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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送他血刃时的神情语气,要到了这一时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那个人曾经将心送到他的手上。但他毫不珍惜,随手就丢弃一旁,还要狠狠踩上一脚。白七梦咬了咬牙,忘了自己还在假扮飞羽,哑声问:「你现在定是后悔得很吧?」「呵,」寒疏愣了愣,过分苍白的面孔上浮现一丝笑容,道,「我早就习惯了。」习惯了那种痛楚。也习惯了,被最爱的人所伤。寒疏说完之后,便欲闭上眼睛养神,却忽觉身上一重,今日处处表现奇特的「飞羽」竟然压到他身上,炽热的唇急切的落下来,细细亲吻他脸上的骇人伤痕。寒疏不禁大怒。他这几日受伤痛折磨,身体时好时坏,一开始不曾识破白七梦的伪装,但这时却知道这个「飞羽」不对劲了,一掌打向身上之人。白七梦猝不及防,恰好被打中胸口,差点吐出血来。先前的幻术当然也不管用了,白光过后,已然恢复成了自己的容貌。寒疏冷眼看着他,道:「白七梦,你好大的胆子。」白七梦也不为自己辩解,只是趴在寒疏身上,仍旧凑过去吻他。这回的吻落在了寒疏的唇上,舌齿相交,温柔缠绵。寒疏抬了抬右手,却再打不下去,反而是白七梦气血翻腾,嘴角果然淌下了血来。但他不肯放弃,仍旧死抱着寒疏亲个不停,喃喃道:「寒疏,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不再信我了吗?」一边吐血一边还要轻薄别人,这样的登徒子也真少见。寒疏面容冷峻,别开了眼不去看他,道:「信不信有什么要紧的?我不想再跟你扯上关系了。」白七梦知他说到做到,心里又是一痛,突然问:「血刃在哪里?」那日刺伤了寒疏之后,白七梦慌乱无措,根本不敢去碰那泛着血光的匕首,寒疏便顺手拿了回来,此刻听他问起,倒是有些疑惑:「与你何干?」白七梦低下头,还是那样亲吻他面上的伤痕,柔声道:「我欠你什么,就还你什么。」寒疏原本只是冷漠,听了他这话后,才是动了真怒,一脚把白七梦踹下床去,骂道:「滚!」他原本脸色就不好,这下更见虚弱,连唇上也没了血色,只是目光仍旧凛冽,叫人不敢违逆。白七梦先前也是糊涂了,见了他这样的神情,一颗心才像是重新活了过来,试探着问:「寒疏,你……你仍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不然那夜不会现身救他,更不会一听到他想弄伤自己,就气成这样。寒疏并不否认,只是垂下眼睛,勉强收敛了怒气,漠然道:「你走吧。」即便只有一线希望,白七梦也是要纠缠到底的,何况现在明白了寒疏的心意?他只当没听见后面那句话,一下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趴回床头,握住寒疏有些僵硬的左手,道:「刚才是我说错了话,你既然会来救我性命,自然是舍不得我受伤的,我、我……」他光是看着寒疏左臂的伤口,心中就是阵阵绞痛,想来他若真的动手自伤,那人必然也会一样心疼。所以方才的念头实在是大错特错!白七梦知错能改,马上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在脑后,轻轻摩挲着寒疏的手指,放软声音道:「无论如何,我总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伤的。」寒疏眼神一动,开口,却仍是那句话:「你还不走?」白七梦坚决摇头,自认已经抓住了寒疏的弱点,丝毫不管自己浑身是伤,再一次扑了上去。可惜这回尚未得逞,就听见房门被人撞了开来。原来飞羽千辛万苦的冲破了禁制,急着赶过来救人,正好看见白七梦欲行不轨,立刻破口大骂了起来:「你这该死的混蛋!说什么只看一眼就好,还不快放开我家主人!」「我这么喜欢寒疏,当然是百看不厌,你管得着吗?」「你……可恶!」「喂喂,用不着跟我拼命吧?小寒,救我!」飞羽一心想把白七梦赶出去,白七梦则怕寒疏生气,不敢胡乱出手,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很快就吵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寒疏忍无可忍,挥手一送,将两人统统甩出了门去。「砰!」房门关好之后,白七梦又被拦在了结界外面,任凭他撞破了头也冲不进去。他没有办法,只好嚷嚷道:「寒疏,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帮你治伤的!」闻言,房里的人没什么动静,反倒是旁边的飞羽多看了他一眼,表情变得有些古怪,自言自语道:「血刃造成的伤……无药可医。」白七梦毫不理会。他向来是横冲直撞的性格,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等伤势略好一点,就开始四处寻访灵丹妙药。他在天界身份不低,结交的朋友又多,如此几个月下来,倒真的求到了不少治伤的灵药。虽然寒疏始终不肯见他,但白七梦就是有办法突破重重阻碍,溜进房里去替他上药。即便每次都毫无效果,白七梦也从不气馁,笑眯眯的讨好寒疏,有了机会再偷亲几口。连飞羽也拿他没有办法,恨得咬牙切齿,不时抱怨道:「这白虎大人当真是老虎吗?怎么像狗皮膏药似的赶也赶不走?」寒疏从不接话,面色沉沉暗暗的看着别处,不知是喜是怒。这期间九皇子倒是来找过他几回,两人关上房门一说就是半天,惹得白七梦醋劲大发。他再怎么不问世事,也知道如今天帝病重,几位皇子争权夺势,情势已是一触即发。而为了他的缘故,寒疏可能也被卷入了这场纷争中。偏偏寒疏又不许他多管闲事,他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尽心尽力的继续寻取仙药。这日像往常一样,白七梦靠着坑蒙拐骗的手段弄来了一味伤药,满怀希望的给寒疏敷上之后,不到半日功夫,那伤口就缓缓裂了开来,血水一点一点的往外渗,狰狞得吓人。寒疏习以为常,表情丝毫不见异样。白七梦从前看他脸上的伤痕,只觉得丑陋可怖,现在才晓得其中的痛楚,心中酸涩至极,不由得伸出手去抚摸寒疏的脸颊。寒疏却一把抓住他颤抖的手指,淡淡的说:「我脸上这处原是旧伤,几千几百年也这样过来了,并未觉得不妥,你又何必白费力气?」「可是你的手……」寒疏哼了一声,即使到了这般境地,也还骄傲得要命:「不过是一只左手而已。」他不说还好,一说之下,白七梦愈发觉得心疼,连强颜欢笑也是不能,又默默陪了他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