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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草,江静也是怕她在张家什么都不干招人闲话,割猪草这活比较轻松,于胧勉强做得来。 张秀儿也被叫去给她爸送饭去了。 出了门不远,于胧看到张学雷和一群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小屁孩在玩过家家。 “张学雷你肥猪jiejie出来喽!” “大肥猪咧咧咧!” “死胖子没人要。” 远远他就听到这群死孩子起哄,还有人拿石头扔她。 张学雷似乎不想跟她扯上关系,冲她扮鬼脸大喊道:“死肥猪快滚” 于胧心头大火,但想到拿他还有点用处,只能强忍下心中的火气。 “学雷,你过来,妈拿了个鸡蛋叫我给你”,于胧道。 听到有吃的,张学雷瞬间眼前一亮,屁颠屁颠跑向她,熊孩子是从来不懂事的,扒拉在她身上一阵乱翻。 “我怕别人抢,藏在屋后面草堆里呢,你跟我来。” 张学雷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不过谅她也不敢骗他,不然他就打死她这个大肥猪。 “昨天姐也太过分了,不就是两块钱吗?她怎么能打你呢?”于胧有些愤愤不平地道。 “狗.日的,看老子之后不打死她”,张学雷年纪不大,但跟他奶奶学的是出口成脏。 “不过学雷你还是别问姐要钱了,也千万别去偷,不然被爸爸知道了会打死你的”,于胧害怕地道。 张学雷却是眼前一亮,张秀儿这个狗.日的不肯给他钱,那不如去偷,反正有他奶奶在,他爸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你快说狗.日的把钱藏到哪去了”,张学雷凶巴巴地道。 于胧连连摇头,“姐都是关了门背着我藏钱的,我不知道她藏哪了?” 从草丛里翻出了一个煮好的鸡蛋,张学雷拿到鸡蛋后,哈哈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到了草丛里。 “死胖子,活该”,他朝她做了个鬼脸,然后一溜烟跑没了影。 于胧嘴角冷笑,等拿到镯子后,看她怎么收拾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是装白莲的一天,胧胧就是传统里装乖卖惨的白莲婊。 ps:无论前世今生,男主喜欢的都是穿过去的于·妖精·胧,只是男主的前世,张秀儿没有重生。 ☆、03 张学雷在一边偷偷吃完鸡蛋,然后跳回到了孩子群里面。 “你们家里人平时藏钱都把钱藏到哪儿了”,张学雷背着手一副大人模样指着几个玩伴道。 “我妈喜欢把钱藏到床板底下。” “我妈喜欢藏在床头的那块破砖里,她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在她那里偷了好几次钱了,嘿嘿。” “还有藏衣柜的。” …… 于胧并没有着急去割猪草,而是藏在暗处,远程观望着张学雷的行动。 以她对张学雷这熊孩子的了解,他肯定会去偷的,不过在他进去偷钱之前,要给他一些指引,不能让他在房里乱翻找,引出太大的动静,那样就达不到她要的效果了。 于胧从后门偷偷溜进了家里,她出门前,特地留的门。 她躲在后院悄悄关注着前屋的动静,堂屋前院都没人的时候,她蹑手蹑脚走进了房间,然后将藏在砖后的镯子取了出来,又把两块钱和自己刚刚在外面编的藤镯给塞了回去。 为怕张学雷找不到钱放的地方,她把砖只塞回去了一半,砖缝里露出一点红绸布出来,还怕张学雷眼瞎不保险,她又忍痛在地上放了一分钱,周家给的两毛钱里,总共是二十张一分的。 做完这些后,她又悄悄地溜了出去。 张学雷年纪不大,但对于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却仿佛无师自通一般,知道既然是偷就不能被人发现。 回家后,他发现只有江静在厨房里面,家里也没其他人,他一溜烟地跑进了张秀儿的房间。 房间的锁是坏的,从外面锁不了,只能从里面关上。 屋子里的家具很少,只有一张木床,和一个漆黑的用来放棉被的大柜子。 张学雷在床上翻了半天,枕头底下,被子里面。忽然他眼尖地在床角发现了一分钱,他眼前一亮,直接跳到床角,把一分钱捡了起来。 不过他发现,墙面有块砖是突出来的,还露出了一点红布。 狗.日的以为把钱藏在转砖头里他就发现不了,他嘿嘿笑了起来,直接把砖扯了出来,果然就看到红布里的藤镯子和两块钱。 拿了钱还,藤镯子也捎带一起拿着玩,张学雷把砖头又塞了回去,还把被他翻乱的被子整理了一下,然后快乐地跑出去了。 于胧在张学雷跑出去后,又回来检查了一遍,看他有没有把钱拿走,看到砖头内已经空了,她咧嘴笑了起来。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于胧又拿出一分钱放在了枕头下面。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于胧又小心地退了出去。 然后拿着篮子,向后山走去,为了掩人耳目,猪草还是要割的,而且她得尽快找个没人的地方把空间的事搞定,省得夜长梦多。 于胧在割猪草的时候碰到了几个人,其中一人对她喊道:“胖子,张秀儿在家吗?” 她穿越过来就继承了原身的记忆,所以认得眼前这人,是张秀儿的塑料姐妹花张英,同时也是书里下场比于胧还惨的恶毒女配。 张英是张秀儿私奔对象张大海的meimei,就是她撺掇张秀儿和她哥逃婚,是个嘴碎又喜欢占便宜的女人。 而且她手脚不怎么干净,以前于胧丢过好几样东西,都是被张英拿走的,不过原身性格怯懦,丢了东西也不敢声张。 “我姐给我爸送饭去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拿到镯子,于胧心情不错,所以也没打算跟张英多计较,而且张英可是她的另一道保险杠。 张英也没多理于胧,割完猪草后就匆匆下山。昨天张秀儿定亲,可能收了不少好东西,她准备过去打点秋风。 于胧心情不错,弯下腰用镰刀割着地上的猪草,她割得比别人慢多了,很多手脚麻利的一会就割了一篮子回家了,于胧却把一上午耗在这里,累得气喘吁吁,看着篮子里的猪草满了,于胧才准备离开。 不过她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在山里找了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将镯子拿了出来。阳光下,玉镯呈现出一种莹润的光泽,看上去质地不错。 昨天,定亲礼上,周家人说这个镯子是周家传给媳妇的传家宝,让张秀儿要好好保管,也不知道周家人听说张秀儿把镯子弄丢后,会是一种什么反应。 于胧伸出一只白胖的手指,深吸了一口气后用镰刀在手上割了个口子。一滴血珠被她从伤口挤出来,于胧把血抹在了镯子上。 半个小时过去了,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她滴在镯子上的那滴血已经干涸,没有任何渗透的痕迹,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