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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这样的银针。” 当时太子被马踩踏而死,皇帝大怒,命它亲自将那匹马碎尸万段,它行刑之时就发现马的身体里有这样的银针,他没往旁处去想,也就没有向皇上禀报银针之事。 “那银针现在何处?”皇帝厉声问。 林福抖着声音回道:“随那马的碎尸埋了。” “去给朕挖出来。”皇帝命道。 林福立即领了旨意,带着人去挖银针,不多时就带着几只银针回来复命。 皇帝让王恪去验,王恪验过后回道:“此银针虽已埋地下一年之久,但上面仍有余毒,确实与小张候爷的马身体内取出的银针的毒一样。” 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太子竟然不是意外身亡,而是被人谋害,要知道太子之死对皇帝那是锥心之痛,皇帝必不会放过谋害太子之人,众人尽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惹祸上身。 “何人胆敢谋害一国储君?反了,反了!”皇帝忍不住,当场怒喝,“放肆,简直放肆!” 众人吓得呼啦啦跪了一地,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张沏道:“皇上,对太子下手之人与对臣下手之人必是同一人,今日也必在这林中,只要封锁林子,一一堪查,必能查出。” “传朕旨意,封锁林,今日林中之人一个也不准离开!”皇帝立即命道。 侍卫得令,忙带着人将林子的每个出口封锁住。 林子颇大,人数众多,这样盘查怕是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来,得找找捷径。 靳磊看向高洪,见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且他的视线一直在往一处看,靳磊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见高洪看的人是他和张沏刚入林子时离开往林中去的那个随从,靳磊眯了眯眼,朝张沏投去一个眼神。 张沏和靳磊极有默契,立即领会了靳磊的意思,一个翻身落到了那个随从面前,抓住了他要行动的手,“大家请看。” 众人看去,见张沏抓着的那人手上拿着一个包裹,那包裹中是什么,不言而喻。 张沏将那人手中的包裹夺下,打开一看,里面正是一包银针,他将银针交给王恪。 王恪验看过后道:“此银针上的毒与张小候爷的马身体里的银针上的毒一样。” “他是何人?”皇帝怒问。 那人二话不说就要自行了断,被靳磊及时制止了。 高洹大声道:“皇上,此人是襄阳王府世子高洪的人。” “襄阳王府?”皇帝看向跪在地上抖成筛子的高洪,目眦俱裂,“反了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襄阳王世子领便当 ☆、40、真假世子17 那随从自杀不成不得不如实招供, 太子确确实实死在高洪手中,皇帝震怒, 当场斩杀了高洪, 襄阳王府被查封,男为奴女为娼,发配边境, 永世不得回朝。 曾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襄阳王府,一朝沦为最卑贱之人,不免令人唏嘘。 曾经与襄阳王府来往密切的人纷纷与之划清界限, 更有甚者连襄阳王府四个字都不敢提,唯恐惹祸上身。 京中局势大变, 曾经两足鼎力之势如今唯南平王府一方独大,所有人都暗中朝南平王府靠拢, 太子死了, 襄阳王府倒了, 现在能继承皇位的人选就只有南平王府的世子高洹。 当然, 南平王府也是这样觉得。 “父王, 现在我们最强的竞争对手没了,南平王府是唯一能继承皇位的人选,我们高枕无忧了。”高洹欣喜的朝南平王道。 南平王点点头, “没错, 真没想到襄阳王府竟然敢对太子下手,真真是狼子野心。” “父王,儿子给您看样东西, 您就会知道襄阳王府更狼子野心的一面。”高洹将门关上,从内室取出一个锦盒来,递给了父亲。 南平王狐疑的接过打开翻看过后,手就是一抖,险些没将锦盒摔在地上,他惊恐的看着高洹,“这东西哪来的?” “皇上命我查抄襄阳王府,我在襄阳王府的书房内发现了一个密室,这些东西就被放在密室之中,我趁人不注意带了回来。”高洹道。 南平王豁然起身,“洹儿,你糊涂啊,你怎能将这样的东西带回来?这东西应该交给皇上才是。” “父王,襄阳王府已经倒了,就算将这些东西交给皇上,对襄阳王府也没有杀伤力了,不如留着也许将来我们能用得上。” 南平王惴惴不安道:“这些都是襄阳王府通敌叛国的证物,留在我们王府恐会惹来祸端,就算不交给皇上,也应立即毁掉。” “父王放心,我拿这些东西的时候没有人发现,我会把它们好生藏着,如果真的用不到,等我坐上皇位那一天再毁掉也不迟。”高洹安抚道:“再说了,这些是高洪与他国联络的书信和信物,就算是被人发现了,也不会连累到我们。” 南平王觉得儿子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做任何事情都应该有两手准备,他道:“那你好生收好,希望这东西我们永远用不上才好。” “郡主,螃蟹来了。”婢女青荷端着一盘螃蟹进了屋,朝正在屋里热得不安的高沅道。 高沅放下扇子走向前,“怎的去了这么久?本郡主都要热死了,这天气真是反常,都秋末了还这么热。” “这螃蟹可难寻了,奴婢好不容易才买到,刚蒸出来就给您端来了。”青荷回道。 高沅坐下来,拿起一个螃蟹就剥开吃了起来,“这蟹黄真香。” “郡主,你小声些,别让人听见了。”青荷担忧道。 孕妇不能吃螃蟹,要是让人看见郡主偷偷吃螃蟹,这假怀孕不就暴露了吗? 高沅道:“怕什么?如今我南平王府是唯一能继承皇位的人选,就算让人知道本郡主是假怀孕又如何?清河王府敢把我怎样?” 怦! 这时,门被大力推开,清河王妃一脸黑沉的站在门口。 高沅下意识站起身来,但很快回过神,朝清河王妃道:“母妃,天儿热,您要不要与儿媳妇一块吃点螃蟹?去火。” “竟然用假怀孕来哄骗于我,高沅,你欺人太甚!”清河王妃丢下这句话,带着人甩袖而去。 青荷吓得两腿发抖,“郡主,怎么办?让王妃发现了。” 清河王妃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高沅本能的惊慌,但又不想在奴婢面前露了怯,只好强装了气势道:“怕什么?我不信清河王府敢对我怎样!” 靳焱正在外面交迹,得知消息后匆匆赶回王府,一进门就给清河王夫妻跪下了,“父王母妃,儿子知道沅儿做得不对,求你们再给她一次机会。” “身为南平王府的郡主,我清河王府的儿媳妇,竟然假装怀孕来哄骗于人,焱儿,你这媳妇要不得,你还是写封休书,让她自行离去吧!”清河王妃失望道。 一旁的高沅惊问:“你们要休了我?”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