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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他一定管好嘴,乜乜都不会讲出去。 闻言,朗聿凡怔愣片刻,随即朗声笑起来,他惭愧,更后悔自己不及陆钦南坏。 “朗少,现在外面全是差人,你现在放下枪,还有回头机会。” 搞乜呀?好人劝坏人,总是这种鬼话,放下刀立地成佛,放下枪回头是岸?真真是个天真笑话,朗聿凡成功被逗笑,“你放心,回头有很多路,不管是什么路,我一定会拉几个人陪我。”尤其是陆钦南。 他突然凶狠起来,好似神经失常,怒问他陆钦南现在在哪里? 果然,从一开始,在半山别墅,他怀疑没错,陆钦南才是那个他们一直找不到的卧底! 只是这个卧底够狠,一枪击毙自己的亲生哥哥,还有自己喜欢的女人…… 朗聿凡转过身,哪怕回头是黄泉路,他也要拉上陆钦南上路。 只是,他还没走出茶餐厅,一楼后门入口,陆钦南从那里出现。保镖一眼扫到,忙拉住朗聿凡再往前走。二楼地板隔音感不够好,在无人嘈杂情况下,脚步声稍重一些,一楼都可以听到。 朗聿凡站在二楼走廊门帘后面,看到陆钦南,无需思考,子弹上膛,扣动扳机—— 对面天台狙击手,一枪打在门柱上,朗聿凡左耳轰鸣,连连后退数步,脚步声格外重,陆钦南抬臂,对着天花板连开数枪,吓得林知廉差点尿裤子,大喊大叫。 附近警员如实向刘锦荣报告情况,刘锦荣坐在指挥车里破口大骂,拉开车门,下车,骂狙击手:“钟霓!我让你开枪了吗?” 站在天台上的人半眯着眼睛,抬手抹掉额上的汗水,“林知廉无事。” 她眼里没有林知廉,只有陆钦南,心想着要该如何下手,要如何阻止他。今日行动,本该是由他去拿钱,朗聿凡拿货,侯爷在,朗聿凡完全无心黑吃黑,所谓的黑吃黑全是陆钦南一人的把戏。 宣文汀、侯爷、邓伯、吹鸡……所有人都在他紧密无法呼吸的棋局里。 她亦是。 有一天,他自以为坚固的棋盘居然裂了,他守不住棋盘上的女皇,便要吞掉所有棋子。 钟霓眨了下眼睛,突然丢开手里的□□,让其他同僚监督,她迅速跑下楼,直奔茶餐厅—— 朗聿凡躲在厨房的另一边,大腿上流着血,眼神癫狂盯着斜对面的两瓶煤气罐,最后一粒子弹献给它们。 陆钦南察觉到什么,却毫无求生想法。 黑棕色的瞳孔里,是墨绿色的裙摆。他仿佛抓住了她墨绿色的裙摆,又仿佛什么都没抓住。皮肤下面,脉搏活泼跳动,跳的比它还活泼的是空气里的爆炸因子—— ——“嘭!” “陆生,有生之年,你最想做乜事情呀?”小小阿芬笑着问陆生。 陆生若有所思,“睡觉?” “咦,点解呀?人不是每天都会睡觉咩。” 陆生笑笑,自他亲手对傅时津开枪后,极少有好觉,每每都会被噩梦缠绕,不能呼吸。 火花四溅,浓烟四起,有人冲进来。 佛珠散落一地,黑色蕾丝发圈平安无事。 他抓住了她墨绿色裙摆。 像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计划中还有一章,感觉这个收尾好像也可以? 不知还要不要写一章。 ☆、113 此为穿越章节!想一睹为快, 请补买未买的V章。 她跳下病床,没理会他的话, 走近他身前, 扯着他衬衫下摆,攥住一角, 轻轻扯动,像撒娇行为,面上却好不开心。傅时津垂眸, 看着她将自己从别人那里定制好的衣服攥皱了,笑:“你跟我有仇?” “是啊,有仇,没仇点做你条女?”她看到他笑,她才笑, 帮他扣上袖扣, 又小心地抚平他衣角, 故意解开他腰扣,将衣摆慢慢塞进。 整过程中,他凝视着她, 不言一语,两人气息彼此于这秋日清晨相融。她似乎听见他无奈叹息, 好轻好轻。她有些失神, 被他金属腰扣刺到,她蹙眉,“自己弄。” 他无奈失笑, 拉过她的手,揉了揉她手指,而后又捏捏她下巴,“别闹我,我还有事,要回警署,他们已在下面等我。” 钟霓趴到窗户边上往下看,两辆丰田,几个人站在车外,其中一人她还认识,是CIB A组同僚,上一次她无意间捣黄他们行动,意外受了伤,是这人送她入院。 她回眸,靠近他,微仰着脸贴着他胸膛。男人的笑,好陌生,于那些虚与委蛇的笑容似乎没无别。她眼睑翕动,避开他的眼睛,也避开他毫无笑意的眼,目光落在他嘴唇上,笑着说:“那你跟我道歉。” 傅时津眉头一蹙,扣紧腰带,笑,“我有做什么对不住你的事情吗?” “半年,我找你半年,你知不知啊。从你回来,你好像都不关心我,你要跟我道歉,那么,这半年来为你受的伤,我就姑且算作功勋好了,我一个人的功勋,我要刻上你的名字,傅时津。”她眼里光辉熠熠闪烁,是属于“傅时津”这个男人的。 她的抱怨,更像是对他的索要,索要一分疼爱。 他抚开她脸颊上的细发,眸光笑意淡淡,“对不住。” 她踮脚,轻轻亲吻他扎人的下巴,“原谅你。” 他拥住她,紧紧的,在她耳畔再一次跟她讲:“对不住。”他真真是做人坏透了,一声对不住只缓解他一人苦楚。 一声对不住,好像真将她所受的伤变成了属于这个男人的功勋,可第二声对不住,却不像那么回事了。钟霓只当自己太敏感,直觉过了度。 穿好衣服,他拉着她一同下楼。他问她需不需要送她回家。钟霓想起昨晚的事情,摇摇头。他抬手,想抚平她额前碎发,却又收了手,拍拍她肩膀,转身上了车。 车子沿着公主道开远。 傅时津衣装革履坐在身后,明明同是穿黑白分明的西服,却比不上“傅时津”自身与生俱来的气质。他静坐在后座,无需讲话,也施予旁人压迫感。他摘下腕表,腕表覆住的那片皮肤上此时长出一个红色小圆点,挠破了口,隐约有血。他捏着腕表带,擦拭着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他开口问:“O 记目前情况怎样?” 坐在副驾驶的秦钧答:“O记刘 Sir 好难搞,头儿都搞不定他,只等你回去。” 傅时津带回来的那一批货,是市面上还没怎么流通的丸仔,价格便宜,销售出去的价格却是成本的好几倍,专流入夜总会、KTV、宾馆等场所,年青人最爱,也最容易接触到的东西。货源表面是出自义合,但经这几日调查,是有人通过壹和集团旗下的运输公司管道进货,壹和声称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