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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衡量过自己的能力之后插手这些闲事,哪有什么绝对的把握,意外总是来的比明天更快一步。 阿拾沉默的看着相对站立的两人,发丝垂下,挡了仅剩的眼睛,谁也看不出他此时是何情绪。 阿浪期期艾艾的朝他挥挥手。 聂连卿看了一眼随他动作露出的腿,表情有些怪异,白乔瞬间读懂他的眼神,往他身边靠近,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剑灵引雷作阵,慕容尹磅礴的灵力无处施展,被一柄剑逼的节节败退,想逃又被另一股神识拉扯着,挪移行动只在方寸之间,既憋屈又有种面对不知名高手的恐慌,化神期修士本该是沧海大陆傲世群雄的存在,他隐居避世多年,因寿数临近却始终未能突破,这才入世另寻他法。 如今竟连一柄剑都比不过,慕容尹气的几欲吐血。 “阁下到底是什么来路,既已出手何必藏头露尾,不若随我正大光明的打一场。” 剑灵慢悠悠的显露身形,“让他出手,你便只能苟延残喘了。” 闪烁不断的雷电在他手中像是乖巧听话的孩子,任由他搓成银光闪烁的光球团在掌心间把玩,引动雷电的剑世所罕见,再加上如此强悍的剑灵,慕容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对阵者是何人。 剑仙飞升前炼制的仙府一朝被毁,归一认主,那人引动铺天盖地的雷劫渡身,此等惊世憾俗的事早已传遍沧海大陆。 “聂连卿?!” “是我。” 慕容尹手上动作更快,将将撕开剑阵中的缝隙就被一股风缠着四肢困在原地。 白乔看的侧目,吊打化神期的修士?开挂开这么大,当真不需要打个补丁? 无数道尖锐的风刃将慕容尹划的遍体鳞伤,一个透明的小人从他身上钻出,聂连卿将其抓到手中,看着那个袖珍版的小人,漫不经心的笑笑,“想逃啊,晚了” 他掌心收紧,直接捏爆他的元婴,困在阵中的慕容尹惨叫着委顿倒地,地上留下一具神魂消散的尸体。 聂连卿不出手则已,轻易绞杀化神期修士后,其他观望的修士更是再无人敢冒头。 剑灵回到归一剑前轻晒道,“真凶残,杀一儆百,这拍卖会的主人恐怕再不敢现身。”他到底还是凭借一己之力捣毁了这个魔窟。 捆仙索失了主人变作一条普通的绳子松垮的缠在阿拾身上,慕容尹死前说的话如今想来实在讽刺,命运给他指出死路,他却还是上赶着来找死。 躲在暗处的言珏看着聂连卿,心中有些颓败,太强了,强到让人只能仰望。 怀中生有长尾的女子不解的喊他,“哥?” 言珏将红绳套在她腕上,三条招摇的尾巴立马消失不见,随后替她将黑袍搭在肩上,轻声道,“走吧,一切都结束了。” 女子柔柔的应了一声,修士们借着夜色掩映迅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聂连卿弄出这么一手,管事的也早已遁逃的杳无踪迹,囚禁妖修的房子静悄悄的立在那,像是被扔在真空地带。 白乔看了一眼上面的法器,都做到这一步了,也不吝还所有妖修自由。 柔和的风从身边掠过,法器炸裂的脆响将静谧的夜空吵醒。 “走吧。” 阿拾踉跄着起身,从慕容尹身上摸出一个圆溜溜的眼珠,随手将储物袋递给白乔。 聂连卿朝前走了半步接过东西,“多谢。” “呵。”阿拾笑的意味深长,佝偻着身子跟在白乔身后。 阿浪总觉得空气突然便的迟滞起来,他打量着众人神色,却瞧不出其中端倪,好不容易避开母亲从南海溜出来,虽说被人抓住险些放血扔上解剖桌,但是到底被救下来的及时,他天性单纯,面对白乔更是一根肠子通到底。 本就是为了寻她才来到陆地,自然也成了白乔的小尾巴,还一脸兴奋的与她讲述离海之后遇上的各种事。 聂连卿沉默的走在前面,一路上从慕容尹的储物袋中摸出好几件法器,全被他用手指碾成了碎渣。 剑灵隐了身形,不远不近的坠在他身旁,观他神色不悦,调侃道,“无端嗅到一股浓郁的酸味,你说奇不奇怪。” 聂连卿没理他,攥着的骨节发出脆响,突然转身走到白乔身边,拉着她的手御剑飞入半空。 “???”白乔茫然的看着他。 “我好像吃醋了。”聂连卿比她还茫然,沉寂的心一朝被唤醒,他好像忘了该怎么自如的表达情绪,这么直白的说出感受,聂连卿丝毫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白乔抵唇轻笑,伸手在他腰窝处戳了一下,“就这么喜欢我啊。” “我们好像并未双修过。”聂连卿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白乔本欲抱他的手立马收了回去,不久前他还冷冰冰的像个性冷淡,一转眼又变成火热的小太阳,她有些招架不住。 这变形金刚一样的男人,开车不开车压根两个样。 作者有话要说: 写感情戏,卡的我脑细胞都要劈叉了。 晚安。 ☆、隐瞒 聂连卿抓住她缩回去的手按在自己腰间, 眉目清淡的看着她,“你若是想抱我的话,我喜欢这个姿势。” 剑灵仗着白乔看不见他,笑的肆无忌惮,“喂, 一个人过几百年脑子也会变傻不成。” 聂连卿直接以神识将他打到芥子空间再不能现身, 恋爱的路上不需要电灯泡。 他拉着白乔的手在自己腰后交握, 像极了温香软玉投怀送抱的架势,白乔仰头时正好看见他白皙的下巴。 被当做工具人摆布的明明白白, 白乔还有些三魂六魄没归位的茫然,脸颊贴在胸口, 下意识使劲掐了下他腰侧的rou。 她身上清浅的甜香染的他身上也带了好闻的味道, 聂连卿心头熨贴的不行,他下巴戳在白乔头顶撸猫似的蹭了蹭, 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你怎么了?”白乔想要抬头看看他现下究竟是个什么表情,正对上他含笑的眸子,那张清风朗月般的脸便是冷面寒霜都惑人的紧, 更遑论如此小意缱绻。 白乔如他一般展露出微笑,刚要调侃的问他‘终于舍得走下凡尘’, 聂连卿倏然低了头在她鼻尖处轻咬了一口。 “……”他有些含糊不清的低语,“直抒胸臆的感觉还不赖……” 白乔推了他一下, 聂连卿没有抗拒的放开对她的桎梏。 “敢情你以前都是闷sao。”说是咬,实则更像是舌尖在上面轻舔,感觉又酥又麻, 白乔有些不自在的蹭了蹭,耳垂染上几分红晕,那感觉像是比亲吻更让人觉得荡漾,莫名有几分隐含情.欲的意味,尤其他将将才说过双修一事。 聂连卿不以为耻,依旧是那副笑意浅浅的模样,想要再把人揽到怀里,白乔却从他身旁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