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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软软地搭在肩上。怎么看都是小家碧玉,半点也不像贼。跟在两人身旁的陶特显然不认为这样清纯的少女会是把他们耍得团团转的小偷,于是开口道:“嘿!萧越,你朋友是不是搞错了?这姑娘看样子不像啊!”说着,陶特捏着下巴回忆道:“我记得偷我的好像是个男的来……”原本陶特还想再帮少女说几句话,然而在接收到任逍遥半眯眼睛投来的视线后。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怂的陶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陶特干脆摊手耸肩,乖巧地后退几步表示自己不参与。“真正的吃惊不会超过一秒钟,而且吃惊的瞬间往往会伴随快速吸气。[注1]你的吃惊太刻意了,假的。”“腰带,还我。”穷得都要卖裤/衩尽管语气依旧平静如死水,但是任逍遥几乎是瞬间就注意到青樾眉间微微拱起的褶皱。任逍遥立刻意识到,青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可能是由于被凤裳骗得太惨留下了阴影,青樾对女性的包容度并没有像其他男性那样高。刚还为少女说情的陶特听到青樾的解释也是惊讶,于是再次仔细打量一番少女的身形——惊觉这女孩和偷他东西那人确实有几分相似。然而少女也不是什么新嫩,久经沙场的她对青樾的质问丝毫不怵,神色依旧淡然。合上书本,少女站起身抿抿嘴道:“你真的认错人了。”说完便要转身离开。忽然,一直没吭声地任逍遥抓住女孩的手腕。在对方疑惑地回过头时,任逍遥露出一个甜度满分的大男孩阳光微笑:“你惹青青生气了。”“我最讨厌有人惹青青生气,因为他一生气我就要倒霉。”天真纯良地眨眨眼睛,任逍遥瘪着嘴可怜巴巴道:“所以,你得把腰带还我,还得跟青青道歉。”“神经病……”已经认定任逍遥是借机占她便宜的登徒子,想着‘偷的就是你这种人渣!’的少女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试图挣脱任逍遥紧握的手。脸上的表情‘xiu’地收敛,任逍遥半眯起眼睛,声音变得冰冷:“给脸不要脸的文盲。”就着女孩纤细的手腕,任逍遥猛然一抡,直接将没有防备的少女甩到半空。而后打桩一般,毫不留情地将女孩狠狠拍在地上。远离战场的陶特愕然地望着突然发飙的任逍遥,喃喃道:“是个狼人!”狼人,比狠人还狠一点。用同样的手法抡大锤似的将少女狠摔了六七次,确定对方就算能爬起来也跑不起来之后,任逍遥这才收手。任逍遥和青樾出奇一致地眉头蹙起,开始飞快地扇动着手掌,将面前飘飞的烟尘挥开。嫌弃地将抓过少女手臂的手在裤侧蹭蹭干净,脸上再次挂上笑容的任逍遥半蹲下身,一字一板道:“我是精神病,不是神经病。既然那么爱看书,那就麻烦你做个文化人。”正努力爬起来的少女:“……”说你一声‘妈/的智/障’一点都不浪得虚名!申明病情后,任逍遥用和青樾相同的姿势朝女孩伸出右手:“腰带,还我。”章节目录第29章以暴制暴速度能快到让任逍遥都抓不住身影,白裙少女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在同龄人当中算个武道高手。被任逍遥当成苍蝇拍很抡这几下虽然不能说是毛毛雨,但也没能重伤少女。抬手抹干净嘴角渗出的血迹,白裙少女双臂支撑身体跪坐起来。恶狠狠地盯着任逍遥带笑的脸不过半秒钟,少女复又换成那副无辜模样,仍旧嘴硬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随意殴打同学,我一定会到学生会告你的!”如果少女只偷了任逍遥一个人,她早就把腰带还回去送走这尊瘟/神了。但问题是自开学以来,被少女纤纤素手叨扰过的学生可远不止任逍遥一个。要是这会儿少女承认自己就是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小偷,可想而知会有多少受害者闻声而至找上门来。更别提少女偷的多是些有权有势的富家子弟……想想真要东窗事发会是一番怎样的场景,少女便不寒而栗。少女刚下定决心一定要咬死自己不是小偷这件事,就被任逍遥一巴掌糊了满脸血。“腰带,还我。”也有些不耐烦的任逍遥语气恶劣道。“啧啧……”伴随着一阵咂舌声,一名高挑的红卷发少女抱着肩膀走来。尖锐的高跟鞋‘咯哒’‘咯哒’‘咯哒’地站定到白裙少女跟前,红卷发少女微微俯身,华丽的卷发自肩头垂落。嘴角满是嘲讽的笑意,红卷发少女嗤笑道:“白玉彤,你还想要闹到学生会去?你真是有脸说啊!”嘲讽之色溢于言表的红卷发少女重新站直腰身,俯视着一时爬不起来的白玉彤,轻笑道:“看来~不是所有人都会因为你这张脸就放你一码的~”然而红卷发少女的话音未落,一道清亮男声便远远地传了过来。“马德琳·司徒雷登(Madeliuart),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的话了?”一道身着黑色练功服的身影快步跑了过来。可能是刚从修炼室出来的原因,黑发男子满头大汗,略微有些气喘道:“我说过,你要是再敢找玉彤麻烦,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望着对立的三位男女,由场景主角退成配角的任逍遥目瞪口呆:“Whathappened???”“这又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剧本?是废柴逆袭流收后/宫?还是废柴逆袭流收徒弟?还是废柴逆袭流打脸反派的女人?”至于为什么一定是废柴逆袭流……因为任逍遥表示:‘因为很明显,我才是天才流主角。’被男子称为马德琳的红卷发少女耸耸肩,退后几步道:“很抱歉方林,但人不是我打的。”朝任逍遥扬了扬下巴,马德琳嘴角勾起微笑:“罪魁祸首在那呢~请便吧~”方林的视线一转,落在了任逍遥身上。仔仔细细地将任逍遥和青樾打量一番,方林才正气凛然地开口道:“你堂堂大男人,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