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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个决定吧。” 从今天早上开始,这只熊猫便开始了他的装傻之旅,无论她问什么,就只会傻乎乎地抱大腿,卖萌,装无辜,好像爬上帐子拍了阿窈一巴掌报信的熊不是本尊一样——当她失忆了么? “怎么样,是死扛到底还是咱们商量商量呀?”阿窈嘿嘿冷笑。 杨岑与她对峙了半天,最终还是屈于阿窈的yin威之下,含泪点了点头。 呜~~真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露馅的熊猫被人欺,要不是为了他这一身每天都要打理地干干净净,蓬松柔软,油光水滑的黑白皮毛,他定然宁死不屈! 但……君子风度大于天,杨岑还是选择了自己的美色,啊呸!是风度! 阿窈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大为满意,拍了拍他的脑袋:“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样才对嘛!”杨岑还存着气,一扭头,对她的手表示拒绝。 阿窈也不恼,好声好气道:“今天早上要谢谢你啦!你能听懂我说话是不是?” 杨岑斜了他一眼,傲娇的点了点头。 “你真的能听明白我说话?什么都能听懂的那种?”阿窈哪怕事先有了觉察,现在看到了真相,仍然一脸稀奇,边说边比划:“你吃饭了没有?懂不懂?你能把——剪子——帮我拿过来吗?” 杨岑不屑地看她一眼,直接把地上的剪子抓过来,递给她。 阿窈愣愣接过了剪子,才如梦初醒,像个孩子般惊呼起来,欢喜一览无余,却没有再追问别的,让杨岑暗暗松了口气。 这回却轮到阿窈支支吾吾了,她想了半晌,才恳求地看着杨岑:“那……求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作者有话要说: ②参考 第6章 真相 街道上面的梆子响了两声,月亮躲进单薄的云层里,眼见就要交三更了,红豆急着关院门,自己好去早早上床睡觉,可是下午就不知道浪到哪里去了的滚滚,却一直不见踪影。 她开始是等得不耐,慢慢地,开始有点心慌,阿窈有多看重这只畜生,四周的人都是知道的,要是不见了踪迹,那个姑奶奶还不找她算账?如今一切都还没有落定,可是惹不起她。 红豆和绿豆绕着墙根把竹子林搜了一遍,尤其是先前滚滚常常爱呆的地方。暗处里竹叶被吹得沙沙响,忽然一个黑影子扑棱棱飞过来,胆子小的绿豆看见,冷不防尖叫一声,把红豆也吓得够呛:“你这个小蹄子要死了!” 阿窈的声音也随着响了:“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大半夜的嚎什么嚎?!还不快点给我打水洗脸!滚滚呢?把它也抱回来!” 红豆和绿豆寻了一圈,这才慌了,面面相觑一会,亦步亦趋到阿窈跟前,咽了咽唾沫:“姑娘,滚滚不见了!” “什么叫做不见了?”阿窈一拧眉:“我下午出去上课了,不是你们看的它吗?” 红豆腹诽:谁有空给你盯一个小畜生!又陪笑道:“下午还在院子里头玩来着,后来进屋里收拾东西,就没再注意了。” “回回都给你们这么多月钱,除了吃还会干什么!明知道我跟黄天菩萨发了誓,就是个畜生也是我的命根子,你们是盼着我早死吧!”阿窈冷笑:“跟我一起出去,什么时候找着什么时候回来,他要是回不来,你们也别回来了!” 红豆和绿豆看看阴暗的天色,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不愿意挪步子:“姑...姑娘,这个时辰出去找啊?” “不然呢?”阿窈回屋拿了一件衣裳:“去树林子里面找去,滚滚喜欢爬树,估计在哪个树上猫着呢!声音小点,回头让mama听见了,咱们谁都逃不掉一顿骂。” 三个人轻手轻脚出了门,阿窈指了三条路:“红豆院子后头那片林子,绿豆去这边,我到西拐角小石桥旁边的林子里头看看,都把眼睛放亮点!” 绿豆眼见着阿窈拔腿走了,四下里望望,到处都是阴影,连一丝月光都还没有,不由得抖抖索索抱紧了红豆:“姐.....jiejie,我...我不自己走,我跟着你!” “你当我想去啊,”红豆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随便找找就行了,哪门子的姑娘,来使唤我们。” 阿窈躲在一块山石子后面,直看着红豆和绿豆一起往亭子那边去,才改了路,抄另一条道,躲开院落众多的大路,从小路走,脚步又快又轻,时不时往后看看,防着后面有人跟着。 林子很大,四处树影森森,寂静无声,只有阿窈踩着落叶的声音,一直到一棵大杏树才停了下来,轻轻唤:“滚滚!滚滚!” “嗯~”杨岑从树上探出了半个头,黑色的眼圈跟夜色融为一体,白色的毛又显得极白,更显得憨态可掬,生生在萧瑟震悚的氛围里营造出了喜剧效果,让阿窈噗嗤笑了。 杨岑不满地看着阿窈,阿窈忙道歉:“我错了,没人过来吧?” 杨岑四下里望望,摇摇头,它在树上趴的高,望的远,耳朵又灵巧,实在是再好不过的哨所,正好能看得清周围的动静。 接下来一回头,就看见阿窈干脆利落地把裙子撩了起来,系在腰上,然后抱着跟手臂一般粗的树蹭蹭蹭蹭爬了上来,动作熟练至极,让见惯了贤淑女子的杨岑大跌眼镜。 这棵杏子树年岁最久,枝繁叶茂,数它最高枝干一直向上深,越到上面越细,阿窈开始爬得快,到了上面就慢了下来,细细的树枝上攀着她谈不上纤细的身材,摇摇晃晃得,让人 捏一把冷汗。杨岑担心她,也跟着上了枝头,抱紧一个柔韧的树枝子在风里悠悠地荡秋千。 到了这个高度,整个宅子才尽在眼下,方圆一里左右,这个时辰只有零零星星几处灯火,阿窈可以很明显地辨认出自己的院落和林mama的正堂。 四周的围墙都砌地很高,阿窈满怀希望看了一圈,想找到挨着围墙的树,却没看到一棵—所有的林子都在离围墙还有老远的地方止步了。围墙外忽然有一队人走过去,阿窈连忙缩了一下脖子,这才看清楚外面并不是大街,而是一个夹道,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两对家丁面对面走过去,一个个体格健壮,面容整肃,丝毫没有怠慢的模样。 红豆和绿豆平时看她很紧,这两天更是走到哪里都甩不脱,因此她才求着杨岑跟她演这一出戏。二门上的婆子更是林mama的心腹,铁面无私、没有对牌谁也不能出入,别说出门、就是夹带也是不能有的,阿窈本想着以□□为突破口,却没想到守得比二门还严实。层层把守之下,里面的姑娘就如同铁丝笼里鸟,只能折断翅膀,再也不要想着能飞出去。 铺天盖地的失望把她裹挟着,令她空前的灰心丧气,也没心情再看,杨岑先前也四处察看一遍,知道一个弱女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