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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个儿的事,吴颜娇一点儿不想鸟她,赵依欢不轻言放弃,吴颜娇这边儿没什么突破口就另寻,待看到吴颜勋的时候,就时不时上前低笑着搭几句话。 姑娘家主动跟外男说话,当然不能随便说,赵依欢还是有些头脑的,就是打听她表哥卢浩勇的去向。 然后有了切入点,就开始说读书的事了,赵依欢也是会找话题,吴颜勋就跟她说了几句,吴颜勋也不是单独跟她说,吴颜娇她们都在周边。 说完后,赵依欢虽然不再多问,但时不时凑上前说一两句,刷刷存在感,做得很是乐此不疲。 不止吴颜勋被烦,就连在一旁听的罗清荷几个也是受不住啊,多少有点儿矜持啊。 卢浩勇好不容易出现,吴颜勋就像看到了救星,所以立马过去了。 “浩勇,你家表妹你自己看着。”吴颜勋无力道,“对了,这位姑娘,你有什么问题问你表哥,他也是读书人,知道的只会比我多,还请不要再来问我了。” 赵依欢很是委屈的看着吴颜勋,见他看自己,就看向卢浩勇,“表哥,我是不是惹人烦了,我没想的,我就是稍微问了几个问题,我……” “稍微问了几个问题?”吴颜勋深呼吸一口说道,“人间四月芳菲尽是出自哪首诗,什么你就看了这满树的桃子,没见过桃花盛开的样子,说我是读书人会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让我给你讲讲?这个我还能理解,你求知,可接下来呢。” “现在什么时辰了?我们还要去哪里?桃源寺还有什么地方好玩?说第一次来落霞镇不知道除了桃源寺还有什么地方值得去?然后就开始问落霞镇的一应事情,我就不重复了。” “浩勇,你这做表哥的可不到位啊,你家表妹第一次来落霞镇,怎么就没给她好好介绍一下,让我替你受了罪,听了两刻钟的念叨,你表妹是我见过最能讲话的人了。” 赵依欢随着吴颜勋的一一道来,就开始紧张,她真的没想到吴颜勋会当着卢浩勇的面把自己跟她说过的话都说出来。 卢浩勇听了吴颜勋的话后,看向赵依欢的眼神越发不善了,看了一眼就移开,歉意的看着吴颜勋说道,“颜勋,对不住,赵依欢虽然是我表妹,但我跟她不熟,从出生到现在可能也就见过两三次面吧,上一次还是六年前。” “我不该把不熟悉的人放在你们身边扰了你们,我之前也见识过她的各种问题攻击,我本以为因为我是她亲戚才会这般多话,没想到她本就是个话痨,放心,下回我出来见你们肯定是自己一个人。” 卢浩勇的话吴颜勋听了挑了挑眉,本就有些怀疑,现在是坐实了,赵依欢就是上赶着在自己面前刷好感来了,也突然理解之前卢浩勇对赵依欢语气不好的原因了,原来他之前就忍受过,真是同病相怜啊。 “你什么时候回去罗塘县?”卢浩勇直白的问赵依欢。 赵依欢即使再脸皮厚,也毕竟是个才十四岁的小姑娘,被卢浩勇这般不友善的对待,哭着就跑了。 一下子就冲出了桃园。 “欸,浩勇,毕竟是小姑娘,这样跑出去也不是事啊。”吴颜勋说道。 卢浩勇也无力,正打算去寻,罗清荷接过话头了,“展大哥,你跟着去瞧瞧。” 花展得令,一下子就追出去了。 “放心,有展大哥在,她不会出事的。”罗清荷笑着说道,开玩笑她怎么可能给白莲花跟卢浩勇相处的机会。 “展大哥会功夫的吧,太厉害了,我瞧着比我们府上会武的家丁厉害啊。”吴颜勋没想到花展是会手脚功夫的,瞬间对花展肃然起敬,他就佩服会功夫的人。 第二百五十四章 拜见 吴家虽然是书香之家,对武不是很崇尚,但也知道读书辛苦,需要一个好的体魄,吴颜勋小时候也是跟着武师学过基础的,想起那时候蹲马步所受的苦就浑身寒颤,所以一个人要是会功夫,那是吃了很多苦才有今日的身手的。 吴颜勋拍了拍罗幼根的肩膀说道,“幼根啊,年前读书会把展大哥也带来吧。” 罗幼根没一口答应,“等我问过展大哥,他如果想去我们就一起去,如果他不想。” 罗幼根看着吴颜勋,挑了挑眉。 “知道,如果展大哥不喜欢读书会这样的活动,当然不能勉强他。”吴颜勋摊手道,“知道展大哥会功夫,我还不敬着,不然被揍也是自找的。” 罗幼根有些意外吴颜勋对习武之人敬重,不过也没多问,少年郎谁还不能有个行侠仗义的梦想呢。 没了赵依欢的掺和,摘金秋蜜露的气氛格外融洽,等摘了桃子后,吴颜勋一行人回厢房了。 “我祖母她们来了?”见厢房屋檐下几个丫鬟候着,吴颜勋低声问了自家祖母身边的一个丫鬟。 “是的,少爷。” “那我娘在祖母屋里吗?”吴颜勋接着问道。 “夫人在老夫人屋里。” “那我祖母她们是在歇息吗?” “老夫人还没歇下。”丫鬟回答道。 吴颜勋闻言转头朝着罗幼根使了个颜色,罗幼根突然就紧张了,但还是把握住了机会,“颜勋,今日多谢你们关照了,如果老夫人她们方便的话,我们想进去请个安。” 吴颜勋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跟丫鬟说道,“你去问问祖母,是否方便,对了,这是我的同窗,一起在仁和私塾里念书的,叫罗幼根,我娘应该是知道的。” 丫鬟听了吴颜勋的吩咐,朝着众人行了礼,然后敲门进了厢房,没一会儿丫鬟就笑容满面的出来说道,“少爷,老夫人和夫人请你们进去。” 吴颜勋精神抖擞的走在最前面,吴颜娇跟在旁边,罗幼根等人跟在后面,满满当当一行人进了厢房。 厢房内,坐在主位方榻上的是位穿着深棕色褙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头上只戴了一根木簪子,眼角有些许皱纹,因着笑容,皱纹更深了的,瞧着和蔼可亲的一位年约四十多的妇人。 在她的左手下方的椅子上,坐了一位穿着素色褙子,只戴了一根玉簪,浑身和气的三十左右的妇人。 “祖母,母亲。”吴颜勋和吴颜娇异口同声叫人。 “老夫人、夫人。”罗幼根领着一众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