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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确旺盛的厉害,难免会做出什么事儿。但是打伤金蝉还有偷走行李这种事,我却是不相信他会做的,于是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沙师父,你别着急,坐下来冷静说。”他将手搭在我肩上,瞥一眼悟净,淡淡道:“我的好师弟,方才这些污言秽语,都是八戒那呆子教你的吧?据我所知,你可不会骂人哦。”“特么要你管!”悟净脸上一阵青白,吼道:“反正东西就是你拿的,你认不认吧!!!”“哈哈哈!”他长笑一声,从吊椅上跳下来,走到殿中,朗声道:“是我做的,我当然认。”“你!”悟净见他走近,立刻戒备地拿起宝杖。“师父!”我急道,也从吊椅上跳下来,拉着他的袖角,“没做过的事,怎么能认呢?”他对我笑了笑,温声道:“真是我做的。我早就看那和尚迂腐透顶,不顺眼了。”“是…是因为我吗?”金蝉子不是谁都能打得,上面可有四千神佛罩着。我担心他因此闯祸,惹了不该惹的人,担心地要命。他淡声道:“与你无关,我是替猴子打的。”“少罗嗦!”悟净亮出宝杖,喝道:“将东西交出来!”他一动。悟净后退一步。我以为他要与悟净打斗,立刻拉着他,道:“别冲动,既然拿了他的东西,就赶紧还回去吧。还有…还有,若你还想随金蝉去西天,去便是,我、我没关系的。”“呔!说什么傻话,我怎么会丢下你?”他拍了下我的脑门,道:“若想取经,我自己也能去!带着你一起去!把你带在身边护着,看那猴子还能说什么!”话毕,他拍拍手,道:“孩儿们,将几位贵客都请上来!”“贵客?”我一愣,寻声看去。几名马猴领着金蝉、八戒、白龙马,从一道石门后走来。我:“???!!!”金蝉和八戒何时来的水帘洞,我怎么不知道?“师父!二师兄,你们怎么……”悟净正要上前迎接,突然从后面又出来一位身穿花褂的大胡子沙和尚,正挑着一旦行李。登时,悟净脸色一变。“师父我已经有了,师弟我也有了,取经四人组,一个也不差。所以我们还要去西天求取真经…为什么要将东西还你?”他笑道,走过去接金蝉,唤了声:“师父。”“好悟空,我的亲亲徒儿。”金蝉笑眯眯道。我望着眼前的一幕,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寒意。金蝉是假的,八戒也是假的,悟净…更是假的。面前的他,让我感到些许陌生。这些天,他看似时时刻刻与我在一起,可背地里究竟在计划着什么?他扶着“金蝉”,走到悟净面前,笑嘻嘻道:“看看,和尚我也有了,通关牒文我也有了!经书什么的,就交给我来取吧,你和你家师父,回去好好歇歇。”“歇你妹儿的大头鬼!”悟净道。他跳到“假悟净”面前,与他大眼瞪小眼。“假悟净”见有人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也很吃惊,喊道:“你是哪里来的冒牌货,为什么要变成我的样子?”悟净怒目道:“好你个妖怪,竟然恶人先告状了!”“假悟净”不甘示弱,道:“你是假的,我是真的!”悟净道:“我是真的,你才是假的!”“假悟净”道:“我是真的,你才是假的!”悟净道:“你是假的,我是真的!”“你是假的,我是真的!”“假悟净”喊。悟净道:“我是假的,你是……”“假悟净”忙不迭点头:“对对对,你是假的!”“去你妈的!”悟净见自己说不过,暴跳起来,一宝杖将“假悟净”掀翻。“哎哟!”“假悟净”哀嚎一声,倒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儿,抽搐几下,突然两眼一翻死了过去。“倏”得一下变成了一只小猴子。“好你个妖怪!”悟净勃然大怒,挥动宝杖击来。他身子一动,闪到一边避开,却不还手。我既担心他不还手被伤到,又担心他还了手伤到悟净,便挡在他身前,质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为何要变出圣僧,又想自己去西天取经呢?”悟净止住宝杖,道:“小桃仙,他打伤师父,他已经不是你认识的大圣了!你还护着他干什么?让开!”“让开?”他周身气息渐冷,将我拉到身后,对悟净冷笑道:“好,他让开了。可那又如何,你以为,你会是我的对手?”“!”悟净一愣,默不作声了。我挣开他的钳制,面对着他,轻声道:“师父,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些天,你,你与我在一起时,究竟在想什么?别让我以为,我对你一点儿都不了解好吗?”“……”他不语,只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金眸灼灼,似烧着一团烈焰。良久,他衣袖一甩,将悟净掀出了水帘洞,喝道:“滚!”又几下,将假的金蝉八戒等也统统掀了出去。他避着我的视线,手垂在身侧,隐隐有些颤抖。水帘外传来悟净的痛骂声,他喊道:“等着!你给我等着!我要去南海请观音大士来教训你!到时候就不怕你不把东西还回来了!”“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我追着他的视线,去捧他的脸,焦急道:“我相信你不会真的伤害金蝉,你是有苦衷的。你看着我,告诉我好吗…嗯唔!”一语未完,他一把将我拉近,低头封住了我的唇。“唔…师,师父…嗯。”他紧紧箍着我,将我压在怀中,像是发了狠,让我不能呼吸了。我挣着,声音破碎,道:“嗯,师,长留…哥哥,放开我先……”“欢喜……”我的挣扎似乎起到了作用,他动作温柔了下来,在我唇角浅吻几下,才不舍得松开了我。我看到他一双眼睛里压抑着什么,好像困兽的挣扎。我喘息着,知道他一定有话要说,于是与他对视不语。喉结滚动,良久,他望着我,哑声道:“你答应我,不要继续跟在金蝉师徒身后,随他去取经了。离金蝉远一些,离猴子远一些,可以吗?你若答应,我便将这些东西还回去,放他们西行。”这话,他以前也对我说过,当时我以为是玩笑,便没在意。现在又说,我有些不解,茫然地看着他:“为什么…你让我离猴子远些,或许我能理解。但金蝉怎么了,我为什么不能……”“他会害了你!会害了你!”他厉喝,像是忍了很久,终于发泄一般,激动地额角的青色血管都凸了起来。“为什么会害……”我一怔。“哪有这么多为什么。”许是意识到自己语气过重,他吸了口气,将我揽在怀中,揉着我的头,软声道:“总之,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了。”“……”我更加迷惑了,但怕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