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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分给了哪个王公大臣,他们就像在朝堂听见了似的,说的那个像,小道消息四处传播。还别说,有的还真被这些人猜对了。 更让小左子服气的是,宋姑娘连地价房价都打听了出来。 也不知怎么和那些小妇人们聊的,那些人还很热心肠就告诉听说谁谁谁买哪里的铺子房子花了多少银钱,眼下能卖出多少都拿出来说。 “听你们口音是外地的吧?家里也是有人要科举?” 宋茯苓娇俏一笑,“对,我们是东北的,我爹要科举。” “那你们东北那面地价如何?” “我们那里地方大,比京城便宜不少,你们这里都开荒完了论亩,我们那里论垧,很少有人一亩一亩买,那怎么伺候田地呀,我们都是一垧一垧开垦。娘,咱们那里一垧荒地都卖多少银钱来着?” 钱佩英也在和几名妇女聊天,这都是闺女现勾搭回认识的。 基本上,这里出现的女眷也都是陪家里的男人或是儿子来拜神,有共同话题。 小左子一看,宋夫人竟然也很热情的与人聊,细细地解释东北的情况。 “你们那里也有许多庙宇吗?” 钱米寿:“我们那里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惹的问话的姑娘,也就十一二岁的年纪,捂嘴笑:“那还邀请我们去玩什么,看不清人吧。” 宋姑娘叉腰:“哈哈哈。” 桃花和宝珠跟着傻笑。 感觉妹子可厉害了,甭管在村里还是京城,妹子总是比她们有本事,现认识就能笑哈哈说到一起。 最厉害的地方是,妹子不止能和小姑娘大姑娘聊,也能和小妇人搭上话。 小左子捂眼,感觉一切都不在他掌握中。 小全子回来就看到徒弟在捂眼,“怎么啦?” 又看了一眼大家,皱眉。 这里怎么没有圈成禁地,都是什么人啊?就坐在宋家人附近的大石头上说话。 “师父,太太和姑娘不让圈起来。” 正走过来的宋福生,闻言笑道:“圈起来作甚,咱就是小老百姓,别整那一套。要是自己玩,那出门干啥?就在家玩呗。” 下山时,茯苓和米寿他们早就听说宋福生被砸中龙眼却没给香钱的事了。 举人们纷纷问:“怎么没给呢?” 宋福生很敷衍道:“遇到熟人了,这不是给你们打听小道消息去了?就忘啦。” 举人们很感动,就信了。 杨明远含笑听着。 而米寿却撇了撇嘴,很了解他姑父就是不想交钱。 下到半山腰时,米寿终于找到机会,米扯着宋福生的手小声数落道: “您又抠,怎又舍不得花银钱呢,不就九两? 您也别和我说不信那些,人啊,心里还是要信些啥的。 即使不信,咱家就差九两银吗?买个独占鳌头的寓意不好? 您啊,总是对我们很大方,对自己太抠。别这样,往后家里还有我给您分担。” 宋福生瞪那小孩头顶:“钱串串,你比谁都抠门,还好意思说我。压根儿不是钱的事儿,我看你是很傻很天真,且有的学呢。” 米寿跑走,不和您说啦,不平等对话,上纲上线。我和您抒发感情,您却说我傻。 宋福生却在后面笑骂:“臭小子。” 两日后。 宋福生拉着考篮箱站在家人面前告别,这一进号子就是几日。 宋茯苓朝老爸打开两只手心,比出像投降一样的动作。 有些话,不方便说,只能写。 只看,手心中写着,“书房有书,随时等候。” 宋福生却笑着摇了摇头。 闺女,你这份迟到的孝心,爹心领了,也圆满了,那空间作弊器,就当作自己用过吧。 但考到今日这个地步,就不作弊了吧,不差这一哆嗦,不能让你和米寿小瞧。 宋福生又看向眼里流露出意外的妻子钱佩英,心想: 哼,你们瞧瞧,那娘们那是什么表情? 虽然自己在现代打小就作弊,但是就冲佩英那表情,在古代,咱必须干净一把。 …… 下面向我们走来的是:奉天代表队。 五十六位举人,拒绝陆家别院派出的车辆送到贡院。 他们或背或拉着考篮,各个穿着体面的长衫,出现在考场一条街上。 第七百三十九章 哪里也不如自家方便吧? 一排排逼仄老旧的号舍里坐满了考生。 他们齐刷刷铺好卷面,拿出笔墨。 这个新皇朝的许多官员,即将要在这些考生中产生。 一张张卷面,就是验证他们的德行与能力。 无论这些人是真的有德有才,还是有德无才、无德有才,如若高中,都将与整个皇朝的命运、各地百姓的命运息息相关。 皇上在下朝后,询问:“开卷了?” “是,皇上。” 皇上站在大殿前,看了一眼贡院方向,微点下头。 与此同时。 宋茯苓坐在陆家别院的花园里也支起了画架。 她想画下这一路经过的小村庄和白掌柜的客栈。 只是,她有些懒,没画多一会儿就躺在躺椅上喝果汁,吃零嘴。 双手枕在脑后,心里琢磨着: 要是能再晚走几日就好了。 晚些日,陆畔这里的后花园樱花就开了。 到那时,她躺在躺椅上看樱花飘落,不得美死她。 最好有艺伶在一边弹琴,再挑选一些漂漂亮亮的小丫鬟们给她跳个樱花舞。 让她们穿着拖地的纱裙,伴着微风吹落的花瓣翩翩起舞。 然后她自己,跳皮筋。 唉,这里也没有个皮筋,要不然她是不是能让桃花姐和宝珠嫂子给抻皮筋,她跳一天。 小时候,最讨厌抻皮筋,那时候还需要轮番玩。 眼下有不会抱怨的人选给她抻了,却没了皮筋。 宋茯苓在心里想象着自己跳皮筋,嗳?都怎么跳来着? 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桃花和宝珠坐在庭院里的石桌前,刷洗核桃。 发现meimei在躺椅上看她俩笑,她俩也回以温柔的一笑。 “冷了没?冷了给你拿锦被。” —— 而此时米寿却不能像他姐似的那么悠哉。 谁让他是个男孩子,不能不学无术啊。 卢管家站在一边给米寿磨墨。 米寿在陆畔的书房里,正板着小脸认认真真看书。 看完,他又很自觉的坐在大大的椅子,抑扬顿挫背论语。 姑父说了,回来要考他的。 米寿坐的椅子后方,墙上挂着陆畔的大幅字。 那字也正是出自论语:“博学而笃志”。 —— “太太还睡着呢。” 小丫鬟对小全子的姨母先行了一礼,随后才微点头:“是,还说不让打扰。” 小全子的姨母和雪娘对视: 这,太太是不是有些太嗜睡了,用不用唤来郎中给瞧瞧? 但事实上。 钱佩英正在空间里,脸贴面膜,一手拿笤帚扫空间的地板,一手在路过沙发时,将沙发垫摆好,用女高音唱着: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带来了喜和爱。” “好运来,我们好运来,迎着好运兴旺发达……” 行了,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