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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江池的视线,江池迎着太阳闭上眼,感受海风呼啸而来的凉意,反复多次,江池玩的气喘吁吁。攥住的手都带着一丝红,翟煦拗不过江池,坐上了秋千,两人的位置转换过来,江池愈发艰难了,他有点不明白翟煦轻轻松松的将他退出去,怎么换成是他的时候那么艰难,甚至岿然不动,细小幅度的摇晃。江池试了多次,耍赖的坐在地上,还一边想要将翟煦踢开。“小懒猫。”“哼。”江池翻了个身,一屁股坐起来,在外面找了个阴影位置躺在了沙滩上,翟煦紧随其后,紧贴着江池,江池甚是嫌弃,双手双腿阻隔着翟煦的靠近,翟煦本只想逗逗江池,玩闹间一切似乎都变了味道。干净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透着薄薄的粉色,在翟煦与江池周身环绕,一点点的往上升腾,像是粉红泡泡般然后在两人中间炸裂,化为丝丝缕缕的水汽。翟煦渐渐靠近,江池的动作开始变轻变慢,独属于翟煦的气息将他包围,江池看着翟煦放大的俊脸,变得心猿意马起来,在翟煦未曾动手的瞬间,江池攀上了翟煦的肩膀,翟煦的心狠狠一颤,唇角勾起的弧度愈发深沉。日子没羞没臊的过着,江池整日傻乎乎的,翟煦宠的厉害,事事顺从着,转眼间便过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江池与翟煦几乎将岛上都逛了一圈,翻找着岛上存在的能吃的东西,岛上独有的海产,海带、紫菜、海胆、虾、彩色的小鱼。看起来挺另类的,翟煦本想做菜吃的,江池没见过怕有毒,就养了起来,在这里养鱼自然比不得现代的玻璃缸,翟煦便沿用老办法在房子旁边做了个小池子,这鱼就放在小池子里,江池每日起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鱼。除此之外,翟煦与江池还去了集市,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家里布置的五花八门,一次一个风格,江池乐此不疲,翟煦更是乐在其中。这天,江池起床后习惯性的去看鱼,水面上漂浮着几条小鱼的尸体,肚子往上翻起,江池戳了戳,发现并不是如往常般装死,江池伸出手将鱼掏出来,鱼眼睛已经泛白。“阿池,过来吃饭。”江池应了一声,在看见掌心的鱼身上的斑白的点时,心微微一震,将所有飘在水面上的鱼都放在掌心,观察的愈仔细,心里愈发惊慌。“阿池。”翟煦又喊了一声,江池捂着鱼将鱼埋进了沙子里,埋的很深,沙子铺上去后,江池还特意哪两个块石头盖山,确定以及肯定翟煦看不出后,江池匆匆的朝着翟煦跑过去。拐角处翟煦正好走过来,江池笑得颇为讨好,翟煦摸着江池的小脑袋,手落成拳,在江池的额头狠狠敲了下去,江池下意识的闭眼,落下来的力道轻飘飘的,江池甜甜的弯起了嘴角,他就知道他的阿煦一点也不忍心。江池舀水洗漱,翟煦走入里屋准备好碗筷,江池看着翟煦,愉悦的玩水,最后吐出的水带着一缕殷红,江池心慌的厉害,赶紧用水冲刷掉痕迹。上次他就是这般玩着那鱼,他清楚的记得中间有条斑白痕迹的小鱼,他记得清楚是因为那痕迹有点像斑点狗,哪知道不过十几个时辰那鱼便死翘翘了,江池想,他可能又犯病了。江池擦了擦嘴巴,口腔里端的铁锈味浓厚,江池狠狠皱了皱眉,他知道,他在这岛上待着的时间不多了。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做,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江池将那抹殷红用沙子掩埋,甚至还往上倒了水,看不出痕迹的时候才跑到翟煦身边,两人如往常般吃饭,江池勉强吃了一碗饭,抓住了伸手收拾碗筷的翟煦,翟煦微愣,顺从江池的动作坐了下来。“阿煦,我们回西越吧。”第95章:我怎么会认不出阿池“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翟煦宽厚的大掌覆盖江池的额头,暖意弥漫,江池朝着翟煦呲了呲牙,“我有点想回西越了,这里环境好,生活惬意,但是,到底不是我们的家。”翟煦搂住了江池,撞在胸膛的力道很重,江池能听到翟煦心脏剧烈跳动的浮动,隔着单薄的布料,稳稳的撞击耳膜,“阿池,我以为,你再也不愿回西越了。”西越对江池来说,并不是幸福的代名词,反而给江池徒增伤感。江家,皇宫,苏岩,以及他翟煦,都曾在江池心里留下伤痕,即使翟煦解释清楚,那也是不一样的。江池失笑,推开了翟煦,“你怎么会这么想。”“在我印象中,只有在这里以及河深村,才是最真实的你。”没有隐藏,没有躲避,每天见到的都会最真诚的笑容,最蛊惑人心的眼神,让翟煦无可自拔,完全不像放开。“你才是傻子。”江池主动扑入翟煦怀里,搂住了他的腰,“阿煦,我们准备回西越吧。”入夜,江池与翟煦做了满满的一大桌,海鲜盛宴,虾蟹鱼,基本上在岛上能弄到的海鲜都上了桌,红油油的一片,江池辣的嘴巴红肿,饶是如此,江池还是没停止继续前进的步伐,最后还是翟煦强烈制止,江池才没继续下去。夏日的夜晚能看的很清楚,比起白日里的璀璨与锋锐,月光更柔和,清冷的洒在地上,散去了太阳留下的热度。江池与翟煦十指紧扣,踩着海浪往前走,围绕着海滩散步,江池走的很慢,翟煦跟随着他的步伐,同江池并肩而行,江池一股脑趴在翟煦身上,脑袋埋在翟煦胸膛。“阿煦,我们明日便走吗?”江池望着平静的海面,思绪飘的很远。落在江池腰间的大掌力道一紧,“阿池若想继续留在这里,可以不回西越的。”江池摇头,“并不是,只是想确定日期。”“以后想来的时候,我们就来。”“嗯,反正这房子是不会拆掉的。”江池仰着脑袋,笑得无比的甜。“江家还在吗?”联想西越,江池便想起了江家,对江家,江池无权评价,评论权在原主手中,这么写年来,原主所遭遇的,都是江家所给予的。说到底,只能说是阴差阳错,谁能知道原主原先的身份是北萧七皇子,谁又能猜到竟是那般凑巧。翟煦垂头望着江池的头顶,乌泱泱的发丝垂落而下,被海风吹得有些乱,翟煦伸手抓住,指尖插入发间,轻柔的动着。“江家同辛家参与谋反,两年前已秋后处斩,江家之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现今京城已无江家。”心底隐隐升腾一股子复杂情绪,一股子悲凉带着些许的释放,想来原主对江家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