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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子底下将异火藏起,好大的本事。” 聂连卿露出惶恐的表情,“前辈说笑了,家妹听闻异火特殊,小子才带她看个究竟,异火这等天材地宝我们万万不敢奢求。” “是吗,我怎么闻见这丫头身上有异火的味道。” 白乔吓得狂抖,“我……我没有,哥哥……” “别怕。”拍拍她的头,聂连卿还是那副诚恳模样,“前辈,小子不敢哄骗您,这是我与家妹的储物袋,您尽可看个究竟。” 老者眼神透着刺骨的严寒,“到是坦诚。” 只是一双浑浊的眼看他们却像在看死人,白乔心脏狂跳,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叶修突然挡在他们身前,朝老者拱手行了一礼,“无量前辈,不知门下弟子哪里惹了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勿跟他们见怪。” 老者神色清冷,将手拢在袖子里,“无事。”他看了一眼聂连卿,身影在原地消失。 聂连卿与白乔连忙朝他见礼,“叶掌门安好。” “别胡乱凑热闹,各自回峰内修炼。” “是。” 等人离开,白乔依旧怕极的模样,始终攥着聂连卿的袖子不放。 直至回到灵蕴峰。 白乔收起脸上那副矫揉造作的表情,想起那位无量前辈,她神色依旧带着紧张,“你觉得我们骗过去了吗?” “不知。” 能让叶修唤作前辈之人多半是化神期修士,被这种大能惦记,总觉得小命要完。 聂连卿给自己倒了杯茶,语气淡淡,“应该无事。”便是有事,也是他扛,那人的怀疑更多是对着他。 叶修是万象仙门的代掌门,他主动出现要保的人,对方只要不是孤家寡人就不会刻意为难他们,总不能为了不知是否存在的异火与一个宗门敌对。 一个化神期的修士忙着与天争命,哪有许多闲工夫管他死活。 做都做了,再想许多已经无济于事,徒增烦扰。 白乔:“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得到异火。” 聂连卿喝了口茶,笑意轻松,“特意为龙泽准备的。” 他不提白乔都要忘了那个定时炸弹,“他快要醒来了?” “嗯。” 若能收服异火将其居于识海,龙泽再如以前那样肆意妄为,他手中便有了钳制的工具,不至于事情失控难以调和。 “对了,还没问你之前中毒之事,究竟是什么情况。” 聂连卿脸色微暗,“许久之前埋下的祸端,入宗门时惹了的乔仙儿后来寻我麻烦,我虽没将人杀了,却做了些折磨辱她的事被他瞧见,他本想撺掇乔仙儿寻我报复,只不过……” 白乔戏谑的补充,“只不过乔仙儿动了芳心,一心与你成就神仙眷侣,以往的恩怨一笔勾销,只是你不愿意,他觉得不能再利用乔仙儿对付你,便寻了时机暗算你最后反而被杀,是不是?” “脑子转的到快。” 白乔:“乔仙儿虽然刁蛮骄纵了些,但是模样却极为不错,你便真的一点也不喜欢?” 她往前凑了凑,坐在他对面也端了茶杯,“哥哥,不知道你想给我找个什么样的嫂子,提前与我说了,以后遇见我一定帮你留着。” 聂连卿把茶杯放下,温柔的笑却让白乔骨子发冷,他哦了一声,“这样啊。”他随意道,“你这样的便可。” 白乔怔愣片刻,“哈?哥哥又逗我。”迎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神,白乔险些将杯子的水倒身上,她侧身避开对方视线。 “异火你准备怎么收服。” 聂连卿嘴角溢出一丝笑,呵…… 作者有话要说: 40°的高温,我们这边热炸了。。。 晚安~ ☆、觅云真身 又转移话题? 无妨, 有些事他也想再确定一下。 聂连卿将杯子放下,随手掸平衣服的褶皱,“异火的事我自有打算,不如你先想想日后对我提什么要求。” 他走到门口时回首朝白乔笑的很是和煦,“今时不同往日, 要求便是稍稍过分些我也是允的。” 白乔抚了下身上竖起来的汗毛, 什么情况, 她怎么从对方的笑容中读出几分勾引的意味,还有那句钟意之人似她之说, 是错觉吧。 屋内沉寂许久。 白乔将将打开灵兽袋,彩虹站在她面前急的在原地打转, “镜子呢, 我是不是毁容了,我的翎羽有没有讨回来!?” “怎么会, 你一如既往的好看,七彩的尾巴闪瞎人的双眼。”白乔昧着良心当作没有看到它头顶缺失的那块,顺手从床头扯下一根红绸, 折成一朵花的形状戴在它头上,“嗯, 真美。” 彩虹怀疑的扑扇着翅膀,不确定的眨巴着眼睛, 摸摸头上的花,“真的没事吗?” “我从不骗你。”白乔暗忖,它现下瞧起来更像一只鸡了, 还是只没有鸡冠的鸡。 “吓死彩虹了,我要去找你五师兄玩。”它好骗的倒腾着小细腿往外跑。 “顺便让它帮你做个帽子,显高。” 等把彩虹哄走,白乔才静下心开始修炼,无量前辈的出现让她意识到自己修为的浅薄之处,没有匹配的实力,想得到的东西都要偷偷摸摸的来,生怕碍了别人的眼被杀了夺宝。 男主收后宫的剧情虽然崩了,但是原先的故事线不会改变,十年内人类与妖修之间终究要爆发一场战争,整个沧海大陆的生灵都不能幸免,她也是这场战局中的一颗棋子,既然逃不了那就让加大自己的筹码,届时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啊。 异火引起的sao动持续了半月,开始的轰轰烈烈,结束时却平静的很,暗涌都藏在更深的地方,明面上异火在万象仙门的后山现世,宗门敞门迎客,毫无将天材地宝占为己有的狭隘思想。 异火生有灵,将所有人修耍的团团转,得不到也是自己实力不济,怪不着大方得体的万象仙门,由此宗门更得了几分美名,想来来年再收徒更是一派欣欣向荣之态。 刚入了夜,白乔翻着一本丹谱脑子如同乱麻,符篆、阵法、炼器她皆尝试了一遍,竟是哪个都没有天赋。 就剩下个炼丹没有实践,修士一味的修炼太过乏味,她总要给自己寻个特长才是。 炼丹正是考验修士对灵气的细微掌控,她自认自己耐心足够,只是丹方上面的讲述太过笼统,她看的眼晕。 也不知师傅和师兄们对这些杂务是否有心得。 窗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罹决倚靠在墙边,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见白乔出来,他露出一个残忍的笑,“走,丫头,带你看一出好戏。” “三师兄?” “谁的好戏?”难道他又偷偷将自己新研究出来的花种在其他师兄身上实验了? 朦胧的月光下他那张脸显得异常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