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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样才能让皇后心情好一点?” 嘉宁指指肚子,“他说想要父皇的亲亲抱抱举高高。” 连撒娇的方式都这么可爱,赵王眼中漾出温柔的笑,俯身过去亲了亲,又抱起来,举高高暂时是不可能的,“这样如何?” “稍微好了一点,但也就马马虎虎吧。” 赵王很懂地再次亲了亲那柔软的唇瓣,时间更长,也更加温柔,低低“嗯?”了一声。 他的声音一低,若非动怒便是动.欲,察觉到的嘉宁一个激灵,对上他微微暗下的眸子,立刻往回缩了缩,轻眨眼,无辜的眼神很好地表达了“现在什么都不可以哦”这句话。 二人对视了会儿,还是赵王先叹一声,重新把人抱回来,“不会的。” 他好歹也清心寡欲了三十多年,不至于连这点欲|望都忍不住。他喜爱嘉宁,为的不是皮相和一时色.欲,更喜欢的是与她一起无需顾忌和轻松的感觉,这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出的,更多的是细水长流的陪伴。 这就要再度感谢前一任皇帝、他的那位皇兄了,假如当初不是他为了折辱赵王特意赐下这门婚事,让赵王和嘉宁有了朝夕相处的机会,仅凭其他时候见的一两面,两人绝不会有现在的感情。 小小温情一番,嘉宁还是和赵王再度起身去园中闲逛,聊着身边人,“说起来好久没见小橘子了啊,它现在是不是整天跟着怀恩,都忘了我这个真正的主人,小兔子也是。” 赵王面不改色地拍拍手安慰,其实很满意怀恩吸引走了那猫和兔子的注意力。 孩子长大了,总算有点用处。 内侍总管走来,对赵王使了个眼色。他素来是个聪明人,若非真的有要事,不会在这时候来打搅。 赵王寻了个机会,把嘉宁安放在亭中,走到一旁。 “陛下,是和安平侯世子有关。”总管低声。 虞嘉言?赵王对这个小舅子印象不错,于学问上很有天分,也能吃些苦,性子某种方面来说虽然蠢了些,但也可视为坦诚的赤子之心。 “世子出了何事?” “世子近日都未去学院进学,被一个青楼女子迷住了。先生告到了侯府,安平侯和鲁大人都有差事不在,侯夫人又在养病,下人便想着来告诉皇后娘娘,但娘娘如今有孕,奴想……” 赵王明白了,“做得很好。” 嘉宁和兄长的感情他很清楚,以嘉宁的性子因此动气不至于,但少不得要cao心一番。 “那女子甚么来历?” “奴暂时不知,但似乎是世子同窗介绍的。” 世家大族间的斗争不少,虞家是新贵,如今皇后受宠,鲁微又有从龙之功,虞家跟着扶摇直上,少不得有人嫉妒。他们明的不敢来,使这种暗地手段却是很有可能。 算年岁,虞嘉言尚年少,受不得引诱实属正常。 “去查,寻机让世子进宫见朕。” 总管领命去了,赵王眉头没有松开,他在思考此事要不要告诉嘉宁,她对家人的感情向来很深,隐瞒似乎不大好。 思及她的身孕,赵王还是决定暂时瞒下,等快解决了再说。 但嘉宁身为皇后,还是位圣眷极深、娘家正在崛起的皇后,赵王不告诉她的,自然有人会想讨这个好。 她是在两日后传见几位命妇得知的,当时笑容不变,看着几位夫人在那讨论。 “世子正是年少暮艾的年纪,喜欢美人而已,算不得甚么。” “那可不能说,那种地方出来的女子,能有什么正经的,沉迷美色耽误学业的人还少么。正是在这种年纪,才应该多加管教,那种女子也是该好好教训一顿。” ………… 嘉宁听完这些讨论和建议,挥手令人退了,“陛下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总管道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最后硬着头皮解释,“陛下明日正要召见世子,说一说此事……” “没事。”嘉宁意外得一点儿脾气都没有,“陛下也是为我好嘛,我知道的。” 总管刚松了口气,就听皇后问,“那家青楼是什么名儿?” “……” “你不说也无事,反正总有人会告诉我。” 总管的汗哗啦啦地流,娘娘这意思仿佛是要亲自去教训世子啊,那与其不知从谁那儿知道,还不如他直接说出来再去禀告陛下呢。 “娘娘,是京中有名的春月楼。” “春月楼。”嘉宁颔首,“是个好名字。” 总管所料不错,她的确打着亲自去逮人的主意,而且也没想避着赵王,甚至还想两人一起去。 赵王觉得这只是件小事,没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劝了两句,随后就见他一直很平静的小皇后露出一副气呼呼的模样,“哥哥看了我这么多年,居然还能轻易被别的姑娘迷住,书也不读了,难道那人会比我更好看吗?我一定要亲自去见见!” ……这是重点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个同事正在孕中,她以切身经历告诉我,四个月就可以感受到很清晰的胎动啦! 真的好神奇,开始三个月的时候感觉肚子还是一点点大,四个月突然就鼓起来了0-0 ☆、第100章 春月楼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楼, 高雅别致,幽静有序,是不少文人墨客青睐的去处。 楼中新入的婉墨姑娘更是才情双绝,相貌清丽,许多客人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发话说要为她赎身的也不少, 可惜人家看不上。 婉墨近日和安平侯世子来往得勤, 楼中人都知晓此事,且佩服她的好手段。 安平侯世子可是当今皇后的亲兄长, 年少有为,相貌风流, 谁不想得他青眼? 婉墨对他人的羡慕称赞一律淡笑, 心中不以为然,她自幼被徐娘买下, 精心调养,相貌才情无双,男子皆为裙下之臣, 迷倒一个还未及冠的少年罢了,于她而言易如反掌。 她从来自信且自负, 被她用了心思的人,还从来没有一个逃出过她的手掌心。 有人为她与青梅竹马的正妻决裂, 也有人为她抛弃相依为命的母亲,婉墨从不在乎。 所以当有人以利诱她,要她抓住安平侯世子的心时, 她想也不想地就应了下来。 “婉墨姑娘,世子来了。”小丫鬟面色微红,婉墨知道,这个伺候自己多年的小姑娘对世子有意。 她微微一笑,“我去更衣,你先去伺候一番。” 小丫鬟脸更红了,隐带感激地去了。 婉墨更衣时边漫不经心地思索,今日是否要玩儿些新鲜的,说来也无趣,这安平侯世子毕竟年少,每次来只静静听她弹琴读书,或聊几句,其他的甚么都没有。 婉墨自觉是喜欢安宁的,可每次如此,不免也厌了,甚至有些希望对方能像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