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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顺带的。” “报告队长,鹏城警方传来的资料,这个张凯是港城金鑫社团的人员。” “□□?” 湿冷的冬夜,这场离奇的绑架案,只差最后一块拼图就能看清全貌。 “顺顺是我的孩子,我是港城学联社坐馆叶谦。” 第59章 “梁sir, 学联社有大规模动作。” “怎么回事?学联向来守规矩的。”梁sir大半夜的被连环call唤起,没想到居然是学联搞事情。 学联社到了叶谦手上后逐渐洗白,做得都是正经交税的买卖,社团开个年会都会提前通知警署, 怎么会突然搞事情。 港城的叶谦在行动, 直接围堵了金鑫老大在九龙塘的住宅。 “全部控制住, 一个都不要放走。”叶谦下令。 “谦仔, 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忠叔心惊不已, 学联多久没有这么大的行动了, 上次叶谦在机场遭受伏击, 也不过是把参与人员交送警方处理。 叶谦并不回答, 顺顺的存在只有自己身边的几个人和忠叔的几个手下知晓, 很显然, 有人叛变了。 叶谦在行动,大陆警方也在行动。 “绑匪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姜平洲, 应该是港城社团之间的争斗。”魔都警方没有必要牵扯进港城社团的争斗之中。 “但是这孩子也是京城姜家的孩子,哪怕是个分家的孩子, 而且鹏城警方来电了, 这个叶谦很重要,他的儿子不能在我们管辖区出事。” 就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男孩,看着和大街上每一个顽皮乐呵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但是他复杂的身份背景,搅动着魔都、港城的风云变化。 “小朋友,你还记得那些大坏蛋离开时的场景吗?”魔都警方追踪不到顺顺的踪迹,就到医院问询当当,希望能从她身上得到一丝线索。 当当缩在韩樱怀里,手里抱着温暖的奶瓶, 一想到当时的场景就浑身一哆嗦。当当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湿冷的黑夜,暖呼呼、沉甸甸的奶瓶也驱散不了的湿冷。 “哥哥让我不要哭,让我不要哭,当当没有哭!”当当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当当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小鼻头和大眼睛却红彤彤的,看上去像只惊慌失措的迷路小鹿。 卫嗣心疼地握住当当冰凉的小手,宽大手心的温暖热意让小当当忍不住汲取更多。 “宝贝,咱们昨天是在玩一个大冒险游戏,当当和顺顺是宝藏,mama和叔叔是寻宝人,我们成功找到了当当宝贝,但是姜阿姨还没有找到顺顺,咱们一起帮帮姜阿姨好吗?“ “是游戏吗?” “是的,就像小蝌蚪找mama,不过这次是mama们去找小蝌蚪。” 在卫嗣的引导下,当当回忆了老半天,依旧什么都想不出来,小小的脑袋低垂着,沮丧无比。 韩樱摸着当当软软的头发,轻声细语道,“没关系的,当当想不起来也没关系的。” 前来问询的警察同志不禁有些失望,那些绑匪的反侦察手段一流,现在他们是全无线索,不然也不会来问一个三岁的小孩。她太小了,什么都说不清。 “我要照顾弟弟。”当当突然冒出一句。 大人们一头雾水。 “那个姨姨说,我要照顾弟弟。” “姨姨?” “就是和mama长的很像的姨姨,她和mama是姐妹吗?艾莎公主和安娜公主那样的?”当当仰着小脑袋问韩樱。 韩樱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当当的疑惑。 卫嗣开口了,“mama和那个阿姨不是姐妹哦,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长得很像的人,就像齐天大圣孙悟空就和六耳猕猴长得一模一样,连唐三藏都分辨不出来。” “当当认得出来!”当当得意地挺挺小胸脯,哪怕长得再像,她还是一眼就能认出mama! “宝贝真棒!”韩樱亲亲当当的小脸蛋。 被当众亲了一口的当当害羞得躲进韩樱怀里。 “出海!”心情放松下来的当当陡然想起和哥哥分离的场景,“大坏蛋说要出海!” “出海?从海上走?”问询的警官眉头一皱,觉得不合理,“如果走海上走,为什么一开始会去青浦?而不是直接往东出海?” “先报告江局!”另一名警官立刻掏出手机汇报线索。 “和海警联系,密切注意各港口情况!” 警察同志们离开后,病房里就剩下韩樱、卫嗣和当当。 “mama,我想回家,我想大熊熊。”当当揪着韩樱垂落在胸前的发梢撒娇。 “当当乖,今天下午我们就回家,当当想吃奶油蘑菇汤,还是。。。。” “呕,呕。。” 韩樱原本想用美食转移当当的注意力,让她快活起来,尽快忘了这次可怕的经历,结果话尚未说完,当当突然发出一阵干呕。 “宝贝怎么了?哪儿不舒服?”韩樱慌忙地给当当拍背。 当当干呕得小脸通红,把刚刚喝下的奶全都吐了出来,卫嗣飞快地跑去护士台喊医生。 “孩子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医生观察了一下当当的情况,“可能是惊吓到了。” “mama,我就是不想吃。”一提到吃,当当就想起那冰冷坚硬得如同石头一般的生煎包,那油腻的口感,那腻人的恶心,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一切都让小当当不堪回首。 “当当不想吃就不吃。”韩樱下巴蹭蹭当当的头顶,心里长叹息,不知道这一场意外对孩子的影响什么时候才能消弭,顺顺又被带去了哪儿。 港城金鑫社老大薛强在九龙塘的住宅,叶谦的人马各个真枪实弹。 “叶谦你这是想干嘛?你不是一向遵纪守法的吗?”薛强穿着睡衣坐在床上,枕头下藏着的枪被第一时间收缴了。 “祸不及家人,薛老大,这次你过分了。”叶谦神情冷峻。 薛老大咧嘴一笑,”祸不及家人?我没记错的话,叶谦,你全家都死光了吧?哪儿来的家人?” “左手。” 叶谦话音刚落,学联的小弟上前按住薛强,手起刀落,一道血光飞溅,一截指头掉落在地上。 薛强被捂着嘴,惨叫和痛苦全部被憋回肚子里。 叶谦走上前,一脚将断指碾揉稀烂,“我这个人呢,向来遵纪守法,也向来奉行冤有头债有主,从不牵连无辜。你那个在澳洲上学小儿子,还有你那个嫁到鹏城的女儿,我是不会动他们的。” 薛强因疼动而涨红的脸一下子雪白,他费劲百般心思藏起来的子女,叶谦居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吩咐了的,要活的。”薛强喘了口气。 “人现在在哪儿?” “应该在回来路上,走的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