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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惊醒,摸索到手机去看时间时,才发现离她睡下不过才过了短短半小时。 她出了一身虚汗,浑身黏腻不适,刚起身准备去洗澡时,门铃响起。 凌晨一点,哪路男鬼仗着姿色来敲门求欢了? 沈千盏正狐疑着。 门外,季清和压低的声音清冽如冷松:“是我。” 哦,不是男鬼,是男狐狸精。 作者有话要说: 灯姐喜欢季总,但她觉得季总给的还不够,她要的是被坚定选择。这点在无锡雪灾,季清和孤身而来时,已经打动她了。 而季总不急不躁为的也是告诉她,他可以成为她人生的底牌。成年人大多比较有耐心,对事情也追求仪式感,季总是那种走一步算三步的人。 这两位的性格都不是冲动型,彼此试探,交心,在一起只是水到渠成的事。 * 五月的第一天,快乐快乐~ 今天想去吃点火锅,去海边散散步,我太久太久没出去了,想去感受感受美好,吹吹海风。 明天再见! * 感谢在2020-04-30 21:41:27~2020-05-01 16:24: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月半半 5个;2B哥哥 2个;42038346、未已HHH、云淡风轻724、橘子味汽水492、散落在巴黎的樱花、嘣你个叮叮、张张张张娉、张艺兴老婆、josie、最爱北倾的净白、40908121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朱砂痣i 180瓶;纯雅佳 85瓶;言溯家的梁渠 23瓶;羁缚、愚光 20瓶;鹿之路、27152546 15瓶;阿忆、槑槑、满天星 10瓶;22248536、咿兮 8瓶;Villkan 7瓶;23272580 6瓶;挽兰芷步阡陌、长安生、待我穿越古代灭了数学、木槿、昀の憶、略略略、十七、( ?????)っ、雯雯、煦珃、xIgyus?、biubiu、爱吃柠檬的猫、忽悠 5瓶;Lucyh 4瓶;小梦梦 3瓶;dywj、773、Karen、25206644、慕斯DS 2瓶;俩夢 -、顾柒、小钱和92h、LI關、少年方游、冷秋 i、文卓、不能再看了君君、一颗甜甜枣、神的小雏菊、凉呱、十七吖.、荀彧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六十七幕 第六十七章 酒店的隔音并不好, 尤其走廊,即使入夜后也人来人往, 冷不丁就会撞上鬼开门。 沈千盏担心被人撞见季清和半夜敲她房门,也怕隔墙有耳,会再替她的风流韵史添上两笔。是以,得知门外是季清和, 随手披了件外套, 前去开门。 沈千盏衣衫不算齐整,起先只露了一道门缝,往外查看。 见门外季清和孤身站在廊下, 知门口就他一人, 胆子大了些,又开了半道。 他顶上有盏壁灯, 悬于房顶,他的身影半明半暗,一半笼在光下,一半掩在暗中,神色莫测。 没等她开口,季清和的目光下落,停留在她睡裙下尽露的修长双腿上。 沈千盏循着他的视线看去,话未起头, 他先一步移开了目光:“看你门下有光,就猜你还没睡着。” 他这一眼收得快,眼神也未带任何情绪, 只眉心微蹙,虽短短一瞬,也被沈千盏尽收眼底。 越是这样,她越是坦然。 他凌晨半夜来敲门,还不准她穿着睡衣来开门了? 她嘴唇微张,话到了嘴边,视线落在他手里拿着的线香上,微微一顿:“这是什么?” “鎏金塔。” 季清和将手里拿着的线香与线香托递给她:“猜你今晚会睡不好。” 他手中捏着的塔香座精致小巧,外观是九层鎏金塔,塔的顶部有个直径适当的圆孔,用作插香。塔身雕龙画凤,塑了金粉,看着就价值不菲。 沈千盏在圈中常与资方大佬打交道,其中不乏有玩香玩玉玩古玩珍品的。接触多了,也练就了一双识货的眼睛。 季清和手里的这尊鎏金塔,瞧着不起眼,但就凭它一身低调沉敛的鎏金着色,绝对不是一个寻常的塔香座。 她张嘴欲言。 远远听见走廊里不知哪个房间传来的嘻笑吵闹声,怕万一此刻有人推门而出,撞见这幕。往后退开两步,示意他进屋说话。 等季清和进屋,她关上门,先接过他捏在指腹之间的鎏金塔:“塔香座?镶金的?” 季清和见她一副想上嘴鉴定材质的模样,眉间掠过一抹淡笑,将手中装有线香的木盒也递过去:“纯金做的。”想了想,他又补充:“我在西安有个藏室,这趟过去正好带你去看看。鎏金塔是季麟挑的,我本意想寻个方便携带的线香托,他见这个小巧便挑了这个。”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些大。 沈千盏反复消化了两遍才明白他想告诉她什么。 一,他有钱,西安有个藏室。 二,鎏金塔不算什么,也就是个线香托。 三,塔香座是季麟挑的,他不知情。 要是换了别人在她面前这么说,沈千盏铁定认为对方是在暗戳戳炫富。但换作季清和就不一样了,这厮是明晃晃的炫富,都不用挑时间的。 “太金贵了。”沈千盏欣赏完,将鎏金塔香座递回去:“我一想到线香燃尽后会烫着它,我就于心不忍。” 季清和垂眸,看了她一眼,说:“跟你能安枕比起来,不值一提。” 他接过鎏金塔香座,迈步入内,寻了烟灰缸。 烟灰缸内是还未处理的烟灰,他回头,瞥了沈千盏一眼。 他眼尾微耷,本是随意一扫,沈千盏偏偏看出了他眼神里的审问和谴责之意,轻咳了声,解释:“晚上开会,邵愁歇跟苏暂一人一根,抽了半个多小时。” 沈千盏早习惯了周围的男人聚众抽烟,见他眉心隐蹙,似闻不惯烟味,这才迟钝地嗅到了些烟灰灰烬的遗留味道:“我房间里还有一个烟灰缸。” 季清和见她要回房间,低头看了眼她赤着的双脚,握了握她的手,拦她:“去把拖鞋穿上,我去拿。” 话落,他起身,步入卧室。 沈千盏见状,小碎步着跟上去。见他找到放在窗台上的烟灰缸,将鎏金塔香座置于缸中,倚着墙,半开玩笑半当真地打了声趣:“季总对我的房间是真熟悉。” 季清和不接她的茬,从木盒里抽了根线香,用打火机燎出烟,插入香座内。 “我不止熟悉你的房间,”他并未看向沈千盏,四下环顾,寻了个空气流通的透风地将烟灰缸置放:“我还熟悉你。” 安放妥当后,季清和将打火机搁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