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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儿?” 季凌寒被她这一声吼给震撼到了,默默往一边挪,不禁同情起最近很爱惹事博关注的季凌衍了。 季凌衍回答说在她家,半晌后她才弄明白‘她家’指的是她从小住的那套别墅。 与季凌衍通完电话,阮清宴转身面对季凌寒时敛去满身火气,无奈叹气。 “他没事,我现在过去找他,你别担心,我一会儿就送他回医院。” 季凌衍从医院溜出来去了她住了二十多年的别墅那边,那是她母亲陪嫁,陈芸想霸占,前不久她已经把那别墅卖了,现在那里是别人的家了。 季凌衍现在就在别人的家里,她得去接他。 知道季凌衍没事,季凌寒也就放心了,心里对季凌衍只接阮清宴的电话这事是很鄙夷的。 什么都记得,唯独把阮清宴忘了,可是别人的电话都不接,阮清宴打过去就秒接,简直双标得令人发指。 作为弟弟,季凌寒也很难做,不过这么多年,也就现在哥哥是需要依靠他的时候,无论如何他也得做个好弟弟。 “清宴姐,那我哥就麻烦你去找了,我回医院安排一下。” 一个人任性,闹得人仰马翻。阮清宴已经想好找到季凌衍后怎么收拾他了。 新房主是一对六十多岁的老夫妻,阮清宴见过两次,夫妻俩为人和善,季凌衍冒昧跑来打扰,新房主问明缘由后就邀请他进屋,里面装修和家具陈设都没怎么变,季凌衍在院子里游荡了一圈就进了小书房。 女主人见到阮清宴,很热情地招待她,阮清宴说明来意,女主人慈爱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怜悯。 “那小伙子是你爱人吧,你们落了一张婚纱照没带走,我给你们收起来了,因为你们俩长得好看,我一眼就认出他来了,他的头受伤了,看起来很严重啊。” 季凌衍头上包扎伤口的纱布还在,看上去确实挺瘆人的。 阮清宴笑着说:“前阵子他出了点意外,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不知道我把房子卖了才跑到这里来的,给您添麻烦了王阿姨,真的很谢谢您。” 王阿姨慈爱笑着,没再继续追问。 阮清宴见到季凌衍时,他坐在曾经属于她的那间小书房里发呆,她朝他走近,他回神扭头看,看到是她,他又转过头去,盯着那张书桌看。 “我隐约记起了一些事,所以想过来看看,记忆虽然很模糊,但我知道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是在这里,刚才王阿姨给我看了一张婚纱照,可我还是想不起来更多的细节,只有这里,我觉得很熟悉。” 医生说他的身体还没康复,暂时别刺激他去想那些他忘了的事, 阮清宴就算是有一肚子的火,在看到这样的季凌衍后她也发不出来了。 “这里以前是我的家,前不久我把它卖了,现在它是别人的家,以后你别来了。” 季凌衍向她伸手,阮清宴不明所以,还是把手搭在他手上,他顺势牵住她,而后站起身,将她拉进怀里,一手轻轻压住她的头贴在他胸口。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就是在这里,我趴在桌上睡着了,你偷亲我。” 阮清宴:“……” 这都能梦到,他可真是神人。 当年她对他见色起意,又因为看到他和别的女生走的近,于是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趁他睡着时轻薄了他。 那是她的初吻,事后想想才觉得太亏了。 现在她绝对不会承认她干了那种蠢事。 “季凌衍,做了春梦你竟然好意思说出来,你真不要脸。”她抓住机会倒打一耙。 季凌衍微微低头,扶在她脑后的手改为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紧盯着她莹润红唇。 “所以我想知道清醒状态下做这件事是什么感觉。” 这么说,他也真的这么做了,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他干燥的唇压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5-29 01:04:42~2020-05-30 21:37: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42325273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爱与不爱 发生季凌衍从医院偷溜的事后, 季家又安排人二十四小时轮流守在季凌衍的病房外,除了防心怀不轨之人靠近,还防季凌衍任性妄为。 阮清宴依旧每天都去医院陪季凌衍,但大多是晚上下班后去。 经过那次‘索吻’事件,季凌衍似乎对亲亲抱抱举高高这种事情上瘾了, 时不时就来一下, 而且大多是趁她不备搞偷袭。 他这样, 阮清宴着实有点吃不消。 有时阮清宴在陪他的时接电话,他不许她出去接, 非得在他看得见她的地方才行,而每当她讲电话的时间稍微久一点, 他就悄悄从她背后抱住她, 吻后颈咬耳朵的事他没少做。 每次他耍流氓要挨揍时总是以他好像恢复了一点点记忆为由让阮清宴下不去手揍他。 一次两次三次得逞了,但事不过三, 之后就被阮清宴发现他骗她,当她问他想起什么了,他胡诌一通, 然后就露馅儿了。 出院前那天晚上,阮清宴下班后照旧去医院陪季凌衍, 同处一室没什么话题聊,阮清宴觉得很无聊, 她想走季凌衍又不让,索性就坐在一旁的沙发抱着手机玩游戏,正当她玩得起劲的时候季凌衍来到她身边, 紧挨着她坐。 她瞥了他一眼后继续专注玩游戏没理他,他不高兴了,想要故技重施偷亲她引起她的注意,她轻松避过后站起身,离他远远的。 季凌衍没办法忍受被她忽视,固执地跟着她,从身后将她抱住。 “我好像想起了一些我们以前的事。” 他之前每次用这个借口都能骗取到她的关注。 这次也一样,成功吸引了阮清宴的注意力,她没推开他,但也怀疑他说谎骗她,安静等着他说下去。 季凌衍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我们曾经很相爱,可那时候我没钱,我自卑过,怕你嫌我穷,怕你跟着我吃苦,但我更想让你幸福,所以我努力赚钱,最终我们结婚了……” 阮清宴一听就知道他说谎了,无中生有胡诌一通,如果失忆的人是她,他把谎言说得这么生动深情,她一定对“我们曾经很相爱”这个谎言深信不疑。 可偏偏失忆的人是他。 她一转头,季凌衍就意识到不对了,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心虚了。 “怎么了?” 阮清宴把他推开了,眼神冷漠地看着他。 “你我之间从来没有相爱过,那段婚姻只不过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而已,虽然你的故事那么动听,却只能感动你自己,所以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