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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叶飞飞, 铸剑山庄的大小姐,初入江湖和李淮扮演的文弱书生一见钟情, 书生高中状元,和叶飞飞定情, 两家长辈约定, 在姑苏城下见面。 叶家的船还未到姑苏城下,就遇到了武林高手的剿杀。 “飞飞!快走!” 叶飞飞之母, 当年以风雷双剑名动江湖的紫荆夫人, 挡下几名高手的袭击, 向女儿喝道。 叶飞飞之父,铸剑山庄的庄主叶瀚阳, 已然察觉不对, 也飞快向弟子们命令, “不要跟他们纠缠,先带小姐走!这些人不是武林人, 是大内高手!” “是!” 一众弟子迅速向叶飞飞靠拢,带她找突破口,厮杀和打斗激烈,场面一片混乱, 忽地,一个黑影从不远处的贼船上一跃数丈,踏水而来,单枪匹马,没有带任何利器,手起手落之间,将紫荆夫人和叶瀚阳击倒船面。 “锵——” 十几柄长剑发出嗡鸣声,同时指向紫荆夫人和叶瀚阳的颈上,下一秒,十几个黑衣人竖起长剑,齐齐刺穿两人胸膛。 “呲——” 鲜红的血,在夜里,在湖面上,如同花瓣一样盛开。 肃杀的秋风,扑面而来! 夜凉如水,激得人心颤动! 船舱顶上,背手而立的蒙面黑衣人,瞳眸猛缩,刚伸出手要阻止手下,已经迟了! 叶飞飞在打斗间,乍然回头,见父母命丧黄泉,她撕心裂肺,“不!” 她执剑飞身而来,带着哭腔,“母亲!父亲!” 眼看十几个黑衣人向她杀去,蒙面人猛地跃过众人,向她击出一掌,叶飞飞侧身躲过,向他使出最凌厉的剑招,招招要人性命。 蒙面人几乎贴着剑身躲过,但没料到对方的意图不在要他性命,而在趁机揭下面巾。 面巾揭下的那刻,那张原本文弱书生的脸露了出来。 她的未婚夫…… 叶飞飞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亲人惨死在面前,由不得她半点不信,她死死逼回眼泪,逼得一双眼充血发红,充满了滔天仇恨,“……竟然是你!” “飞飞……” 对方眼中似有愧意,但不等再说什么,叶飞飞一剑刺来,就在洞穿他咽喉的一刹那,他反手握住了剑,手甲和剑发出兵器撞击的声音,剑偏离了喉,移向胸口。 “飞飞,听我说……” 叶飞飞哆嗦着声音,字字咬牙切齿,“原来你就是朝廷潜入铸剑山庄的狗贼,你包藏祸心,不择手段,我今日就要杀你,要你血债血偿!” 她狠狠将剑刺进他胸膛,血液顺着流下,洇出黑色的痕迹。 男人忽地松开了手,任由剑刃没入胸膛,“飞飞,终究是我负了你,要打要杀,你来吧。” 然而他的手下不会眼睁睁看着头领亡命,齐齐出动,晃动着手上的弯刀奔向白飞飞。 铸剑山庄的弟子们早已杀红了眼,面对人数数多的黑衣人,以命相搏,拼死要杀出一条血路,为庄主和师母留下一丝血脉。 此时黑色的天空越压越低,轰隆一声,炸出一道道闪电,夹杂着轰隆声,瓢泼的雨倾盆而下。 雨中兵刃相接,咣当声不断,铸剑弟子死伤一片,哀嚎四起。 “小姐,快走!” “师妹,此仇来日再报,活下来才能——” “刺啦”,温热的鲜血喷溅在叶飞飞的脸上。 “师兄……” “别管我,走!” 师兄坠入湖中,镜头一过,就被早已等候的专业救生员捞起,拖向岸边。 卫宾实注视着监视器,一手捏着对讲机。 季成之前被施师远远看了一眼,心里发紧,晦涩的厉害,他借口去打电话,电话打到一半,就见船上刀光剑影,他表面不动声色,却极力用余光攫取着那道瘦削俏丽的身影,心里捏着一把汗。 突然下雨了,有人跑了过来,为他撑起一把伞,“季总,我带你去室内避雨吧。” 而电话里助理正说,“上午九点,菊厂的收购签字仪式,您……” 远处的船上,朦胧雨夜中,那抹倩影杀出重围,提着剑回首而望,陡然纵身一跃。 季成眼皮跳了一下,心脏漏跳几拍,猛地打断,“到时候再说。” 他挂掉电话,一把夺过伞,踩着水花疾步往过走,远远见她扑通一声,整个人没入了湖中。 他浑身一凉,心脏骤然狂跳,扔掉伞,立马要下水救人。 “季总!” 先前送伞的人眼疾手快,从后面一把抓住他,“你、你要干什么?” 他跨前几步,拦下他,突然对上对方一张褪去血色,白得吓人的脸,心里狠狠惊了一阵,匆忙解释,“是拍戏,拍戏!那是我们女主演,她有下水戏,待会儿就上来了!!” 季成迈入虚幻世界的一脚,在惊叫中收了回来,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反应了过来,转头对那人说,“我知道。” “那你……” 那人触及他冷淡的视线,倏地噤声。 季成重新接过伞,去了导演那里。 导演拿着对讲机喊了咔,随即又说,“下水这条重拍,休息半小——” 风挟着雨忽地刮进棚里,掀得四周哗啦作响,导演吃了一嘴雨水,猛地呛声,从监控器后站了起来,见到季成,忙道,“季总,走,我们进室内……” 季成瞥见施师被两个工作人员从水里托了起来,到了岸边,迅速裹上毛毯,他问,“还要下水?” “对,下水那条必须拍。” “可以等雨停了再,或者人工降雨……” “不行,” 卫宾实打断后,才想起对方是谁,他耐着性子解释,“我们统筹连续看了好几天天气,才等来这场雨,这样的实景是人工降雨没法比的……” 季成不说话了,透过雨帘,望着湖边。 湖边, “张嘴,快喝几口。” 助理端起剧组一早准备好的姜汤,抵在施师嘴边。 施师满头满脸都是水,全身抖得跟筛子一样,嘴唇刚张开一些,牙齿打颤,和碗沿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别说喝,连姜汤都进不了嘴,白白撒了小半碗。 李淮下了船,见此,当机立断捏住了她鼻子,趁她张开了嘴,一股脑把姜汤灌了进去,他松开手,“咽!” 施师咽下去了。 她就这样喝下大半碗姜汤,终于感觉到一点暖,人也不那么颤了。 李淮摸了下她头顶,笑道,“昨天还夸你,今天怎么就顶不住了?” 施师的助理摆了热毛巾,小声埋怨一句,“她都没贴暖宝宝,冻不坏才怪。” 李淮愣了下,声音也有些严肃,“怎么不贴?” “怕影响形态……” “……” 助理托起施师下巴,将热毛巾盖上去,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