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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公平吗?” 顾瑶:“……” “瑶瑶年轻,你少拿那些话绕糊涂了她。你个大男人同女人相比,你不惭愧?” 顾四爷拽了顾瑶一把,冷声道:“我明白你的心思,顾璐是个有瑕疵的,以后她对你束缚会少很多,甚至不敢过多管你,因为你娶她,等同于施恩,她得感激你,爷和顾家同样也要感激你,毕竟你舍了娶一个清白的姑娘而娶了顾璐。” “你盘算得对,爷不大会管她了,可她永远都姓顾,生母伤透了她的心,她同生母已经恩断义绝,汪氏怎么样,再也连累不到她,相反她姓顾的无形好处,总能给你带来或多或少的好处!” “你算计得可真是清楚,方小姐是罪奴,若是爷怜悯你,感激你娶了顾璐,给她一个未来,许是会让方小姐称为顾璐的陪房!” 顾瑶好似不认识一般看着顾四爷,“爹……” “罪奴一直在爷名下,爷用不上这些个奴才,还不能给别人使了?” 顾四爷戳了顾瑶额头,“笨丫头,他同你耍小心眼儿,你同他讲道义。这世上谁容易呢?” 他一摇三晃,神色肃穆,“你现在能为一点好处就求娶顾璐,以后也可抛下她,再次面对另外一个坎时,你又会去琢磨旁的捷径。” “幸亏……” 顾四爷忍住剩下的话语没说,不能让旁人发现自己曾经有意把瑶瑶许配给他。 虽然他相信,以瑶瑶的性子就没有笼络不住的男人! 他的心机再多,瑶瑶有顾瑾和李木头,他也生不出别的心思。 顾瑶看了一眼顾璐,果然婚姻出现问题是两个人的原因,顾璐有缺点毛病,这个男人也不是全然无辜。 重生回来的顾璐并未对他报复,显然顾璐还是明白自己有缺点的。 至于顾璐用他家的脂粉方子赚钱,不过是重生者的常规套路罢了。 自古套路得人心,再你缺银子的时候,哪还会去管真正研究出方子的人? 顾四爷抬手狠狠抽了年轻副将一巴掌,“你少拿你的算计同爷的夫人比,你根本不配!何况李木头同你有本质的区别。” “再让爷听到你侮辱爷的夫人,爷让你这辈子都难以在兵营立足。” 他拉着顾瑶走出很远后,轻声说道:“方才爷说得话,记得传给你娘,知道吗?” “爹……您太不要脸了。“ “咋能这么说?”顾四爷不满说道:“爷的确维护了悦娘,哪不要脸了?做过得好事,总要让你娘知道啊,爷从来不做不留名的人。” 顾瑶:“……” “而且能哄得你娘高兴,让她更加离不开爷,这不是好事吗?你是爷同她的闺女,难到见不得我们好?” 顾瑶无言以对,扶着顾四爷上了马车,心悦臣服拿着扇子为顾四爷扇风,“今儿,父亲特别帅。” “爷哪天都很帅,很有派头,以后你跟着爷,总能沾光出点风头。” 还是很想揍熊孩子一顿! 隆庆帝听到太监总管都汇报之后,差一点一口茶水喷出来。 “你说,顾老四是傻呢?还是聪明绝顶?” “……陛下只要继续宠着永乐侯,总有一天能看明白的。” “没错!”隆庆帝勾起嘴角,“朕想看透顾湛,没有他在朕眼前晃悠,朕的日子过得有点无聊啊。” 第八百七十九章 开坑四皇子? 方家合族沦为罪奴轰动整个京城,方展背着枷锁在京城爬行令不少人侧目。 自然少不了道德圣人同情方展。 即便畏惧顾四爷不敢明着说,暗地里没少议论。 可朝廷上的御使们就跟瞎了一般,对此无动于衷。 他们可不傻,断然不会为方展而得罪顾四爷。 八皇子还在先帝皇陵待着,而八皇子的党羽也是狼狈不堪,这一切都是顾四爷的功劳。 何况方展的所作所为,正人君子都不屑同他为伍。 因此方展爬到顾家后,就被神医仔细检查了他的眼睛,而且神医只留下一句话,“比较适合顾四爷。” 这句话让方展的待遇好了不少,每日都有人给方展灌进去养眼睛的汤药。 每日方展都会被套上眼罩三个时辰,据说这么做会修养眼睛。 方展挣扎过,怒骂过,哀求过,可是无济于事。 在顾家,方展如同一件会喘息的工具。 汪氏和方家人,李氏只是先把她们关进了庭院中。 二太太想去看望汪氏,可三夫人可是一直注意着二房的动向,只要二太太出门,她定会赶过去。 绝不会让二太太在此时再生事端。 顾璐随着顾瑞立了单独的户头,他们兄妹既不是顾家,也同方家再无关系。 顾瑞同汪氏断绝情分的消息已经传遍京城。 消息灵通的人都知道这对兄妹单独立户是永乐侯派人去办的。 到底是亲生儿女,即便是弃子弃女,也无法否认他们的身上的一半血统。 “你是说……因为顾四爷,外面说我的流言少了许多,我同方展的事……都说我是被强迫,而我誓死不从?” 不知为何,顾璐问出这番话时,底气多了几分。 仿佛真正能遮了令她耻辱的一幕。 顾瑞点头道:“责骂方展的人最多,倒是有不少人同情你,说你是被他们给害了。这一切都是……顾四爷的面子。” “哥,我明白的。” 顾璐苦笑:“只有我对不住他了,只要他一直是永乐侯,我们的日子也会好过不少。” “那人……”顾瑞犹豫一会说道:“我劝你仔细考虑一二,虽然顾四爷说他心机深沉,但他是个有能力有志气的,四妹,我相信你现在能笼络住他……” 副将的确是顾璐最好的选择。 “你不能一辈子不嫁人!” 顾瑞体会过向上爬的艰辛,对向顾璐提亲的男人颇有好感。 有野心有心机,总好过过于单纯的人。 他还是希望妹子能过一些富庶的日子,如此他离开京城也能安心。 顾璐摇头道:“哥,我不会嫁给他的,您不明白的,我同他永远不可能。” “若是父亲……” “不是父亲!” 顾璐坚决说道:“曾经我做过一个梦,梦里就是嫁给了他,婚后,我过得并不幸福,我有错,他也不是全然无辜的,我们……就不该做夫妻。” 以梦为借口,顾璐透漏了一些前世的事。 她不再完全隐瞒顾瑞,当日多对兄长坦白几句,有个人出主意,她也不至于把路走偏到今日这步田地。 顾璐最后说道:“倘若我听从父亲的建议,陪他去边关,许是就不会有妾和庶子了,可以后他仕途得意,依然少不了妾,我没六妹的手段,享受不了那样的富贵,纵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