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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忙的都忙了,”瞥了眼屏风后面的男子,面色不变,“现在该忙不该忙的。” 安阳公主青了脸,“既然是不该忙得,驸马还是别插手,免得惹一身腥。” “那我也不能看公主惹一身腥。” 话及此已然是不留情面了,果然安阳公主眼神都变了。 ‘再留在这怕是会殃及池鱼。’ ‘怎么走?’ ‘让前面的夫人先提。’ ‘对。’ 柳婉玗和林夫人暗地里眼神交汇传递消息。 刚想睡觉就有人抵上枕头“我与公主间有些私事,今日能否麻烦各位夫人先回府。” 几位夫人识趣的告退,屏风后的男子也想趁此离开。 驸马拦住从屏风后想溜走的说书先生,眼里冰冷,“既然来了,不如多坐会?” 说书先生讪笑两声,转头看安阳公主。公主倒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他让你留下,你就留下,放心等会会管你午饭。” 公主这哪是一顿饭能解决的,你没看驸马的眼神都要活剥了我吗。 “不了吧,小生还是不打扰公主和驸马了。” “既然公主都说要留你用午膳了,那就多坐会吧。”驸马没给他再拒绝的机会,“请吧。” 几人落坐后,驸马不再客气。 “先生一身白衣是家中有人去世?” 说书先生坐在下首,双手放膝上,认真的回他,“对,家父刚去世。” 驸马被一噎,不信邪继续问:“家中有人去世,先生怎么不粗茶淡饭呆在家里。” 说书先生哀叹,“我本正应像驸马所说的这样,但是我家中积贫,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弟弟。”话及此悲从中来,他掩面哀痛。 安阳公主一旁笑出声,驸马回头瞪了她一眼,安阳笑得更为花枝乱颤。 “先生看着还是位孝子。” “不敢当不敢当。” 话锋一转“那先生也应该要知道有夫之妇是不能沾染的。” 说书先生一愣,“驸马这是何意?” 驸马手持茶盏,“你一个男子怎么能和一群夫人呆在一起。” 说书先生气急,拍案站起来恼声说:“驸马你怎可随意污人清白!” “那你没事往女堆里扎什么!”驸马干脆也撕了外面的皮。 “我这是为了生计,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驸马回头看了眼安阳公主,“今天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迫不得已。” “来人,给我打!”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和你说哦 刚逃出公主府的说书先生:(擦汗)什么? 作者:你现在最好先别回家。 先生擦头动作一顿,为什么? 作者:您的粑粑和弟弟正在杀来的路上哦~ ☆、第 34 章 “驸马!”安阳公主提声, 宫鞋在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音,“人是你要留下的,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我凭什么要招待你的”姘头 他触及安阳公主眼里的怒火后静默了。 “你先出去。”这话明显是对说书先生说的。 驸马不愿意了, “不行, 他” “驸马这里是公主府!”安阳怒声,眼里的神情不言而喻。 两人无声的对峙着,说书先生不敢多看一眼, 脚步匆匆的逃了。 人走光了,驸马泄气一般坐回凳子上, 颓然的说:“安阳我们是夫妻。” 安阳低头瞧了眼脚底冰冷的地板,扯了扯微僵的嘴角,“我知道, 我不也没干什么,只让他来说个书。” 驸马还在生气, “可是你怎么能” 安阳打断他,“怎么?现在来教训我?”抬手落在他肩上,本来应是很容易就能拂下来的, 但驸马却觉得自己肩上是千斤重,他直不起腰觉得自己比安阳公主矮了一大截。 声音冰冷似乎连怒意都没有, “驸马你要纳第一个妾进门的时候,我说什么了吗?” 驸马梗声,“我那是迫不得已,是不得不的应酬。” 安阳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冷声说:“要不, 我也让驸马见见什么是迫不得已。”眼里没有丝毫的感情。 这一刻驸马知道她没开玩笑,她真的干得出让仆人把他打一顿的事。 安阳看着驸马离去的背影,扯出一抹笑,就这,还想让我给你生孩子,睡太久了对身体也不好。 柳婉玗和林夫人一起出的公主府,两人交谈了几句分开上了马车。 回去的路上,外面飘起了小雨,雨滴顺着窗帘滑落。瑞文上前把窗帘褶皱压好,不让雨水飘进来。 作响的雨滴,深秋的天气,总能让人嚼出愁意。 当年安阳公主下嫁驸马也是轰动一时,她那时候还待守闺中都有所耳闻。 连她母亲有次还提了句,安阳公主命好,生来是皇家贵女,嫁人还能挑合心意的。 当初再合心意不还是败给时间了吗。 那她呢? 恍惚间,马车停下,“夫人到府了。” 她推开门帘,弯腰出去,一纸伞立在马车下,听到声响,纸伞下的人抬头,纸伞因着他的动作微向后移。 雨滴顺着伞面落在他衣衫上,而他浑然不觉。 沈修宴向她伸手,“愣着干嘛,快下来。” 亦如回门之时,她握住他的手,顺着他的力道下了马车。 沈修宴把她半揽进怀里,滑下的雨滴隔着他的胳膊丝毫未落在她身上。 “感觉你心情不太好,怎么了?” 沈修宴在察觉人心这方面异常灵敏。 柳婉玗故意叹了口气,“也许是到深秋了,容易睹景伤情啊。” “我昨日和你大哥谈了几句,他说母亲很想你。” 她嫁的不讨巧,为了避上头两位的嫌,母亲和她挺久没见过面了。不论沈修宴是不是瞎编的,他都真的很会安慰人。 她脚步慢了些,声音透过护着她的衣裳传出,“沈大人你真好。” 沈修宴听了好像笑了两声。 她躲在衣裳下责怪自己没事想太多,现在不就挺好的吗。 公主请人说书被驸马留下怎么瞧都是年度大戏,她闲嘴和沈修宴提了句。 “我和驸马没怎么接触过。”沈修宴低吟着,“听说他经常往醉乡楼那边跑,所以和公主关系不太好。” “公主为什么不和离呢?她身世好就算和离也没人敢非议。” 沈修宴闻言笑了,手里的外衫差点掉地上了。柳婉玗不明所以问:“怎么了?” “京城里不是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是主母未有嫡子前,府里的小妾就不能生养。” 大梁嫡庶观念还比较浓厚,这条规矩在大家族里用的比较多。 “对啊,这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