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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仙人降临。” “多谢仙人救命之恩……”一群人拱手作揖跪在地上朝他们不停的拜。 楚灵犀诧异的呢喃,“邪魅?”他们奉宗门之命在附近寻找有灵根的弟子,对于他们口中的邪魅毫不知情,难道这村里另有修士不成。 柳江河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法器,以法决催动,中间的石引不停的转动,“师姐,东南方有阴气,此处有异。” “李石,你在这里保护这些人,我和柳师弟去查明情况。” 言罢,楚灵犀祭出灵剑驭空而去。 彼时,白乔正摆弄阵盘,为找不到头绪而烦恼,空气中的灵气波动镇的石桌都有些轻颤。 她有些诧异的抬头,那道白色的影子眨眼便至,灵剑绕着院子盘桓一周,剑上的少女蹙着眉头,好看的眼睛透出丝丝寒气,“果然有邪修隐匿至此。” 白乔警惕的看着他们,身上灵气运转。 柳江河咦了一声,握着法器停在聂连卿门前,“师姐,不是她,那人在屋内。” 楚灵犀从剑上跃下,看了一眼白乔便置之不理,剑风闪过,厚重的木板倏然碎成渣渣。 白乔咽了口唾沫,来者不善,而且武力值貌似挺高,打不过打不过…… 柳江河小心的逡步而入,待看清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又愣了神,“身负阴气是不假,怎的弱成这样。” 聂连卿恍惚着睁开眼睛,许是周围灵气逸散,他体内阴气开始蠢蠢欲动,漫不经心的看了对方一眼复又困倦的闭上眼睛。 “呵,你这邪修到是知趣,既如此,我便赏你一个痛快。” “等等。”楚灵犀拦下他,美眸凝重,“这人看起来不像是邪修,把院外那个女子叫来问问究竟是什么情况。” 察觉对方并无反抗之力,柳江河顺势将法器收了,此番才认真打量神色紧张的白乔,眉目如画,身若拂柳,到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这语气自然而然便温和许多,“姑娘莫怕,我乃正心派弟子,来此查明阴气泄露情况,并无恶意,敢问屋内那人与你是何关系?” 白乔心内长出一口气,愿意听解释就行,她装出一派娇弱小白花的怯懦模样,“是我哥,他身体有异事出有因,并非作恶多端的邪修,事情是这样的……” 听完白乔添油加醋的解释,楚灵犀斩钉截铁的否决,“不可能,若非功法相助,正派弟子根本无从抵御阴气,更遑论将阴气吸入体内,经脉相斥,一定会爆体而亡。” 聂连卿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那样子离断气也不远了。 白乔逼出两泡眼泪,水汪汪的看着状似对美人心软的柳江河,“言语薄弱,我自知此话让人难以信服,只是我兄妹二人居住于此从未伤过一草一木,那邪魅强大,若非我哥哥拼死抵抗,这整个村里的人怕是都要殒命,二位道友是名门正派弟子,怎能仅凭一股阴气就认定我哥哥是坏人,如此我们也太过冤枉。” 白乔抽噎着趴在聂连卿身上,他看着自己胸襟上的泪嘴角抽搐,似是在憋笑。 白乔的手在他腰侧拧了把,敢笑出声我就不管你了。 “二位道友是否详细探查过遇难之人的情况,他们皆是被吸去精气而死,我哥哥是男子,怎会如此行事?还有,村内有一个名叫夏荷的姑娘,她曾被邪魅附身,对此事也略知一二。” 楚灵犀沉思片刻,依旧怀疑,“你哥哥只是凡人,他是如何与邪魅周旋的?” 白乔双手掩面,状若含羞,“此事实在难以启齿,那邪魅……她看我哥哥容色出众,竟然……竟然想要与我哥哥结秦晋之好,甚至还裸.身相诱,若非我哥哥意志坚定,恐怕也已遭其毒手。” 然后巴拉巴拉无数。 聂连卿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横木晃神,女人天生便是戏子,尤以阮白乔为甚,你给她一个大纲,她能延伸出一个跌宕起伏的故事,且还与真相八九不离十。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是这样的 开始 聂连卿:“这世间女子皆会演戏,尤以阮白乔为甚。” 后来 聂连卿:“戏子惯是无情,尤以阮白乔最甚,因为她连自己都能骗过。” ☆、入宗门 柳江河看着白乔怆然欲泣的眼神,心都有点酥了,他走到楚灵犀身旁,小声道,“师姐,这位姑娘说的有些道理,以往咱们见过的邪修哪有他们这样淡然的,而且她哥哥身上的邪气确实古怪,不如我先到村长那问问情况,免得错杀无辜。” “也罢,你速去速回。”楚灵犀抱着剑倚在门前,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他们身上。 白乔低着头,手指把玩着聂连卿衣襟前的小结。 他腰带先前被解开,这会还是微敞的状态,白乔手指若是稍稍往前移些怕是都能撩开他的袍子。 便是没碰到他身体,聂连卿也觉得身上起鸡皮疙瘩,“要是这会我能举动刀,你手早就没了。” 白乔矫揉造作的叹息,“哎,哥哥,如今便是我都不能与你接触了吗,那邪魅真是该死。”说着,顺势将他腰带系好,又将他起了褶皱的衣服抚平。 白乔稍微动了下身子,挡住楚灵犀如芒刺背的视线,佯装替他整理被子时拉过他的手划了几个字,“龙泽可曾醒了?” 聂连卿隐晦的摇头。 白乔暗自叹了口气,脸上挂着温和的笑,“道友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先坐下歇会,我去给你倒杯茶。” “不必。” 楚灵犀面色冷淡,白乔起了几个话头,她都不多言,说的多了反而惹的她神色不善,白乔只能沉默,逼仄的房间内沉默的有些尴尬。 聂连卿闭目养神,那股不安分的阴气在他体内四下游走,先前吸收玉髓的灵气如今已被阴气吞噬的只剩零星,喷张的经脉却没了快要炸裂的疼痛感,到像是他的身体习惯了那股阴寒之气,如今已恢复正常运转。 柳江河急匆匆的跑来,“师姐。” 楚灵犀抬眸,“如何?” “已经问清楚了,那邪魅当是女子,确与这位公子无关,听村长所言娇娘生前便是本村人士,她父亲是个秀才,在她年方二八时给他定下了村内里正的儿子,只是成婚前,有人曾看见娇娘与旁的男子过往甚密,甚至还有人见她衣衫不整的出现在村尾一猎户家中,当时村内所有人都说她不守妇道,里正便退了婚约,娇娘的父亲就此受了打击,不过数月便抑郁而终,只是打那以后,村子里年轻小伙或是成了婚的汉子便都经常在娇娘家中出没……” “闲言碎语多了,就连村子里其他未婚姑娘的名声也被带累,村长等人便将娇娘沉了塘,她尸身上绑了石头难以入土为安,魂魄飘散多年又生了怨气,久而久之便成了邪魅,以生人气息为食,只是她身体被缚并不能离开沉尸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