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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团火。 她知道,温思远就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让她和安忆情接触。 “哟,闾叔怎么大方的送出外汇券?安忆情,你又诈骗了?这么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一用再用,你不脸红吗?这可不是你能耍手段的人。” 她恨不得在所有人面前抹黑安忆情,将她狠狠踩在脚底下。 安忆情俏脸一板,语气冷冷的,“方韵,九年前你为了抢男人,诬陷我偷盗,现在,又指控我诈骗,你的良心啊大大的坏,我只是个可怜无助的孩子啊。” 忽然其来的爆料让所有人都惊了,爱八卦是国人的天性,就连位高权重的人也不例外。 闾和泰还挺好奇的,“九年前?你几岁?” 安忆情比了个七的手势,“我还是七岁的小孩子,那时我身体不好,又瘦又小,像是五岁的小朋友,走路都需要人背,天啊,她居然觉得我是她的情敌,眼睛被屎糊了,脑子更有问题。” 她的声音顿了顿,摸了摸自己的脸,臭美的点点头,“嗯,也有可能那时已经是倾城大美人,笑一笑能倾倒整座城池。” 这么夸张的调侃自己,实在有趣。 “噗哈哈。” 在大家的轰然大笑中,方韵满面通红,又羞又气,“不不,你胡说,我没有。” 安忆情回家时特意去医院看了一眼,李栗阳睡着了,李谷坐在床边,看到她进来,就把她拉到走廊。“你跟方家的丫头撕逼了?” 安忆情震惊了,“消息传的好快啊,还能不能有点个人秘密了?” 她只是惊,不是怕。 撕都撕了,还能怎么着?她又不想当忍者乌龟。 李谷轻敲她的脑门,这孩子啊,脾气不怎么好。 “也行,就拿方家练练手,方韵好打发,方家可不是省油的灯,还护短。” 安忆情眼珠一转,“是让我拿方家立威,当我的垫脚石吗?” “你自己想。”李谷没有多提点,他想看看小五如今的能耐。 安忆情眼珠一转,“我要是赢了,外公,你就退下来吧。” 李谷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要是能靠自个儿立住,他也就放心了,“好。” 安忆情脸上露出笑容,忽然,扭头看向一个角落,眼神犀利,“谁?出来。” 李茜抱着脑袋怯生生的走出来,“别打我,我什么都没听到。” 她现在最怕的人是安忆情,接下来才是李谷。 安忆情捏着下巴,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笑的坏坏的,“外公,我想到怎么修理……不,我是说,管教她的好办法了。” 李谷来了兴趣,“是什么?” 第 89 章 安忆情看向李茜, “给你两条路, 你自己选吧, 一, 去扫厕所为生,向劳动人民学习,争取进步, 做个朴实的劳动者。” 李茜眼含热泪,要哭不哭的, 楚楚可怜,“我是幼儿园老师。” 她怎么可能去扫厕所?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她好歹是高中毕业。 安忆情听而不闻, 继续说道,“第二, 我让人教你学西餐和甜点, 每周要学会一道菜一道甜品,背三十个英语单词。” 李茜脸色都变了,她最讨厌英语了。 “我是幼儿园老师!”虽然只是临时工, 但迟早会转正的。 安忆情怜悯的摇头,人傻啊,真的没办法。 “你这份临时工做不长了, 你有一个那样的男朋友, 背上的嫌疑洗不干净, 谁会放心让你教自家的孩子?” 李茜闻声色变, 被说中了她最害怕的事。 “我是清白的, 我什么都没做。” 她只是爱上了一个男人,怎么就变成了全世界的公敌? 安忆情不但不心软,又狠狠一击,“你有这么一段黑历史,这辈子想出头是不可能了,一般单位都不要你,你难道要啃老?啃老就是吃父母的,喝父母的,住父母的废物。” 真不是吓唬她,李茜虽然有一个好父亲,但因为这个污点,进不了体制,一般的单位也很忌惮这种事。 李茜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双手抱头,痛苦的跪倒在地,泪流满面。 她哭自己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哭自己遇人不淑,哭父母对她没有那么疼爱了。 也哭逝去的爱情,她什么都没有了。 李谷默默的看着,一言不发,这个孙女性格有点问题,得扳过来才行。 安忆情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用脚踢了踢李茜的腿,“哭个屁,蠢货没有资格哭,要不是大舅求我,你以为我想管你这种识人不清的大傻子吗?” 她一口一声傻子,李茜的自尊心受伤了。 安忆情才不在乎呢,“赶紧选,不选我就当默认你想扫厕所。” 李茜不禁急了,“我选二。” 扫厕所又脏又臭,还会遭人白眼,她哪受得了? 安忆情双手抱胸,懒懒的盯着她的头顶,“行,我每周都会考核,做不到就去扫厕所挑粪。” 挑粪??李茜差点吐了,“你是魔鬼吗?” 安忆情扬了扬下巴,傲娇极了,“人人都叫我天使,只有你眼瞎。” 李茜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她被欺负了,但没人帮她,爷爷就在一边看着,任由安忆情欺负她。 好气,难道她不比安忆情更亲吗? 她是孙女,安忆情是外孙女。 “我是你表妹,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你不知道?“安忆情特别惊讶,”因为你太蠢了,我最讨厌蠢货了。” 李茜哇的一声哭着跑走了。 安忆情耸耸肩膀,这样就不行了?弱鸡。 李谷全看在眼里,感慨万千,“你没必要做到这一步,她会恨你的。” 安忆情拽的不行,“我会怕?就凭她的智商,下辈子都不可能拿我怎么着,她倒是惹事啊,给我一个修理她的理由,虐渣打脑残的,我最喜欢了。” 智商不对等,地位不对等,人类会在意小蚂蚁的恨吗?她和李茜就是这种关系。 李谷:…… 一道轻笑声响起,李逸从拐角处转出来,“表妹,辛苦你了。” 不管如何,安忆情代替他们家人担起了管教之职。 安忆情觉得他是属老鼠的,总喜欢躲在暗处偷看。 “The orying to wear t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