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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听一听?为兄为你出出主意也好哩!”沈昭无奈地道。 “兄长大人,娘亲可好?”沈宁逃离时只对一人愧疚,那便是沈二夫人。虽说自己托付老太傅传达了歉意,但每每一想起她还是有些不忍。如今东窗事发,也不知那位夫人做何想法…… “meimei有所不知,母亲自你离去后便大病不起,至今缠绵病榻,形容憔悴。”沈昭语带悲戚,“昭,实不忍直视。” 沈宁大惊,“真有此事?” “meimei若是不信,大可回去亲眼看一看,”沈昭道,“昭怕母亲病情反复,meimei死而复生一事还不敢让母亲知晓。” 沈宁沉默良久。 沈昭见状,压低了声音道:“meimei一年前逃宫,是否有甚难言之隐?meimei既认祖归宗,便是与沈家拴到了一处,meimei的难处也便是沈家的难处,meimei只管说来,沈府上下定全力为meimei扫平阻碍。” 沈宁听出言外之意,她的难处便是沈家的难处……她也知自己死而复生给沈府惹来众多非议,有心人定会拿此事大作文章,可她该怎么办?莫非真要屈服现实用自己妃位换来沈家安宁么? “我没什么难言之隐……”沈宁难得吞吞吐吐,“可我……” “自昭听闻meimei尚活于世,欣喜非常,三番两次求见于上,圣上体恤meimei病体,一驳再驳,昭只觉圣上护meimei如若珍宝,这才放下心中悬石。”沈昭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meimei究竟因何冲撞陛下,好歹有个由头不是?” 她又怎么解释得了?沈宁摇了摇头,“兄长大人,请你容我想一想,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沈昭叹了一声,“二meimei是否还信不过沈家?” “兄长大人何出此言?” “既是信得过,meimei何不把事儿摊开了说与为兄合计合计?时不我待,为兄看陛下还似余情未了,meimei如若这两日去与陛下俯首告罪,保不齐还有一线生机,再拖恐怕来不及了。” “……我明白。”沈宁闭了闭眼,沉沉一叹。 沈昭为难离去,不多时,有小兵送来一张虎皮铺垫,说是黄陵怕她夜里寒冷送来的,沈宁谢过,抚着皮毛轻轻一笑。 人生就是一连串苦逼的选择。有时身不由己,有时力不从心,有时进难两难。 沈宁坐在马车里,揉了揉发痛的眉心。这几日许多人来劝她,连潋艳也虚情假意地劝了一回,沈昭与东明奕来得最勤,似乎马车一停下来,他们就已经到了跟前,东明奕甚至还会在行军途中偷跑下来,只为劝她向东聿衡好好赔个不是。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他那句话,难道又要自投罗网么?然而沈家的处境,她着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要为这份责任付出一生的代价么?那个皇帝……那个皇宫……沈宁再次心乱如麻。 正午休息时,沈宁下了马车,见一骑黑影由远及近,却正是韩震。这些天他突地消失不见,沈宁还以为他已回了宜州找花破月去了。 “韩震,你去哪了?”待他下了马,沈宁给他递上一个皮水袋。 韩震拍去身上风尘,仰头喝了一口水,才道:“我去找叶典的妻子,”他顿一顿,添了一句,“她是我的表妹。” “你与叶典还有这层渊源?”沈宁稍稍吃了一惊。 韩震点点头,“他俩成亲时我正在云州,因此互不相识。表妹尝与段秋霜交好,大抵是他们碰上时说了这一事,故而叶典摊了这桩糊涂事。”他连杀了表妹的心都有,肆意胡来,将他的脸都丢尽了。 “那他们现在呢?不会又要做什么傻事吧?”沈宁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们想劫牢车。”韩震有些咬牙切齿地低声道。叶典逃过死劫,被随军押送至云州等候发落。他就怕表妹与段秋霜凑在一起更加胡来,才向叶典打听了一行人落脚处,查到了他们行踪,得知他们计划后,他当即命令表妹等人回山庄候着,“我阻止了他们。” “劫囚也等到到了云州,皇帝走了再做打算。”沈宁点点头。 韩震本就有此打算,听沈宁这么一说却有些古怪,“你不怪叶典?” “唉,人生在世,谁没做过几件蠢事。”沈宁摆摆手,“他也是好心办了坏事,能改就行。” 韩震好笑地摇摇头,而后又道:“官府似乎也在追查段秋霜下落。” 闻言沈宁拧起了眉头,许久沉声道:“都怪我思虑不周,给你惹了更多麻烦。”原以为不过是一件小事,谁知道会有这些牵扯,还差点因此死了人。 “怎能怪你?是他们自讨苦吃。”韩震顿一顿,“你又如何?” “我?我好着呀,正中下怀!” 韩震注视她片刻,“果真?” 沈宁强撑了一会,才如xiele气的皮球瘪了下来,“果然不真哩。” “后悔了么?” 沈宁摇了摇头,“我不后悔,这样应该是最好的结局,可是沈家……” 韩震道:“你即便为了沈家忍了一回,恐怕往后也不能忍两回三回。” 一语惊醒梦中人。她即使勉强向东聿衡低头换来沈家安宁,在那皇宫深苑她又能忍多久熬多久?怕是那时的沈家会被她连累得更惨。 夜里,皇帝坐在大帐中,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将士们联名上疏的奏折,只是为那妇人求情。 万福看在眼里,徐徐说道:“陛下,娘娘历遭大难,怕是对处死他人心有余悸,因此才不分轻重拿出了免死金牌。陛下宽宏,便饶了娘娘这一回罢。” 东聿衡垂眸不语。 万福继续道:“娘娘病体初愈,若再次郁结攻心,恐怕……” “离开了朕,她只会开怀大笑。”东聿衡甩开手中奏折,“不要提她,叫人来弹两首曲儿。” 见主子并不愿谈论睿妃,万福心中矛盾不已。原以为圣上不过气头上,然而这些时日他对娘娘不闻不问,任何大臣请求也不松口。莫非主子是真个打算放了娘娘?主子真舍得么?其实真舍下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主子的心…… 直至云州,东聿衡再未召见过沈宁。 大军不紧不慢地用了十几日抵达了云州,穿过乱坟岗时,沈宁一时涌起了千万思潮。进入城中,才觉云州已是今非昔比。夹道迎接的百姓看起来比几年前多了两倍也不止,还有那渐渐鳞次栉比的商户民居,沈宁明白这都是前头那个男人的功劳。 他是个明君,这点无法否认。 大军在城外驻扎,沈宁暂时跟着住进城里,等待那男人下旨。 潋艳认为主子已然冷淡了沈宁,因此问起来并无犹豫,“陛下,您曾下旨让睿、沈娘子留在云州,可是还有什么旨意交待?” 东聿衡似是这才记起这回事,他停下手中之事,坐在龙椅上沉默了许久,才道:“传朕的旨意,赐她一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