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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墨儿跟英国公府五小姐总是要喜结连理的。” “朕倒是第一次见到墨儿把一个姑娘放在心上,也好。”封云正眼底一副尽在把握的神情。 “睿王爷和清荷年纪倒是有些差,等清荷及笄,睿王爷都十九了。”吕阁老提了一句。 “十九也不大啊。”封云正笑道,“反正又不生孩子。” “皇上圣明。”吕阁老低头掩饰眼底的情绪,他没想到皇上对于这门亲事这般推崇。 “吕阁老也别太担心,车家两兄弟真找不到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吕阁老如果缺人用,朕赏几个给吕阁老就是了。”封云正大手一挥道。 “臣够用了,只是车家兄弟从小在臣身边长大,多了丝感情而已,更何况现在臣年纪大了,过不来多久也该颐享天年了,也用不到他们了。”吕阁老笑着说道。 “诶,吕阁老能力卓越,该好好为朕效劳,为百姓谋福才对,而且明明老当益壮的很,吕阁老可没到该退的时候。”封云正亲切道。 “谢皇上厚爱,臣万死不辞。”吕阁老泪眼婆娑,看着封云正的眼神带着nongnong的依恋之情,看得封云正浑身一哆嗦。 “呵呵,吕阁老,你下去吧。”封云正忙赶人,这么大年纪了还眼泪鼻涕的,又是这样一番丑脸,他可受不了。 “是,臣告退。”吕阁老行礼后,恭敬的退出去,等出了乾清宫,拿出帕子把自己收拾干净,果然,皇上还是念旧情的,吕府倒不了。 看着吕阁老出去,封云正低笑的摇了摇头,明明是个心狠手辣的,还要装柔弱,也真是让人膈应,哎,也好,自己身边总要有这样一把刀,不然封云墨还是一个危险的存在,可看现在,名不正、言不顺,还没有子嗣了,他怎么跟自己抗衡,不,是自己要捏死他,易如反掌。 吕阁老回到府里,就进了书房,没过多久,传来敲门声。 “进来。” “吱呀——”门开了,不过很快就合上了,进来一个年约三四十的妇人,相貌普通,透着一股子温婉的劲,低身给吕阁老行礼,“阁老,不知阁老召唤奴婢,可是有要事。” “芝灵啊,你想法子进到英国公府。”吕阁老直接说明来意,“帮我把英国公府五小姐杀了。” “是。”芝灵毫不犹豫的恭声应道。 “要自然而然,用你最拿手的,让别人找不到破绽。”吕阁老认真说道,“我不想有任何意外。” “英国公府五小姐身边有人护着,硬来不成,只能智取,不然我也不能把你找回来。”吕阁老温和笑道。 “奴婢明白。”芝灵柔笑道。 “事成了,我会把你带出英国公府的,这个你无需担心。”吕阁老笑着说道,“至于怎么进去英国公府,我会让老夫人去说的,你进去后就好好照顾振轩,我们吕家的外孙还是得看顾好的,毕竟马上就要有弟弟、meimei了,这心里总是会发生变化的。” “是。” “下去准备吧,要走了我会让人通知你。”吕阁老摆了摆手说道。 “是。”芝灵应下后轻声的退出了书房。 睿王府,封云墨正坐着喝茶,惊雷和惊宏站在一边。 “没有松口?”封云墨低声问道。 “没再开口说话。”惊雷说道。 封云墨若有所思,“我有些想不明白,吕阁老给我下毒跟杀了自己的亲孙女,这之间能有什么联系?” “说明当年吕书画知道的秘密是跟爷有关的呗。”惊雷脱口而出道。 “你是说,吕书画是知道了她祖父让人给我下毒的事。”封云墨皱了皱眉头,“然后被吕宁浩杀人灭口了?” “我总觉得不太对。”封云墨说道。 第四百二十五章 诏书 “属下也有些奇怪,毕竟那时爷已经被救活了。”惊雷发表自己的想法,“而且虽然爷出事跟吕书画死是同一年,相差的时间也没多少,就在爷被下毒后的半个月之后难产死了。” “听花世子说的,吕书画的死被掩盖成吕府勾心斗角之下的意外,是枉死的,可这明显是精心准备之后的结果,要等吕府三房那个原三小姐跟未来的姐夫偷情,要怀上孩子,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做到的。” “如果是这样,那吕书画知道的秘密就不是下毒这事了。”惊宏淡然道,“毕竟按着时间顺序,爷中毒反倒是在后了,先计划的杀人,才给爷下的毒。” 惊雷皱着眉头,右手摸着摩挲着下巴,“好像也有问题,因为总不能是吕书画这人导致爷被吕阁老下毒吧,这就有些说不通了,爷跟吕书画之间没有任何交集。” “其实当年我被下毒这事真的是有些突然。”封云墨说道,“我知道这其中定然有那位的手笔,可多少有些说不通,感觉没有什么动机,那年我才八岁,八岁的孩子能碍着已经皇位稳定的他什么事。” “可如果不是他允诺的,谁人敢那么大胆在皇宫里下毒,还毒害堂堂大封朝的王爷,皇上的嫡亲弟弟。”封云墨嗤笑道,“一直住在宫里,也从没得罪别人,如果不是他,还能是谁。” “不,得罪人了还是,得罪他了。”封云墨叹息道,“他嫉妒父皇对我好,嫉妒父皇凡事都想着我,嫉妒都使他扭曲了内心了。” “毒害我,也是存了一劳永逸的想法。”封云墨心里凉凉的、闷闷的,“只可惜,他又再次失望了,我活的好好的。” 惊雷和惊宏眼底带了怜惜,好什么。 “爷,属下之前也说过,有时爷该争取些的。”惊宏神情平静道,“其实影卫一直有传统的,只有继承皇位的人才能拥有影卫,先皇把属下们给爷,属下觉得先皇多少是存了心思的。” 封云墨笑了,“无论存没存,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当年父皇的诏书里写的是让皇兄继位,我再如何争取,都是名不正言不顺,虽然我不喜他,但大封朝这些年还是国泰民安的,百姓其实不关心谁当皇上的,他们关心的是他们自己的日子,更何况只要动乱,遭殃的必是百姓。” “何必呢。”封云墨对于那个位置真的不是很向往。 “爷即使不争,那位仍是不放心。”惊宏说道,“以前爷是自己一个人,以后可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