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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停摩擦敏感的部位。停下来。我还要。我会坏掉。把我弄坏掉。矛盾的思绪冲突交错,把幸生的心搅得更加混乱。yuhuo被挑到极限,性器却因缺少刺激无法射精。幸生苦苦承受着一心想要自己握住它taonong的折磨,不断逸出再也压抑不了的呻吟。「你是我的……狗。」背脊感受到一股温暖。辔田覆上他的身躯,从背后亲吻幸生的肩口。没错。我是你的狗。我是你的狗……我什么都肯做,求求你让我解脱。让我高潮。无法付诸言语的煎熬令他情不自禁地扭起腰,绞紧辔田的手指向他索求,再也受不了了。我就快疯了。身体仿佛要从内部分崩瓦解。就这样解体粉碎——再度拼凑回来时,他希望能拼成一条狗。成为辔田最喜欢的俄国牧羊犬。这么一来,他就不必恢复成人类,回去孤翠冷清的公寓。可以永远跟辔田在一起——「……呜、啊啊!」辔田的左手裹住幸生的性器。肩膀冷不防感到一阵痛楚。宛如雄性野兽不让雌兽逃脱般,辔田的牙咬住了他。「咿……啊……啊、啊啊……!」前后双管齐下的蹂躏,肩膀又遭狠心啃咬,幸生再也负荷不了。连呼吸都停住的状态下射了精,跪趴在地上的身体断断续续地痉挛。「呜……呼……呼……」激射过后,体内的yuhuo仍未熄灭。他甚至觉得这样下去,自己说不定会yuhuo焚身烧得尸骨无存。肩膀的疼痛消失,背上的重量远离了。「——小幸。」辔田呼唤他。他手肘一撑想抬起头,却一时失去平衡向旁边扑倒。身体直打哆嗦根本不听使唤,简直像在阻挠他一心想起身的念头。辔田俯瞰着难堪地横卧在地的幸生。望着冰冷瞳眸中燃烧的小簇烈焰,幸生又打了一个寒颤。6「……这是什么意思?」干哑的嗓音如此询问。「总之,你不能再去辔田先生家了。」田所沉稳的口吻,重重甩了幸生一记耳光。「专属契约已经解除,辔田先生似乎无意再找你去作陪。」宛如晴天霹雳的宣判。忘我站起的膝盖骤然气力全失,幸生跌回了折迭椅上。「为……」为什么?他甚至说不完这三个字。尽管如此,对方遗是听出了他想问的话。田所把装了咖啡的纸杯放到幸生面前,回答说逗种事其实也很正常。秋雨冲刷着事务所的玻璃窗。他听不见静谧的雨声。被打湿而扭曲的玻璃表面,映人隔壁大楼的影像。周一的早晨,他一如往常地告别了辔田家。礼拜二的今天,田所打了一通电话要他来事务所一趟。「专属契约通常以三个月为周期,你是八月签的约,到这个月刚好满三个月。对方差不多也玩够了,想换点新鲜的口味吧。」「新鲜的……?可是……」「老实说,辔田先生已经要求我们再物色其它人选。」「……不可能。」他绝不相信。「我有必要撒谎吗?」喝了一口自己的咖啡,田所坦然相告,田所确实没有理由骗他。虽然没有,可是……他就是无法置信。他拒绝相信。「为了避免纠纷,我们和客户之间的对话都有录音下来。你要听吗?」幸生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勇气去听,不过想弄清楚的渴望更胜一筹。除非亲耳听到,否则他死不瞑目。田所打开了笔记型计算机的电源。——我不想再叫他来了。辔田熟悉的声音在狭小的事务所内响起。——再也不想叫他来了。麻烦你们转告他,叫他别再靠近我家一步。——好的。那么,您需要指派其它人过去为您服务吗?经过了大约五秒钟的短暂空白。——也好。——那么,我们会帮您再挑个更听话的狗。这次您想要怎样的类型?——我不要狗了。辔田以心不在焉的语气又重申了一遍。——帮我安排上床经验丰富的男孩子。狗……已经不需要了。疲惫的声音道出最后这一句,通话纪录就此中断。「听完录音,你可以死心了吧?」田所收回按在鼠标上的手,端起咖啡杯。幸生茫然呆坐着,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再也不想叫他去。已经不需要狗了……辔田的声音不断在脑中盘旋,令他眼前一黑。我被抛弃了。我被、抛弃了吗……?「老实说,这样刚好落个两全其美。」田所搅拌着咖啡里的奶精接着说:「阿修的事你别以为我不知情。你对阿修动用暴力本该罚钱,不过——辔田先生帮你支付了更多钱,这件事才不了了之。他还给了阿修一笔非常优渥的慰问金,阿修也答应息事宁人。」这件事他还是头一次听说。也就是说,辔田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钱。既然都下了这么多功夫,他为什么还要终止契约?「金钱上的问题是解决了,你跟辔田先生的关系却是一大隐忧,和客人交往过于密切并不是件好事。」「……他不是客人……」幸生喃喃自语。「你说什么?」「不是客人……那个人是我的主人……」唉。田所深深长叹。「你错了。他不是饲主,你也不是狗。你只是把自己的时间卖给他,在进行交易的时候扮演拘的角色。这就是一切,没有其它的了。」「不是……」不是的——他想要如此驳斥,却无法说完最后一个字。该怎么说明才能完整表达?什么时间、什么金钱,根本毫不相干。他们之间存在着更浓密的某种东两。虽然无法确切形容,但确实存在。然而,这些都划下句点了。辔田丢弃了他。「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辔田先生说项圈不用归还了。」被田所这么一说,幸生的手抚上自己脖子。黑色皮革和耀眼的十字架。礼拜一早上——被辔田以手指侵犯的第二天,临走前他依照惯例归还项圈。但是,辔田把项圈戴回他的脖子上,告诉他就这么戴着吧。他好高兴。简直欣喜若狂。因为他觉得主人似乎在命令他,即使私底下没见面的时候也要想着主人。他告诉自己,不论何时都不可以取下。就连睡觉时也随身佩戴。只有洗澡时怕皮革弄湿受损才取下。沾沾自喜的自己就像个傻瓜。他想笑着自我解嘲却功败垂成。脸颊只是微微抽动了几下,连个笑字都沾不上边。太残酷了。我成了戴着项圈被丢弃的丧家之犬……。「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幸生茫然地望向田所,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是要休息一阵子?还是继续接客?」听到接客这两个字,幸生才恍然大悟。这二个多月以来只接辔田一个人的生意,让他忘了自己是个跟谁都能上床的男妓。「你的眼神都涣散了,我