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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我根本想不到自己去。“这不是胖墩吗?”我指着照片上的胖子笑的开心,“很久没看见他了,有十几年了吧!”“你确定。”苏杭眯着眼看我。“我自己还会认不出来?”“你知不知道这图片是从哪里盗来的?”“哪里?”难道这里面还有故事。“这是从齐世明的电脑里,一个加了很多密码的文件里盗来的,我以为会是什么重要文件,没想到居然是一张童年照片,而且你还认识,这下好办了。”苏杭放大照片,让我再确认一遍。“没错,就是他,不会认错的,我到现在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清清嗓子跟他讲。那是一个平静的小村,村民们都下地干活了,只有一群调皮捣蛋的孩子们惹是生非。村里都很穷,占地面积也不广,孩子们一般没地方玩,只能到处去找秘密基地。贫穷的村子里有一家特殊,不仅房子大,占地广,还天天吃rou。那家的孩子还有巧克力和玩具。孩子们心痒难耐,终于决定把那家大大的院落当做探险目标。夜深人静,孩子们约好了时间,趁大人都睡着了,开始悄悄活动起来。折罗汉翻到那家院子里,又翻窗户进了里屋。他们运气很好,一来就找打了仓库,打开门所有的小朋友们都惊呆了,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玩具,洋娃娃,汽车,小熊,要什么有什么。他们迫不及待的走进了玩具海,甚至忘了还在别人家就发出声音,玩起来玩具。正玩的嗨呢,门突然被人打开,一道狰狞的影子映入玩具海上。所有小朋友们都惊呆了,站住一动都不动,他们已经开始想象被大人抓包的画面。灯光下的人影慢慢显露出来,一个带着牙套,吃了一嘴的巧克力的胖子走了出来。胖子看到这么多人,吓的手里的巧克力掉落在地上,滚了两圈,滚到角落里。他举起手,颤声道,“别伤我,钱你们拿走。”作者有话要说:☆、第31章“别伤我,钱你们拿走。”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学着胖墩的声音说话,把苏杭逗笑。“没想到一向以贵族注明,号称最优雅,最完美的齐世明也有这种过去。”苏杭撑起下巴沉思,“听说他最近办了一个度假村,我们正好去看看。”苏杭从网上搜到度假村的广告宣传,上面的地址十分熟悉,“这不是我们村吗?”“这么巧?”苏杭拉出一组照片,挨个给我看,“确认?”“确认。”“那就有意思了。”苏杭笑得含义不明。我指着其中一个回忆良多的小破房,“那个就是我家,很破吧,很久以前的了,那时候我爸妈还没有离婚,我们一家虽然过的苦,但是很幸福。可是自从我妈和我爸离婚之后,我妈就带着我东奔西跑,十几年没回过家,要不是身体不行了,说不定现在还在外面跑着。她说人啊,总是要有个根,你出生的地方就注定了那是你的根。所以我们又回来了。我知道她担心遇到我爸尴尬,所以从来没回过家,只在城市里徘徊。我也没有回来过,没想到这里还是一样的。我也想看看,以前的家,现在怎么样了?”“那就走吧!”苏杭挑挑眉,“准备一下,尽量晚上走,最近盯着我们的比较多,你要小心一点。”“恩。”夜晚,我整理行李,开着租来的车,运着苏杭的尸体,送到地下交易,在那里找到了专门储存尸体的地方,不过价格很贵,好在还在承受价格内。处理好尸体,我才放心的和苏杭一起去了乡下。隔的时间太久,我早就差不多忘了家里的路怎么走,但是还有大概印象。幸好还有导航,再加上我模模糊糊的记忆,到地方还是绰绰有余。这地方和原来还是没什么区别,好像没有变过一样,就像齐世明的广告一样,还原最自然的度假村,不掺杂任何假象。这就是最自然的村庄,没有加工,没有美化,完全还原,就连以前的水塘,水位都是一样,我觉得有点做作。按照以往的惯例,这条河早就应该干了,因为不是很大,很容易就会干掉,就剩下一坨坨稀泥,泥里还有不少泥鳅,一到夏天就一群人光着膀子去抓泥鳅。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这么熟悉,好像是昨天一样,依稀还记得小时候从这里过去的样子。我,胖墩,黑子,还有男人婆美丽,当时我是我们团队里的老大,孩子王,平时最喜欢带他们爬树,掏鸟蛋,抓泥鳅,偷苹果,还喜欢挑最大的那个。还记得刚认识胖墩的时候,他妈嫌弃我们脏乱,不愿意让我们陪他玩。偏偏他十分喜欢,每次不叫他出来,他都要独自伤心好久,他人胖,又笨,每次都要拖累别人,偏偏一点自觉都没有,依旧喜欢和我们一起玩。因为他家有钱,水果,巧克力,玩具几乎有不重样,每次都会拿出来分享,大家才不会嫌弃他。谁让他有钱呢,一般出门的花销都是他付的,他身上零花钱多,几乎花不完,花完还带着卡呢,根本不用为了钱愁。我把我以前认为好玩的都跟苏杭讲,苏杭耐心的听着,时不时插上两句,表达自己的意见。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到了我家那个小破屋,屋里真的很破,我还记得下雨了会漏雨,冬天会漏风,夏天阳光可以直接射到屋里,于是我屋里长了一颗树,替我遮风挡雨,开始的时候没留意,等留意的时候它已经长成了擎天大树,替我们遮风挡雨。那时候我爸出去打工,家里也没有个男人,我妈虽然觉得烦,占空间,可是她只是个女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她能干什么,每次一回家就累的瘫过去。她太累了,为了扶养我,供我上学照顾爷爷奶奶,她独自撑起了家,我爸出门打工,过年回家就带回来五块钱,能干什么?给我买盒巧克力?其实我是怨恨这个男人的,甚至不想叫他爸,可是他是我爸,我妈说,他给我了生命,不管怎么说都有血缘关系。捅破屋顶的小树苗如今已经长大到遮住整个屋子院子的地步,树枝茂盛,叶片成群,成了一把名副其实的保护‖伞。门是锁着的,铁锁上还生了锈,一看就好多年没人进来过的样子。我看到一眼墙头,以前对我来说高不可攀的墙头,现在只不过比我高出一个头而已,轻轻松松跳上去,翻过去。我冲苏杭挑挑眉,那家伙面不改色的穿墙而过,把我吓尿,我还是习惯了他像个活人的样子,干活人的事。里面的东西和我们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