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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你祖父宝贝着呢,我以前可是讨要了好几次,他都不肯给我,没想到转一个背就给你了。” “别跟我说你还打着闺女东西的主意。”吴秋晚哪里不知道花开勋对砚台的喜欢。 “哪能啊,老爷子都送了,我这当亲爹的怎么能不表示。”花开勋笑呵呵道,然后把自己小心收在怀里,包了好几圈的砚台拿出来,依依不舍的送给了花清荷。 第六百十五章 互怼 “爹爹,你已经送了我玉石了,哪里……” “不一样,不一样。”花开勋为了不反悔,直接把砚台往闺女怀里一放,人就走了,他怕自己呆久了,会把花世骥那块砚台都提溜走。 “你爹爹没什么爱好,就跟一般男子一样,喜欢收藏砚台。”吴秋晚失笑道,“以前为了得到你祖父珍藏的一块歙研,软磨硬泡,足足花了三个月的功夫,每日不落下,终于让你祖父松了口,拿回来后,跟个孩子似的在我面前炫耀了好长一段时间。” “我对那些又不懂,他硬要跟我讲解,我都快被他烦死了,不过他每得一样好东西,总是一如既往来我面前显摆,哎,你娘我也是个心软的,还帮着他问你舅舅讨要过几块呢。”吴秋晚想到花开勋的事就失笑。 “下回我得了好的砚台,也给爹爹送去。”花清荷说道。 “你也惯着他好了。”吴秋晚满脸柔情道。 “明日要见戴春华了,我一定要好好显摆一番,不愧是我闺女,考得真棒。”吴秋晚与有荣焉的一把搂住花清荷夸赞。 “不过她应该会更高兴,你的一手好刺绣,也有她的功劳。”吴秋晚解释道,“你小时候怎么拿针,怎么穿线,怎么看花样子都是她教的,现在你有这样的成果,她不定怎么骄傲呢。” 花清荷才知道原来戴春华是启蒙老师啊,不仅如此,自己现在的女红水平这么高,离不开原身的掌握程度,戴春华是恩师啊。 “那明日我得给戴先生好好敬杯茶感谢,在罗家村的时候,我可是靠着一手女红挣了银钱,还教了大姐她们一块儿做女红的。”花清荷笑着说道,“虽然不记事了,可手上掌握的功夫没忘记呢。” 吴秋晚一听,心里也是沉甸甸的,“是该好好谢谢她,明日我也得给她敬茶,赔罪。” 四月初六,用过早饭没多久,吴秋晚就领着花清荷去了福清酒肆,这么早来,也是想着跟王桂花一行人说说话。 不过福清酒肆的忙碌有些超乎吴秋晚的想象,她应该也没有多久没来吧,怎么还没到午饭的时间,大堂里已经坐满了,一看都是吃早饭的,一般来这种大酒肆吃早饭的是不多的,谁不是找个小摊就解决了。 吴秋晚会这么想是看吃早饭人的衣着,几乎都是棉布,就是日子一般的,也不是没有大户人家买,这排着队打包早饭的都是穿着绸缎的丫鬟,一看就知道是给主子买的。 什么时候福清酒肆早上生意都这般好了。 吴秋晚想到了当初在落霞镇福清包子铺的事了,她也是个闲不住,爱动手的,收个银钱,端个盘子的这不是什么难事。 可王桂花见到吴秋晚穿着华丽的衣服,做着格格不入的事,那是一阵心疼,心疼衣服,“秋晚啊,你别动手,放下放下,诶小心啊,这衣服沾上污渍了可不好洗啊,你这手可不要捡碎片,割破了可咋整啊……” 吴秋晚信心十足的动手,王桂花担惊受怕的在身后给她拾掇,最后吴秋晚以打破了三个碟子、两把勺子、五个碗光荣的结束了帮忙的任务。 刘兰和田翠竹这下子是切切实实明白了,花清荷是随了亲娘了,不过想到现在花清荷做什么都顺心顺手的,心里又有些难过,都是在罗家苦出来的,才会让个千金大小姐会这些活计。 “你那破坏力自己心里没数吗?还来人福清酒肆搞破坏了。”戴春华走进福清酒肆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吴秋晚手里的一个碟子调到地上摔得粉碎,嘴角一阵抽抽道,“你是福清酒肆敌对派来的内应吧,瞧瞧把来吃饭的人吓得。” “人不能遇事而退。”吴秋晚哼声道,“我好好纠正我的弱点怎么了,更何况福清酒肆可是我婶子开的,这来吃饭的人都认识我吧,当初福清酒肆开张的时候我可是跟着一起来捧场的。” “这位就是戴先生吧,楼上请。”王桂花笑着上前招待,“秋晚啊,你们上楼好好说说话,我给你们那些糕点上去,先垫垫,还要个把时辰才能吃午饭呢。” “听婶子的。”戴春华满脸笑意道。 “真能套近乎。”吴秋晚怼了一句,“还不跟我上来了。” 花清荷在一旁看得堪堪回神,看来自家娘和戴先生的关系是相爱相杀的闺蜜啊。 “清荷。”吴秋晚不忘招呼自家闺女,花清荷跟上,然后就感受到一道温柔的视线,抬眼看去,对上了戴春华含笑的眼睛。 三人直接在厢房的外间坐定,戴春华也不见外,仔仔细细打量的一番,点了点头,“不错啊,比你之前开的那劳什子衣料铺子强得不止一点。” “看个房间就让你瞧出来了,能掐会算啊。”吴秋晚啧声道。 “我有眼睛,刚刚楼下那么多人难道我看不见。”戴春华翻了个白眼道。 “哟,有眼睛啊,我以为你眼睛落在你针线篓子里忘记带来了呢。”吴秋晚呛声道。 “你这是在夸赞我女红手艺好吗。”戴春华笑道。 “不,人家是书呆子,你是针线呆。”吴秋晚乐呵道。 花清荷安静的喝茶,听两人互怼,倒也有些意思。 “清尘……清荷啊,你的手艺越发精进了。”戴春华不理吴秋晚了,坐到花清荷身边满脸欣慰道。 花清荷起身,给戴春华行了福礼,“都是戴先生教得好。” “记事了?”戴春华一喜。 花清荷有些歉意道,“没,是娘跟我说的。” 戴春华给了吴秋晚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转头看花清荷的时候又是另一个神情了,“这几年你一定没有荒废手艺,你做的刺绣我看了,极好,满分也不是我一个人给的,秀山女学的先生见了都夸好,等你进了女学后,刺绣只要不荒废就好,可以学些别的。” “你娘虽然不是个良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