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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或是说辞,外人自然一概不知。 她们自然倾向于是说辞,却又希望是第一种,最好病死了,一了百了。 王昭仪望了眼紧闭的宫门,垂眸叹气,她身边的丫鬟小蝉道:“娘娘,咱们回去吧。” 王昭仪点头,沿着来时的路一步步往回走。 她已经来了四次,每日都是宫门紧闭,只说温慈公主谁也不见。 她微微抬起头,吸了口气。小蝉明白她心里失落,劝道:“娘娘其实不必如此,温慈公主见了您,也不见得待咱们好。何况,您如今已经是娘娘了……” 她话声止。 王芙苦笑:“你不必劝我,我自知没什么可能。可是小蝉,反正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你便让我做做梦吧。” 小蝉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她们行到转弯处,与抱着一捧梅花的阿幸撞上。王芙脸上带了些隐忍的高兴,“阿幸姑娘。” 阿幸似乎有些恍神,才福身行礼:“见过昭仪娘娘。” 王芙道:“免礼,姑娘好兴致。” 阿幸笑了笑,摇头道:“是我们殿下的兴致。” 王芙咬了咬下唇,问:“殿下可还好么?” 阿幸摇头,有些惨然:“我们殿下身子一直弱,前些日子受了风寒,只怕还要养好些日子呢。多谢娘娘挂心。殿下还在等着我,没什么事我便先走了。” 王芙点头,目送她离开。 小蝉小声道:“看来温慈公主确实身体不大好。” 王芙又咬下唇:“小蝉,我那儿是不是有支千年灵芝?”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鞠躬~ 女配也不是都是坏人。 今天也来晚了,因为手机摔了,屏幕玻璃直接碎冒得了,看见了里面的金属板(这种大场面我也是第一次见)。充电还漏电hhh ☆、第二颗星 小蝉脸色微变,点头:“有是有,可是娘娘……” 王芙喝止她的话,道:“小蝉,你去拿过来。” 小蝉还要劝她,她沉了脸色。小蝉只好作罢,不过还是要嘟囔一声:“……那是夫人给你的嫁妆。” 王芙苦笑:“进了这深宫,还有什么嫁妆不嫁妆的,小蝉,你便去拿吧。” 小蝉叹气,只好点头。姑娘性子倔,她也是明白的。 主仆二人快步往自己宫里去,刚进宫门,王芙都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积雪,便催小蝉去找东西。 阿幸回到栖霞宫的时候,还未进大殿,便听见孟知语咳嗽一声。 有时候,真是说什么应什么。 她叫称病,便真病了。 就前儿晚上,人发起热来。阿幸早上来看她,才发觉窗子大开着,一夜没关。刺骨的北风呼呼地往里头钻,难怪人能病。 阿幸眉头都皱成一团,将窗扉呼啦关上。 孟知语躺在床上,面上有不自然的潮红,眉头微微皱着,似乎还被困在噩梦中。阿幸推了推她的肩膀,“殿下,殿下。” 孟知语恍然睁开一双迷离的眼,她方才做了一个好吓人的梦,梦见那年冬日,冰河刺骨,呼吸困难,只差一点,就要死在水里。 恍惚间听见有人叫她,身边的潮水尽数退去,露出一个完整的阿幸。 她头痛欲裂,嗓子也痛,浑身没一处不痛的。 “……阿幸。”出声有些艰难。 阿幸嗤一声,叫她别说话。阿幸起身倒了杯热水,扶她起身,喂她喝水。而后摸上她额头,孟知语的额头有些烫手。 阿幸脸色沉了沉,又扶她躺下,“殿下先休息吧,我去请太医来。” 阿幸掀了珠帘,唤跟前一个小丫头,“你去太医署请太医过来,便说殿下病了。” “好的,阿幸jiejie。”这会儿功夫天气还算可以,小丫头放下手里的活计便跑出去。 跑得太急,经过御花园的时候,与芍药撞了个满怀。芍药仗着是贤妃的陪嫁丫鬟,在宫里是惯有排场的。被猛地一撞,自然也不与她轻易过去。 “你是哪个宫的丫头,这么不长眼睛?”芍药开口便是咄咄逼人。 小丫头怯怯的,“我是栖霞宫的,我们殿下又不好了,急着请太医呢,所以才撞了jiejie,实在对不起。” 小丫头还有两个心眼,记着主子是称病的,便道又不好了。 芍药虽然也恨孟知语,不过这种事上还是不敢耽误,倘若真出了什么事,问罪下来,只怕贤妃娘娘也保不住她。 芍药觑她一眼,让开道来,“那你还不快去。” 小丫头连连应声,又跑着去了。 芍药望着她的背影远了,才迅速地赶回宫中去。贤妃正对镜梳妆,芍药走近来,小声带了些喜悦:“娘娘,栖霞宫那位,确实是病得不轻,我今儿出门,瞧见她宫里的丫头急急忙忙去请太医了。” 贤妃冷笑一声,放下手中的眉笔,“哦?是吗?你派人去打听打听。” 芍药点头,自然明白,她接过梳子,替贤妃梳头。 “娘娘,倘若那位是真病得不轻了,咱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贤妃瞥她一眼:“你得意思是?” 芍药道:“这宫里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倘若咱们做些手脚……” 她话未说完,贤妃已经怒极,一拍桌子。她本是武将之女,力气大些,桌上的东西跟着震起来。 “下作东西!” 芍药急急忙忙跪下来认错:“奴婢错了,是奴婢失言。” 贤妃冷眼看着她,“你是跟着本宫进来的,应当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她是什么东西,我们是什么身份,要如此下作?你去抄十遍心经。” 这是贤妃宫里的事,虽说传了出去,旁人也只知道她罚了心腹丫头,不知为何而罚。 · 天冷路滑,那小丫头急急忙忙请回太医来,也已经过了会儿功夫。孟知语原还睡着,这会儿功夫,又昏过去。 阿幸等着太医的功夫,想了想,还是叫人去请了皇上过来。 陈祝山听闻消息的时候,手中的奏折刚拿起来。 是李元通传的,“皇上,栖霞宫派人来报,说是殿下身体抱恙,这会儿已经昏过去了。” 陈祝山沉默了片刻,视线落回奏折上,但是字是字,却个个游离。陈祝山放下奏折,看着李元。 李元便道:“皇上可要去瞧瞧?” 陈祝山仿佛是顺着他的意思点头,放下奏折起身:“那便去瞧瞧吧,备撵。” 李元应声,跟着他出门去。 到栖霞宫时,太医正在诊脉,陈祝山步履匆匆而来,人还未进门,便问:“什么情况?” 太医低着头,似乎有些难言。 陈祝山明了,叫她们皆退出去,只留了一个阿幸和李元。 太医微弓着身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