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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寻思都觉得叶涛提出带他走事出有因,于是左一条短信右一条短信的追问叶涛。弄得叶涛一听短信提醒就头皮发麻,生怕最后搅起风浪的不是小人的居心不良,而是自己的自以为是。叶涛在罗东这里一住就是十多天,周子骞不问叶涛缘由,却私下里约了罗东吃饭,在酒桌上问罗东:“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能帮上吗?”如果这人一直不闻不问,罗东反倒觉得不对劲儿,但他主动询问,罗东也不会直言告知。罗东个小心眼儿的,先把他之前甩给自个儿那套片汤话如数的甩了回去,然后一派苦口婆心的架势奉劝:“你们都各走各的了,你还管他干嘛?你好心关心他,他也不会念你的好儿,说不定还会多想,怕你跟他没完没了。”这哪里是好心奉劝?分明是软刀子扎人,话里话外的提醒周子骞,你连直接关心他的底气都没有,还跟这儿情深意重个什么劲儿?他不需要你的关心,你也没资格去关心。周子骞被罗东“好言好语”的呛了回去,这顿饭吃的既刺心又窝火,虽然面上没有过多表露,心下却是难平的躁烦。回去的路上,周子骞接到了关锦裳的电话,问他忙不能忙,能否到某某餐厅接下自己。关锦裳和上司出来应酬,虽然她的上司顾忌着她是周老介绍来的,有意照拂,可远道而来的客户不知内情,把她当成了可以陪酒陪床的那类女秘。周子骞赶到关锦裳所在的餐厅时,意外的看到了安呈轩。他就坐在抓着关锦裳灌酒的中年人身边,笑盈盈的唤那人世伯。中年人不知道关锦裳的身份,安呈轩却是知之甚深,可他从头至尾都没阻劝中年人,隔岸观火的看关锦裳为难。见服务生将周子骞引入包房,安呈轩也没露出一丝心虚,反倒笑得愈加明艳,眼里透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挑衅。周子骞本就情绪不好,见状更是恼火,简单的支应了两句就带关锦裳离开了。关锦裳借住他的搀扶离开餐厅,醺醺沉沉的说:“给你添麻烦了。”这姑娘向来自主自立,若不是实难脱身,她不会让周子骞来接。周子骞说没事,虽然心有不快,但并非针对关锦裳,他恼的是安呈轩。关锦裳和他原来养着的那些人不同,她是周家未来的女主人,要不是他要守孝,两人现在已经有婚约了。安呈轩再如何任性妄为,也不该拿关锦裳向他挑衅。安呈轩追出餐厅,虚情假意的向关锦裳道歉,说自己那个世伯没有冒犯之意,让关锦裳不要怪罪。关锦裳也不是个软弱性子,嘴上应承的得体,手却勾着周子骞的胳膊,亲昵的十分自然,也让安呈轩看得刺眼。周子骞把关锦裳扶上车,温言嘱咐了几句,让司机先送她回家。车子开出停车场,安呈轩示弱般去拉周子骞的胳膊:“子骞,我没有袖手旁观,我有暗示我世伯不要冒犯关小姐,可他多喝了几杯,脑子不太清醒……”周子骞避开他的手,冷淡的笑了下:“小安,这种幼稚的把戏你要玩儿到什么时候?你怎么就学不乖呢?”安呈轩面上的歉意凝固了一瞬,随之冷笑起来:“我学乖了你就肯和我在一起了?你不会。我越是顺你的意,你就越不以为意。”安呈轩有些酒意上头,也可能是压抑的太久,想要借此机会宣泄,褪去了冷笑的眼竟然流露出了浓重的哀伤。他转开脸叹了口气,在承载着太多无可奈何的叹息声后,他望着那处空荡昏暗的角落道:“子骞,我一直想要你的心,那时候你心地真好,即使不能接受同是的男人的追求者,你也不忍心伤人。你人那么好,得不到你我真的不甘心,所以我誓不罢休的追逐,非要你把心给我不可。我追的太久也追了太远,直到发现你没有心了,我还是没法说服自己放弃,追到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追逐什么了。”安呈轩转过头看向周子骞,这个他向往了十几年的男人早已不服当初,他把那颗柔软善良的心扔掉了,人变得冷漠寡情,连最温柔的微笑里也缺乏真实的温度。安呈轩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周子骞早就不是那个令他动心的男人了,那人温柔善良,眉目间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牵起唇角的模样比春日的微风还要温煦。“我大概早就不爱你了,有时候甚至会憎恨你把我的爱的那个周子骞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我放不下的大概是我自己的执念。”安呈轩看着他的眼睛里没有痴迷,而是困扰和痛苦,“子骞,你能不能帮帮我?我不想再因为你生病担心了,也不想再因为你嫉妒别人遭人鄙夷。我想放下你,心无旁骛的去爱一个我真正喜欢的人。”“你也想放下?”周子骞被他的无心之言戳中了痛处,怒极反笑般勾起了唇角,眼里尽是阴鸷,“好啊,我帮你。”第138章一丘之貉安呈轩怎么也没想到周子骞会忽然动手,他猝不及防的被周子骞扼住了喉咙,后背重重的抵在了停车场的柱子上。安呈轩下意识的去掰周子骞的手,可周子骞力道极大,像要活活扼死他一样。紧迫的窒息感令他的脸色迅速的由红转紫,他难捱的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子骞,你疯了吗?快放开我……”安呈轩的痛苦挣扎没有换来丝毫动容,周子骞通过他看到了自己,那样自以为是,那样自私自我,所以尽管痛苦却不值得同情。“我在帮你。你的求不得和放不下我全能理解,如果能帮你放下,我很乐意效劳。”周子骞死死的扼着他的喉咙,眼里的冷酷和因为施力而绷紧的面颊让那张俊美的脸有些狰狞,“如果这样你还不死心,那你就去死吧,死了就全都放下了,别人也清净了……”安呈轩两耳嗡鸣,头脑逐渐昏沉。严重的窒息感和濒临死亡的恐惧将时间无限拉长,扼在脖子上的手终于放开时,安呈轩已经无力站立,他狼狈的跌坐在地,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干呕。周子骞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竟然流露出了悲悯:“小安,如果你对一个曾经爱护过你的人难舍难忘,还算情有可原,可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那时候照顾你忍让你也不是因为喜欢,你何必为一个不吝惜你的人弄得自己狼狈不堪?”安呈轩扶着脖颈抬头看他,哑着嗓音道:“你这个疯子!”“我没疯,我只是用行动告诉你,我对你所谓的追求,已经厌恶到了极点,之所以留着几分余地,是因为顾忌,不是吝惜你我之间的情分。”周子骞道,“小安,我在帮你看清事实,帮你破除心障。”安呈轩嘶哑的低吼:“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不成?你个疯子!你他妈差点杀了我!”周子骞不想再争辩,摇了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