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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就是这个。” 褚余知道,自家小姑娘在王府时,镇南王太妃并未教她一些女儿家该知道的。她从入宫到现在,对男女之事知晓的太少,所有现在才学会的知识,还都是通过他才了解的。 所以这种事情,自然还是由他来继续教导的好。 “平日里你与我同枕而眠,自然是要留一件寝衣。”褚余继续说着,他声音低沉,就落在柳安安的耳边,让她耳朵忍不住发烫。 “但是刚刚为夫教你的,是新婚之夜,新婚之夜,夫妇二人不单单只是同塌而眠,还要行周公之礼。” 褚余面不改色,指点柳安安何为周公之礼。 和柳安安以为的那种是截然不同地,褚余就翻开第三幅画,第四幅画,对着其中人物形态已经改变的内容,教她是什么。 柳安安才听了一两句,就已经羞红了脸。 想捂着耳朵,偏偏褚余抱着她,让她不能捂着耳朵。 硬是要她听下去。 这,这都是什么呀! 柳安安羞得直接转头埋在褚余的脖颈。 “别教了……我学不会。” 柳安安才听了三言两句,就不敢再往下听。 以往从来没人教过她,睡个觉,还能睡出这么多花样来。 那她以往……和陛下同眠时,算不算,算不算是敷衍他呀? 柳安安连忙给自己鼓气。 教的是新婚之夜,她和陛下又没有新婚之夜,自然不算了。 和她无关! 柳安安想走,偏生被褚余抱在怀中挣扎不脱。 “陛下我不学了,”柳安安努力说道,“这些没有用,是新婚的人才学的,我不是,我不学。” 褚余笑着松开第四幅画。 以他的眼光来看,虽然形态都画了出来,但是怕她羞,画的粗糙又朦胧,只那么一点点的内容。 就这样都让她看不下去。 “不学?那当初徐女官给你的册子,你怎么就能看?” 褚余捏着她的下巴,逼她转头来看。 “为夫给你画的,可比那个册子含蓄的多。” 柳安安傻了眼。 半响,她才想起来当初徐女官塞给她的册子。 原来,原来那个册子是这种内容! 难怪当初陛下看见那个册子时,是那副表情。 柳安安结结巴巴说:“……我,我不知道。” “嗯,谅你也不知道,”褚余慢悠悠说,“后来我给你画的册子,你也没看。” 柳安安闭着嘴不说话了。 前面才说她用心学习,后面就让褚余直接戳破了。 她的确没看,那本册子的后面,肯定也是这种的画。 堂堂一国之君,居然画这种东西。 柳安安简直无言以对。 “陛下,算了吧,这个不学了。” 柳安安顾不上别的了,连忙说,“今夜是要守岁的,我,我去绣个帕子,时间刚刚好。” “不许。” 褚余拦着人不让她动。 “今夜,为夫只给你一个任务,老老实实把这前面的四幅画学完。” “没必要……”柳安安才说了几个字,就让褚余打断了,“谁说没必要?” 柳安安鼓起勇气说:“陛下说了,这是新婚之夜的。我,我又没有婚嫁,不用学这个。” 又是这句话。 褚余都要被她逗乐了。 算了,这样也好。 “行啊,如果你不学,那我就直接身体力行教你,让你过个新婚之夜?” 柳安安瞪圆了眼,眼里都是对褚余这句话的震惊。 这……还能这样? 褚余微微一笑,笑得让柳安安头皮发麻。 “学不学?” 柳安安瘪着嘴,半响,勉勉强强委委屈屈:“……学。” 她害怕。 褚余忍着笑。 见她委屈,也不打算放过她。 日后新婚,总是要过这一步的。提前知道了对她是好事,懂了,就不会害怕。 现在纵容她,以后还是要由他来教,还不如早早教了,多给她足够的时间接受。 烛火在灯罩下摇曳。 长案上的四幅画折叠起来,褚余正在画第五幅。 柳安安羞得满面通红,不敢看也不敢不看,可怜得很。 好在褚余有分寸,只不过是先在语言上来教她。 到底没有上手。 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聪明,学起来很快,逼着她认清楚了,学会了,她就记下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褚余给小姑娘出题,让她好好复习学过的知识。 柳安安趴在长案前捏着笔,委屈地就差哭出来了。 纸张上复习她学过的知识,一次又一次刺激着她,柳安安恨不得扔开笔,时间倒流到守岁的前一刻。 她保证,绝对绝对不会提半句守岁的话。 早早睡了不好吗? 为什么要这么为难她自己? 柳安安瘪着嘴放下笔,将答案递交给夫子过眼。 半夜的学习还算是有所收获。 褚余觉着,差不多了。 再往深里教,怕是要羞得小姑娘甩笔不干了。 逼急了可不好。 “做得不错。” 褚余摸了摸柳安安的头,夸奖她,“学得很快,有天赋。” 这种夸人的话,落在柳安安的耳中十分刺耳了。 她捂着耳朵没好气瞪了褚余一样。 这种知识上夸她有天赋? 过分。 暴君果然是暴君,就会欺负人! 天明十分,柳安安靠在褚余的肩头,迷迷糊糊睁开眼。 “陛下。” “新年大吉。” 褚余握着她的手,蜡烛燃尽最后一滴,灯芯一晃,熄灭掉。 “新年大吉。” * 正月初五前,柳安安几乎都见不到褚余的面。 守着元晨殿的薛静都没有回家,天天在她殿门外,一看见柳安安想要出门,就立刻整装,要跟在她的身后。 柳安安想着到底不能让他们这么cao心她这里的事情,就不出门,整日里在殿中,靠着薛静得到外边的消息。 平西王谋反不是小事,短短几天的时间,好像朝野上下都知道了。 天子脚下的京城,都闹得人心惶惶。 平西王是先帝的兄弟,算得上是褚余的叔叔,平西王直接打出了家事的名头,表示要为了天下苍生,大义灭亲,将这惹怒了苍天的不孝侄儿送上斩首台,以慰死去灾民们的在天之灵。 这种荒诞的说话,偏偏还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 最先和平西王相迎合的,就是镇南王。 听闻镇南王郡主亲赴平西王府,愿与平西王府共进退。 柳安安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沉默了许久。 果然,果然是如此吗? 义兄骗了她,不单单只是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