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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皮嫩rou,虽然斑驳伤痕不少,但丝毫不影响女人本身的美艳。 反而因为点点惹人浮想联翩的瑕疵,更能令人想要五体投地、六体直接入地。 苏瑭眼神儿都没多给他一个,踩着小木凳,弯腰、伸手,指尖撩了撩试试水温,继而抬腿。 “嗳!” 孙義大掌就伸了过来,直接捏住她那只脚。 “还伤着呢!” 口上关心,语调粘腻,粗粝指腹还趁机捻了捻。 苏瑭轻轻一踹。 “哗啦~” 水声撩动,人已经顺势滑进了浴桶,“又没有破皮……” 说着将长发拢到身前。 被溅了满脸洗澡水的孙義眼里闪过一丝遗憾,因为长发拢到前面铺开被热水托起,随即女人在水中解开了肚兜。 浸湿的红艳跟着飘起。 所有风光却全被黑发遮掩,怎能不遗憾? “二当家出去后可以帮我关门了。” 说着在水中转脸,留给男人一个白得晃眼的背影。 孙義觉得自己就要天打雷劈了,但盯着悠然自得开始洗身的女人,运了几口气,咽了好几口唾沫,终于抬手恨恨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洗澡水。 “嘭!” 二当家也摔了门。 还真被人拿捏住了,他难道在自己地盘儿上、人是他掳回来的,还要没脸到用强? 孙義歪着嘴角站到院子井边,本就快卷到肩膀的上衣一扯,亮出不逊于孙正的伟岸肌rou。 “嘎吱嘎吱”打起一桶水,“哗啦”迎头泼下。 透心凉,“吼!” 兄弟俩一模一样地闷声吼。 谁说他们除了脸一点也不像? 不过冲完冷水,孙正是直接回房间,这位却是金屋藏了娇,还被小娇娇给赶出了房。 无家可归?! 孙義忽地一撇嘴,干脆地连着其余湿透的也扯开。 缠着绑腿的脚霸气地抬起往井沿一踩,手臂大刀阔斧地摆开…… 彼时月牙儿斜斜挂在枝头。 深井波光粼粼,随着时间流逝渐渐恢复平静,圆镜似的水面映出那一方坐井观天的狭隘—— 明月别枝惊鹊。 那晚苏瑭沐浴出来换上干净新衣,等自己的晚饭却等了很久。 因为送饭过来的小匪端着盘子差点在二当家的院子门口把饭菜给泼了。 虽然这位不走寻常路的二当家总是不拘一格,也屡有八卦供众兄弟们拍案惊奇,但这么豪情万丈毫不矫揉造作地站在井边自由飞翔…… 简直叹为观止! 那晚之后好多手下瞧见二当家都不敢正眼,那个自愧不如啊。 倒是许多觊觎二当家已久却因为这位爷虽然荤素不忌却要求颇高而无缘鹊桥会的女匪们更加积极地往前凑。 可惜,传言谷欠求不满到对月当歌的二当家好像是转了性子。 平时惯爱撩猫逗狗的人,竟然开始走路目不斜视了! 往日里成天嫌弃山上生活枯燥,不搞点动静出来都睡不着觉的人,现在竟然安安静静地整日待在院子里! 不只是二当家,大当家也怪。 往日处理寨务雷厉风行,现在却老是走神。 往常最头疼的就是弟弟大事不管小事惹一堆,现在惹事的人不出现,按理说轻松了,他却老是惦记。 大家都知道,问题的关键出在那个二当家掳回来的小妖精身上。 最开始听说是个嘴巴厉害的女学生,没见过这种新女性的匪众还很好奇,可后来大伙儿就自动自觉地在心里给那位换了标签。 那就是个妖精啊! 何止是嘴巴厉害,浑身的嘴估计都厉害,没见把两位当家的都收|吸得服服帖帖? 不过在当家院子伺候的人悄悄纠正大家的无限畅想。 嘘~别说出去哦~ 咱们两位当家的都还旱着呢! 那妖精厉害就厉害在,这么些日子,愣是让两位真男人都没得手。 大当家是自从回来那晚踹了门之后一眼都没过来瞧一眼。 但偏偏就是因为一眼没多瞧,那抓心挠肺可想而知。 在凤凰寨里传播八卦的人也是奇才,将他们大当家如何对月叹息如何孤枕难眠的苦逼心境描绘得身临其境天花乱坠。 毕竟,那小妖精可是宿在二当家的屋子里。 两个院子挨得那么近,什么动静都瞒不过啊……你说大当家听见个哼哼唧唧风吹草动的,心里得多苦? 只要是寨子里的人都知道,大当家看起来冷酷无情,其实最疼这个双生弟弟。 与亲兄弟爱上了同一个妖精…… 苍天! 那八卦的背地里嘴碎完大当家,矛头一转,又把嘴炮对准了二当家。 嘿,你别看小妖精天天都睡在他屋里啊,二当家可没那福气夜夜做新郎! 那妖精贼特么会拿乔。 每一个三角故事都是一盆天雷狗血,你们不知道? 那妖精爱的是咱们大当家! 晚晚都能听见二当家的三连唱—— 第一出是各种软磨硬泡。 动动手脚吃吃无关紧要的边角豆腐。 结果是那小妖精把人当奴才使唤,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脚上的伤每天上药按摩必定要来三回。 第二出则是拍案而起。 “格老子滴信不信爷直接j了你!爷可不是孙正那样儿的软蛋正人君子!” 结局? 那小妖精水汪汪的眼珠子一瞪,薄情小嘴儿冷不丁一张一合,小手一摊,“看,你们果然不一样。” 男人他自己就蔫了。 第三出,每晚的“绝”唱。 二当家一听到上述那句,下一瞬必然化身咸湿大神,直接扯着裤腰带耍流氓,“早告诉你了!” 自从那晚对月放飞之后,二当家的得寸进尺,只要不踩到小妖精的底线,怎么流氓怎么来。 最开始只是那口井,后来小妖精的眼睛也污了。 如此三出戏,八卦人士说得像是亲眼见到的一样。 …… 作者有话要说: 本集蠢作者放飞自我了,下集回归正轨,鞠躬。 以上—— ☆、匪色18 “你们二当家呢?” 孙正原本正在听手下汇报撤离十里地的那一万多号北方军的动向, 忽然指尖叩了叩桌子突兀问道。 旁边立着的心腹心头一个咯噔。 “苏小姐这会儿应该是在前堂给崽子们上课……” “我问孙義!” 谁在问她!孙正往日稳如泰山,说话从不激动, 最近火气却轻易就被挑起来, 一听那三个字手就攥起拳头。 “苏小姐在哪儿,二当家不就跟到哪儿么……” 心腹嘴里小声嘀咕。 孙正耳朵都因为咬肌牵扯在前后抖动。 “北边那些杂碎让人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