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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的人,在这世上只有一个……宁凯无言以对,草草地跟徒弟道了声晚安就下线了。今天的帮战让他的心脏到现在都在剧烈跳动着,久久无法平静。有多久没有这种激情澎湃的感觉了?这几年,过的跟行尸走rou一样,感觉不到欢喜也没有悲伤,日子就这么索然无味地过着,好像没有什么能勾动他的心。可是今天,居然就为了这么一点事动了气。宁凯啊宁凯,你真是白活两辈子了……宁凯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就感觉脑袋昏沉沉的,身上也有点无力,这才想起来昨晚好像睡觉的时候踢了被子,今天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了。糟了,不会是感冒了吧。别人都说笨蛋不会生病,宁凯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他从小到大都无病无痛,连感冒发烧都很少。可是一旦生病,就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好。家里没什么药,这个点了宁凯也懒得下楼了,他吸了吸鼻头,仗着自己体质好心存侥幸地觉得没准睡一觉就好了,于是洗了漱就上床睡觉了。第二天起来才发现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因为他觉得浑身酸疼,身上一会冷一会热的,脑袋跟被人揍了一顿似得晕得连眼睛都张不开,看来是发烧了……而且还不轻……他打电话给朱怀昌请了假,拒绝了对方的探视后就窝在被子里打算继续睡。想着等睡醒了精神好一点就去买点药。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接起来一看居然是帮主菜刀帮老大。他们在现实里见过几次,早就交换了手机号。他按了接听键,还没等他开口,对方的吼叫就从电话里传了出来——“球球!你小徒弟昨晚在你下线后就退帮了!”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真的很无聊么,为什么我写得这么嗨,一定是我的萌点不对啊!这章我还写得仓促了点,下章就是小攻拯救世界了!下章两人就见面了,大家别急嘛~~还是请大家帮忙收藏下作者~~谢谢~☆、第90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宁凯的头炸了一下,巨大的冲击让本就发着高烧的他感觉脑袋被崩得七零八落,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你怎么能养出这么个白眼狼啊,你昨天打架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带他升级。结果我今天上线就听见这事了,气得我想直接过去砍了丫的!喂球球,你在吗?”“在呢。”宁凯气若游丝地答道。这时候菜刀帮大哥也察觉了他的不对劲,就问道,“你怎么说话这幅德行,没事吧?”“没事,好像是发烧了,帮里怎么样?”“咱本来就是休闲帮,能怎么样,顶多让他们堵上几回呗,没事你别担心,先好好养病。”他说得轻松,宁凯心里却知道,能让一向报喜不报忧的老大说出这番话来,帮里的人肯定是被欺负到死了。“我上去看看……”宁凯挣扎着起身,却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头晕目眩又跌坐回了床上。“我的祖宗啊,你可别,你上来有什么用啊,昨天你爆了两件装备吧,那帮孙子挂世界上炫耀来着,艹,哥哥一定给你杀回来。”“装备不是事,就是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还有我那徒弟……”“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帮里的还去论坛发帖子了,那帮人还在里面颠倒是非,还好他们帮名气臭,没什么人信,还是站在咱这边的人多点。你那徒弟就别提了,我今天本来想骂他一顿来着,密过去居然告诉我是代练,艹,真孙子!”代练?一向不在乎游戏数据的徒弟会找代练?这太反常了。——师父,你相信我吗?——这事交给我。他突然想起了昨晚下线前对方说的话,心里悬了起来,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不过他很快就没办法思考了,他现在的力气只够他给自己倒杯水喝,其余时间只能躺在床上挺尸。中午的时候,极其了解宁凯的朱怀昌带着吃的来了一趟,还带了个医生,给他量了量体温,给他吓了一跳,都快四十度了。“宁哥,我要不来你是打算死在这里吗?”朱怀昌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了摇头,让医生给他挂了吊瓶还开了一堆的药,自己也没去上班,陪了他一下午。“我好点了,你走吧,都呆一下午了,别传染给你。”在一旁玩电脑的朱怀昌压根没听进去,他开了宁凯的号在那打得不亦乐乎,“你惹着谁了,怎么你一上线就这么多人用定位宝珠追杀你的,哈哈,好久没这么激情了,杀的我真爽!”“死的也爽吧。”朱怀昌cao作也好也顶不住好几个rmb玩家的围殴。“说真的呢,要不要我帮忙,我找几个人砸一身装备肯定干翻他们。”“别了,就游戏的事,没几天就过去了。”“对了,刚才你睡觉的时候你徒弟密你来着,我就说你病了。”唯宁安处,不是说找了代练么?这一堆事让他心如乱麻,偏偏他这时候什么也做不了。宁凯让朱怀昌帮他在帮里说明了一下,并且给每个人都寄了1万元宝(相当于1000RMB),就当是赔罪,等他身体好了再上去。朱怀昌走的时候,宁凯叮嘱他千万不能让庄洁知道自己病了,不然肯定要过来看自己,他不想麻烦她,何况她要照顾涛涛,传染了就不好了。“知道了,哎,你也太客气了点。”朱怀昌嘟囔着给他关上了门,走到门口才想起来一事——刚才他徒弟密我的时候,我说他快病死在床上了,应该没事吧?觉得应该没有人会把这话当真,于是他也没回头,直接回了家。三瓶盐水下去,宁凯觉得自己好了些,量了体温,果然降到了38度,脑子比刚才清明了些,至少没有那种眼皮都抬不起来的感觉了。他起来活动了一下,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身上浑身都是汗,难受的很,他起来冲了冲身体又换了套床单被套后,觉得身上又一点力气都没了,于是就准备接着睡。他这个常年不生病的人,对于养病的概念实在是匮乏的很。到了凌晨的时候,他又开始发起高烧来,这次烧得很突然,温度一下子就冲回了早上的水平,宁凯被烧得身上一会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一会像是被关在地窖里一样冰冷,他头疼欲裂,神志不清地口申口今着。他感到自己像是在梦里又像是醒着,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只知道无论在哪里,他的身体都一直在受煎熬,全身都好像在受刑般难受。他的眉头一直紧紧地宁在一起,大颗汗珠不停地从他额角落下,沾湿了枕巾。好难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