不对,她就是贵妇。 一个含着金汤勺长大的贵妇,这里不能用像极了,因为她本来就是。 她敛了敛身上的外套,还没到容谪的办公室隔着大老远的地方她就看见了门口正踌躇着一个女人。 她不认识那个人,但是看着她手上也提着这么一个保温桶乔惯的脚步缓缓放慢,莫不是? 想到这里,她愣了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提着保温桶气势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