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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想也知道与陈芸和商律承脱不了干系,季凌衍和陈芸斗了那么久,自然有能力处理好公司的事,用不着她cao心。 阮清宴不理会那些糟心事,自己一个人去海边度假村玩了半个月,她只偶尔和米小蛮视频,季凌衍和骆向北的电话和视频她一概不接。 玩够了她才回去。 她回到家后给米小蛮发视频,想约米小蛮一起吃饭,但整个视频过程中米小蛮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连美食都提不起兴致的样子。 阮清宴太了解米小蛮了,心里藏不住事。 “小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阮清宴问了。 米小蛮顿时如释重负吐了一口气,“之前你说不许我再提季凌衍,现在是你主动问我的哦,既然你问了,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难得她有这么听话的时候,阮清宴笑着点头,“你说吧,什么事?” 米小蛮叹气:“你家那位前夫哥好像挺惨的,骆向北联系不上你,找上了我。” 阮清宴没吱声,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米小蛮调整了坐姿,郑重其事地说:“骆向北说季凌衍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还没脱离危险,有可能挺不过来就嗝屁了,你还有机会去见他最后一面。” 阮清宴:“……” ☆、失忆? 米小蛮也不清楚季凌衍发生了什么事,骆向北找上她也是希望通过她找到阮清宴,所以骆向北并没有对米小蛮透露太多,只说季凌衍伤的很重。 骆向北昨天找的米小蛮,因为这事儿,米小蛮一晚上没睡好,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阮清宴。 私心里,她不希望阮清宴和季凌衍再有牵扯,作为朋友,她是真的很心疼阮清宴。 “具体情况我并不清楚,听骆向北那话的意思,大概是因为怕影响到公司,季凌衍重伤住院的事不能让外界知道,但他说快要瞒不住了,他找你好像是因为公司的事。” 公司是阮家的,是阮锦堂一辈子的心血,阮清宴作为女儿必定是想守好父亲留下的产业。 如果季凌衍昏迷不醒的事情曝光,那么星世必然动荡,给有心人可乘之机。 米小蛮现在是很讨厌季凌衍,但她知道现在应该以大局为重,不能瞒着阮清宴。 “要不你联系一下骆向北,先问问情况再说。” 阮清宴应声:“行吧,那我先不和你聊了,回头再和你说。” 与米小蛮讲完电话,阮清宴联系骆向北询问季凌衍的情况,骆向北在电话里没有多说,把医院地址给了她。 阮清宴并没有立刻赶去医院,她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然后点了外卖,边看电视边吃东西。 一个人的生活对她来说并没有想象中的无聊,她有足够的自由,不用去考虑别人,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她开始享受这样的生活。 当她没去医院,该吃吃该睡睡,第二天精神百倍起了个大早化起了精致的妆容,换上新买的裙子和高跟鞋。 她的打扮看起来不像是去探病更像是去相亲。 骆向北见到她时,第一眼竟然没认出她,在医院过道上与她擦肩而过。 阮清宴只好出声叫住他。 “骆特助。” 熟悉的声音让骆向北猛地转过身,盯着她看了半晌,确定是她后恍然地拍拍脑门,尴尬不失礼貌地笑笑。 “太太,您这身打扮太具有欺骗性了。” 阮清宴不可置否笑了笑,“这才是真实我的,以前那个黄脸婆才是假的,还有,你以后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她才二十四岁,就像米小蛮说的,就算她素面朝天,穿着居家服,踩着拖鞋的形象也是和黄脸婆搭不上边的。 但她自己觉得过去的两年她真活得像个老婆婆一样。 失去自我的生活令人心累,她现在找回自己了。 “好。”骆向北点点头,笑着说:“季总昨晚就醒了,进去看看吧。” 骆向北折返,带她去季凌衍的病房,在病房门口遇到护士,给了骆向北一张单子。 “请病人家属尽快去把余下的费用缴清。” 季凌衍住的是单人病房,骆向北看着单子上的数字,笑不出来了。 护士态度很好地又说了一遍后走开了,骆向北面对阮清宴时尴尬起来。 阮清宴看出来了,觉得疑惑。 “是有什么问题吗?” 骆向北很尴尬,抓抓后脑勺,但还是如实说,“我前不久买房付了首付,现在没钱了。” “季凌衍进医院花你的钱?”阮清宴觉得不可思议。 “你没通知宋艺雯?” 骆向北叹气:“她来过了,可是她也没钱。” 宋艺雯是什么样的人阮清宴是知道的,但这种时候还这么不靠谱,她就很难理解了。 “季凌衍平时给她那么多零花钱,一般人怎么着也存了几万块了吧,就算她没钱,季凌衍有啊,他卡的密码你是知道的,刷他的卡不就好了?” 骆向北更加无奈了,解释说:“季总他这些年是存了一些钱,离婚的时候给了您一些,剩下的他用来买房了,卡里就剩下几千块钱……” 这样的窘况让骆向北觉得难以启齿,可季凌衍进医院的事不能传出去,所以他不能明目张胆找人借钱,他还以为阮清宴昨天就会来医院了,没想到她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前夫的死活,现在才慢悠悠来到医院。 阮清宴无语了,把手里拎着的东西塞给骆向北,而后从他手里拿过单子。 “我去缴费就行了,但我建议你最好通知一下季老爷子或是季凌寒,这种时候宋艺雯不靠谱,你得找靠谱的人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骆向北连忙点头,“哦对对对,看我这脑子,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就算季老爷子不管,小季总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他口中的小季总是季凌衍同父异母的弟弟季凌寒,兄弟俩感情很好。 季凌寒虽然还在上大学,但已经接手季家的公司,以季家的声望地位和季凌寒的本事,想护一个昏迷不醒的季凌衍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好像季凌衍除了姓季外几乎找不到一点和季家有联系的特征了,以至于很多人忘了他是季家长子的身份。 骆向北也是忙昏头了,这些天他不仅在医院忙前忙后,还得回公司给季凌衍打掩护,孤军奋战与公司那些老狐狸斗智斗勇真的太难为他了。 阮清宴理解他,也感谢他。 “骆特助,辛苦你了。” 骆向北受宠若惊,急忙摇头,“这些是我该做的,是我没做好,要不是您提醒我,我都想不起来这么重要的事。” 阮清宴缴费后来到季凌衍的病房外,骆向北在那里等着她,向她回报情况。 “我通知小季总了,他很快就到。”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